第100章 花檐249(2 / 2)

  不知道过了多久,京纾才终于舍得往后退开约莫一张纸的距离,他打量着这张满面红霞、目光迷离的脸,轻声说:“想在这里做。”

  他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唇、鼻之间,嘴唇几乎是磨着徐篱山的嘴唇说话。徐篱山从来就受不了这样,正是意乱/情/迷,闻言慌忙睁开了眼睛,说:“不要……”

  “为何不要?”京纾身体力行地向他表示,“忍不了了。”

  徐篱山耳朵发烫,喉咙口像是堵着一根铁/棍,说不出话来。他摇头,没什么威力的挣扎,“这里是客栈周围,任何时候都会有人出现、经过,你疯了吗?”

  “没疯。”京纾用眼神咬着他,“就是想做。”

  “……”徐篱山却是要疯了,他也难受,便求着说,“回房里,好不好?”

  京纾还有心情笑他,“你不是掌家人么?直接对我下个命令不就好了?”

  这种时候还作死,那和上赶着被日死有什么区别?

  徐篱山摇摇头,在京纾丝毫不肯退让的目光逼势中轻轻咬了咬牙,说:“那我们各退一步,我帮你那个,然后你得答应我回屋再胡闹。”

  “胡闹?”京纾蹙眉,“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算哪门子胡闹?”

  “因为你损害安平城的文明风气了。”徐篱山挣扎着从京纾身上下来,双脚沾地,有些头晕地继续谴责,“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是厚脸皮不在意,别人也不敢说你什么,我可是正经人,要脸的。”

  “肃王殿下与徐六公子日夜厮混甚至在外野合的八卦早已传遍大雍,兰京现在写我们的话本子里必定少不了‘野鸳鸯’这一话,你现下想要维护脸面,怕是迟了。”京纾在徐篱山逐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说。

  “你不许看话本了。”徐篱山说,“本来就是个变/态,再被话本子教坏了,受罪的不还是我吗?”

  京纾把他瞧着,过了两息才幽幽地说:“受罪?”

  徐篱山:“……”

  好吧,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第一次前半段的确是受罪,可京纾天赋非凡,徐篱山到后面的时候确实也说不上受罪了。可就是如此,徐篱山心里才更惶恐,虽说京纾早已见过他早上起来蓬头垢面甚至一些不太美观的样子,但是在京纾的注视下变成树下撒尿的小狗,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

  徐篱山垂下眼皮遮住了湿润的眼睛,嘴巴也无意识地抿起来,京纾盯着他,声音温柔了些,“真有哪里受罪了便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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