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酸水(1 / 2)

  “没有,”徐篱山熊抱住他,“就是不想在你面前露出那么不堪的样子。”

  这话京纾实在不敢苟同,说:“你在我心里就没有不好看的时候,更莫说不堪了,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换作别人说这话,徐篱山要当是哄人的,可京纾的“哄”十句有九句都是真心实意,再肉麻的也一样。他禁不住地笑了笑,又压下嘴角,哼哼地抱怨,“你会觉得路上那些撒尿的小狗好看吗?”

  “不必拿无辜的小狗说事,本就不是一码事。”京纾言简意赅地反驳,“我又不喜欢狗。”

  徐篱山:“……”

  “除了你,我不欢喜任何人,更莫说狗,是以你与万事万物都不相同,就一个你。”京纾又说。

  徐篱山犹豫道:“可是再喜欢一个人,若是看多了对方不堪的模样,也会心生芥蒂吧。”

  “你见过我杀人的、浑身染血的模样,可觉得我不堪?”京纾问。

  徐篱山说:“并未。”

  “以前的那么多年里,我常常将自己绑在水台的柱子上声嘶力竭、宛如疯魔,你没亲眼见过,可你一定想象过。”京纾问,“你可觉得我不堪?”

  徐篱山摇头,说:“我只是怜惜你,恨不得早点出现,你我换一个更友好的方式相见、相识,然后保护你、陪着你。”

  “真心欢喜一个人便是如此,心疼爱惜都来不及,哪里会嫌弃。”京纾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亦或鼓励,“这世上的爱侣、夫妻遍地都是,你见多了不真心的,但并非世间所有夫妻皆是如此。”

  徐篱山眼眶一酸,指头揪着京纾肩上的布料,很小声地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睡了你就跑路很过分……”

  京纾轻笑,“此事等你愿意相信我、随我回家的时候再向我道歉,认错,承受惩罚,此时不必说。”

  徐篱山猪叫一声,蔫儿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留青,你对婚姻之事态度悲观,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奢望仅用一两句话就让你转变态度,但日子还长,且容我向你证明——你我既然是真心心悦彼此,何故怕那漫漫长路,只要携手并进,不怕走丢了谁。”京纾轻轻拍着徐篱山的背,像以前许多次哄他睡觉那样,“至于你方才说的‘不堪’,平日里总说自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怎么这种时候还自谦起来了?”

  徐篱山闷闷地说:“我平时也不撒尿啊。”

  京纾被逗笑,“没有不堪,十二万分的当真。”他伸手握住徐篱山的脸,让后者从自己颈窝中抬起脸来,与他对视,轻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也不知道那时刻的我有多兴奋。”

  徐篱山从身到心,从理智到欲/望,全数由自己掌控,只要想到这一点,京纾兴奋得几乎又些发抖,“太漂亮了。”他亲着徐篱山的脸,目光痴/迷,“我恨不得天天看,夜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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