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绣娘(2 / 2)

单飞絮摇摇头:“女人只是与男人可以一同修仙,但科举只有男人才可参与。”

“都修仙了谁还搞科举?”何鹤震惊,难道人为了谋个前程要同时尝试修仙和科举两条路?和一边考公一边考研有什么区别?

“鹤兄,修仙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大多时候仙门并不好插手俗世纷扰,甚至有少许仙门为了香火供奉而效忠官家,这其中的渊源待到有时机我再与你细讲。”

单飞絮耐着性子道,交给何鹤一个符篆。

何鹤印象里的道符大多都是写些繁体字,而这个符却是用红颜料画在上面的,不像是朱砂,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腥味,符上的画画的七歪八扭,何鹤花了好一会才看出原来是画的兽头人身的畸形怪物。

“飞絮兄,你这是…?”

“我今晚去客栈外走走,你伤还未好,若有意外撕碎此符,我定会出现。”

单飞絮盯着何鹤的荷包,说的诚恳又认真。

何鹤将符篆收好,应承了两声。

他本来今晚打算去会一会绣娘,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单飞絮支开,结果单飞絮自己要走,正好顺了他的意。

吃过晚饭,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依旧灯火通明通明,单飞絮像往常一样,像只白孔雀一头扎进人堆里,随着来往人群四处闲逛,而何鹤则是偷偷摸摸的进了后院,趁着人们全在大厅吆喝用厨房里偷出一把菜刀,一转身躲进了马厩里藏着。不知蹲了多久,前堂声音弱下去了,何鹤才看到几个人影疲惫的钻进厢房,不一会就响起了打鼾声。

又过了一会,绣娘端着个烛台,轻手轻脚的迈进后院,她先是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放慢动作,悄悄的打开地窖的门。绣娘力气很大,地窖门像是铜或铁的,可她自己将门抬起看起来又是再轻松不过,像是抬一张纸那样轻轻一举,约石板厚的门就被她举了起来。紧接着,绣娘的身影消失在地窖里。

何鹤连忙跟上去。

就在何鹤快要走到地窖口处,绣娘突然探出了脑袋,和何鹤大眼瞪小眼。

“爷,还不睡呢?”

何鹤尴尬的将菜刀藏在身后,故作轻松地编排:“睡不着,下来散散步。”

绣娘噢了一声,又问何鹤。

“爷,我下去搬点土豆,您能跟我一遭下去不?我力气小,拿不了多少。”

何鹤回想了下刚才绣娘抬铁门板的样子,咽了咽口水。

“行。”

两人并排下了地窖,刚从石阶踏到地上,绣娘手里的烛火“噌”的熄掉了,绣娘抱怨一声,摸索着拎了脚边最近的一篮土豆递给何鹤。

何鹤没看清太多东西,只看到遍地堆的粮草和树叶,快要到小腿,堆积成山的屯粮占了大半的空间,脚边踩的好像也是土豆,绣娘又拎了袋麦子,满满当当的踏上台阶。

“爷,您上来吧,注意看着点台阶。”

“OK。”

冷不丁的,何鹤冒出一句。

“欧什么?”

绣娘回过头问,何鹤仰头看向绣娘的脸,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演戏的痕迹。

可绣娘将眼睛瞪的圆圆的,里面盛满疑惑和好奇,不像是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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