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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儿也被她们点破了,抓住花无缺的手。

  两人同时激动地道:“珠凝的阿姐!”

  如果是姐妹,字迹相似或者能够模仿也是正常。

  如果是朝夕相处的亲姐妹,容貌体格相似,还能把对方学得一丝不差自然合理。

  如果是亲手送了珠凝钗子的阿姐,那么知道钗子的样子,或者能轻易拿到钗子,便是情理之中。

  如果是信任的人作案,珠凝纵有移花宫的高强武功,也一时难以逃脱。

  无论是无心的破绽还是珠凝有意为之,信里写到的是她作为长女三个月脱不开身。而既然珠凝有阿姐,那么无论如何,这个“长女”之位都轮不到她。除非……

  荷露仿佛知晓他们心思,道:“在邮寄喜帖和信之前,我也与她有书信来往。她的阿姐还活得好好的,业已成婚。她家不是什么武林世家,是安分守己的农家。有结怨之类……也说不通。”

  无论前来的是否是真珠凝,珠凝的阿姐和这案子都脱不了干系。小鱼儿和花无缺交换眼神,将调查得到的结果在脑海里又梳理一遍。

  小鱼儿喃喃道:“那我们先得去珠凝家看看了。”

  荷露道:“珠凝和荷霜是同乡人。两家都在杭州,还都在西湖附近。”

  花无缺沉吟道:“骆家也是杭州人……这会不会……”

  小鱼儿懂他意思,接道:“我们等会就去问问骆家人吧。”

  花无缺把香雪和浅秋也找到这里,让她们互相照应,等待铁宫主号令。

  香雪坐下时,下意识先抚平皱起来的褥子。摸到某处时,她忽然皱了皱眉,往里掏了掏,从褥子里找出来一个被人匆匆揉成的纸团。

  面对小鱼儿的惊讶,浅秋道:“香雪向来肌肤敏感,即使是隔着三层布也能摸出一张纸的位置,更别提这么大的纸团了。”

  二人收过这张纸团,打开一看,上面是草草写就的一张便笺。

  “此女不必死

  此婚不可成”

  花无缺把纸条传看一圈,却没有人认出这是谁的字迹。他们便收起纸条,赶往堂前复命。

  宾客已经悉数散去,留下一厅残羹剩饭和烧到一半的红烛,显得十分寂寥。空荡荡的厅堂中,只有铁心兰和骆家三口坐在上席,那两位家人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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