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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近正午, 被侍人堵在外堂不得入内,难以置信道, “你是不是不认识我?”

侍人恭敬道, “宗门先辈,如何不识?”半点不让,“掌教严令, 不论哪一位来此,没有掌教通行玉令,不得入内。”

谢春秋皱眉, “去禀报乐悦笙,就说她家老祖来了。”

侍人面不改色, “掌教迟归,应还未醒。”

谢春秋倾身坐在椅上, “我等她起床。”

后厨送一份茶点,侍人接了, 放在案上,“掌教醒了立时通报。”含笑退走。谢春秋翻一个白眼,等他走远便使一个身法, 翻墙越瓦,直入内宅。

乐悦笙一惯不爱正房, 从来只住东厢。谢春秋轻功已是登峰造极,悄无声息寻摸过去, 揭起一片青瓦, 便见下头满地朱红的布帛。女人深陷其中, 男人同她头颈交缠, 雪白一段手臂覆在女人身上, 被红帛衬托, 白得夺目。

谢春秋万万没想到看到此等场景,瞬间老脸通红。还不及退走,乐悦笙睁开眼,一物携雷霆之势激射而上。谢春秋百忙中缩头闭目,拾瓦片格挡,“当”一声响,青瓦碎作一地。暗器去势稍稍减弱,落在屋顶,竟是一枚纽扣。

谢春秋惊魂未定,一掠而下落在院中。等了一盏茶工夫里头才有人说话,“老祖请进吧。”

谢春秋略微定一定神,推门入内,扑面热气熏人,便知这屋里笼了地龙。乐悦笙立在案边正倒茶,“老祖这么早来?”

“都要正午了,早什么?”谢春秋说着话,转眼见满地布帛依旧,男人也依旧,只是姿势变换,被乐悦笙整个塞在被子里,一段黑漆漆的发尾,拖于枕外。

“昨夜吃了酒,让他睡。”乐悦笙手里握着茶盏摇晃,等晾凉,“师祖小点声。”

谢春秋万万没想到乐悦笙如此不避人,倒把他一个老头尴尬得头皮发麻,“这又是哪一个?”

乐悦笙扑哧一笑,“师祖很会操心。”她走过去,连被带人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男人昏昏沉沉睡着,颊飞红晕,唇若涂朱,连眼皮都是粉光融融的——正醉得人事不省。

谢春秋看清何方神圣,却是自己前日刚见过那个。

乐悦笙托着男人,茶碗喂到他口边。男人由她压着含住碗沿,一气喝了许多,嘴里含糊地咕哝一时,脑袋一偏,又睡过去。乐悦笙本待放他躺下,男人混沌中手臂挥舞,裹缠在她臂上。乐悦笙挣脱不得,便由他去,拉高棉被遮住男人脸颊,比先时多了一段手臂露着。

谢春秋看得目瞪口呆。

乐悦笙抬头,笑意渐敛,“阿乐也如今大了,师祖再同往常一样,不请自入,怕是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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