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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她一握便摔回去,只后脑勺和肩膀抵在门板上,呈一个扭曲而失控的姿态。男人一双眼通红,飞速眨动,“伺候……我?”

“以后哥儿伺候我。”乐悦笙一边说话一边凑到近前,两个人额首相触。乐悦笙几乎能感觉男人眼睫眨动带起的微弱的风。她慢慢闭上眼,侧首吻上去。

男人视线中的世界慢慢随着她动作变迁,从她一点侧脸变作暗蓝的衣料,衣料含着女人的体温,摩挲在他的皮肤上有粗糙而温热。男人神志陷入烂泥一样的沼泽之中,他幻想着自己变作衣料上一根丝线,贴住她,被她温暖,也温暖她。

……

等男人终于寻回神志时,视线中是不见边际的白色昆山玉石。他的身体浸在水中,流动的微烫的水波经过他的身体,浸润深入骨髓的疲倦。他提不起气力,垂着头,连指尖都是软弱而下垂的姿态。

男人恍惚地张着眼,许久才能重新感知世界的声音,有水流,有人声——有人在慢慢摩挲着他肩骨伤处,那是他被人以利刃洞穿又以铁链锁了数月的地方。

一个声音叫起来,“别碰——”声音如被砂石打过,粗粝而喑哑。

那人停下。

男人又片刻才明白方才竟是自己的声音。又一个片刻才发觉自己竟然攀在乐悦笙身上,手□□缠裹着她,他如一段无根之木,贪婪又无赖地享用她的生命。

男人顿觉丢脸,手足起舞,挣扎起来。乐悦笙皱眉,一手按住,“别动。”

男人坚如磐石的意志被乐悦笙两个字轻轻击溃,瞬间一败涂地。伏在她肩上安静下来,“乐悦笙。”

“嗯。”乐悦笙靠在玉池边,“我在。”

男人往她肩窝拱一拱,“乐悦笙。”

“我不碰你的伤,你放心睡。”

男人一颗悬着的心还在落地的路上,乐悦笙又道,“我总会知道——难道你能瞒我一辈子?”

男人沉默。

“是谁做的?”乐悦笙问,“被你灭了门的唐门,还是快要被你灭门的武氏?”

“师姐。”

乐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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