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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合力把船掷在水中,一齐上船。男人拆开包袱,竟是一领大棉袍。

二人从大戈壁走上来,都是夏衫单衣,虽有真力护体不至于受寒,毕竟不好受。男人展开棉袍,同她披在肩上。乐悦笙并不推拒,只随手将他按倒,同自己一处拢入棉袍。

乐悦笙一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握桨,往岸上抵一下,小舟随水而下。

男人身不由主扑在乐悦笙膝上,“乐悦笙,再这样——我要变得什么都不会。”

乐悦笙哈哈大笑,“想得美——等你恢复了,不得你来伺候我吗?”

男人翘起嘴角,“为什么要我伺候你?”

“你自己说的呀——”乐悦笙漫不经心地扳桨,“你说你要伺候我,还不用我负责,这么快就忘了?”

他伪装卫栖时,抱着必死的决心,既不想明日如何,也从不敢奢望能被她认出——否则绝计不敢如此放浪形骸。一听这话瞬间面红过耳,浑身作烧,恨不能寻一个地缝钻出去。

乐悦笙强忍笑意,“你装卫栖的时候,就没想过有一日被我认出来?”

男人翻转身体,将脑袋完全塞入棉袍里。

乐悦笙伸指,挠一挠他脖颈,“傻子——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不然你以为随便哪个伎人的事我都要管?”

“骗人。”男人瑟缩躲避,却不抬头,“你认出来,还对我那么坏。”

“很坏吗?”乐悦笙仔细回忆,好像是不怎么好,便自己找补,“我先时觉得像——后来,我以为你是昆仑打发人伪装来害我的。”又辩解,“但即便如此,我也对你不坏呀。”

“又撒谎。”

“没有撒谎——”乐悦笙道,“我舍不得你,不是你自己说么?”

男人伸指将棉袍撑开一点,探头道,“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乐悦笙扑哧一笑,“很对——我舍不得你。”

两人絮絮地说一些旧事。很快到了冰河尽头,乐悦笙拉他起来,把棉袍给他披上,“你不许枉动真力,穿着。”抬头便见达古冰川浑似冰壶倒悬,带着凛冽的寒意矗立身前,直冲九宵天际。

“在上面?”

男人点一下头,“上去就是。”

乐悦笙道,“寻常只怕无人有这本事。”

男人正琢磨怎么说服她让自己走,乐悦笙道,“说了不许枉动真力,今日我伺候哥儿到底。”双手往腰间一摸,分持一柄匕首,褪了皮鞘,看他一眼,“你抱着我。”

男人原不肯答应,被这四个字蛊惑,稀里糊涂照办。乐悦笙一跃而起,每一提气便是丈余,匕首插入坚冰借力,停上片刻,又是一纵——接连三四十纵过去,终于落在冰川之巅。乐悦笙仰面躺在冰川上,“可算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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