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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挽住她袖口，“什么法子？”

“你的问题结束了。”乐悦笙拉他起来，“而且我还多答了两个。”

男人才记起这一茬，要紧事一个没问到，顿觉泄气。乐悦笙见不得他垂头丧气的模样，“那我再送你一个？”

男人脱口便问，“我们怎样才能成亲？”

“已经是最后一个——”乐悦笙强忍笑意，肃然道，“你真要浪费在这里吗？”

“怎么是浪费？”

“因为不管怎样我们一定是要成亲的，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乐悦笙道，“这个我说过很多次，不算，你再问一个。”

男人纠结一时，“那我想想，要问什么。”

“慢慢想。”乐悦笙拉着他往外走，“但是到大自在天前要想出来——明天恕不奉陪。”

两个人拉拉扯扯出去，回到山路上果然见山脚下一大群黑衣人。乐悦笙看一时，“这些人都是你的死敌吗？要杀吗？”

“说不上。”男人道，“都是受命于人，等杀了他们的主子，这些人便能归顺。”

“那不杀了。”乐悦笙转头，“你不许出手，就坐在这里看，等我收拾完才许露脸。”

“为什么？”

“真力枯竭总要有三五日将养。”乐悦笙道，“你安生待着。”她口里说话，已经寻到目标——一个落单的小鬼。一掠上前，一掌劈晕，夺了他的刀。

足尖往山岩上点一下，立在高处，叫一声，“喂——尔等诸人——”

众鬼悚然回头，看见乐悦笙俱各惊疑，“什么人？”

“速速散去。”

众鬼简直一头雾水。

“我数五个数——”乐悦笙道，“五个数之后，还滞留此地的，一律格杀勿论。五——”

众鬼眼见一个神仙模样的女子娇滴滴说要杀人，无不哈哈大笑。

“四——”

领头小鬼皱眉，“这小娘好像是认真的，拿下——让她知道厉害。”

山岩最近的一只鬼举刀便上。乐悦笙笑吟吟立在原地，等那小鬼扑到近前，足尖一点，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