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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悦笙挣扎抬头，西域无边戈壁之上，众人伏首高呼，高高的山石上一人遍身浴血，孑然独立，一只手提一颗人头，一只手提一颗狼头。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50 ? 做不做数 ◇

◎你上次说的话还做不做数？◎

那人身形瘦长, 立在山丘之上，西域清冷月光给他勾出一层薄薄的的光晕。乐悦笙眯着眼睛分辨来人, 小姑娘揽住她肩膀用力往下压, “教主登临还不快跪！”

众鬼欢声雷动，“天佑教主——洪福齐天——”八个字一直重复。乐悦笙跟小姑娘确认，“出来的是哪位教主？”

“不知道。”

乐悦笙一滞。

“能从万鬼窟出来的, 就是天选教主，你管他是谁？”小姑娘匆匆应一句，也跟着众人欢呼, “天佑教主——洪福齐天——”

乐悦笙着实不太懂这种行为艺术，等慢慢确认来人, 忍不住便笑起来。山丘上的男人随手扔了狼头，举起人头, “孟教主已经以身殉道，诸位恭送孟教主。”

他并不怎么大声, 也不觉怎么提气，声音却极清晰地送到每个人耳畔，仿佛附在耳畔轻言细语一样。人群安静片刻, 又瞬间炸锅，“恭送孟教主——恭送孟教主——”

小姑娘在旁边“哦”一声, “原来是沈教主呀。”

人群人有人大叫，“我等拜见沈教主——”立刻又是一连片欢呼。

沈献高立山丘, 一言不发。

众人叫了足足一盏茶工夫, 领头一个黑衣女人走上前, 张开手臂高呼, “万鬼朝宗——拜见教主——”

众鬼随之山呼。

黑衣人把一只牛油火把投入早早架好的山一样高的柴火剁子里, 轰一声大响, 火光冲天，把一片戈壁照得亮如白昼，也照亮山丘上男人的脸，是一张纸一样白的脸，满是血迹，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冷冰冰地盯着伏在他脚下的众生。男人立在那里，浑似地狱里爬出来的浴血修罗。

众鬼依序上前，在男人脚下匍匐叩首，把带来的佛童掷入火山，金箔中不知掺了甚么，一经点燃火焰立刻勾出一层惨绿的焰边，烧起来当真像鬼火一样。

众鬼拜过，便往戈壁四面散开，唯独点燃火堆的黑衣女人一直沉默地立在山丘下，她身后还有十数名黑衣人，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