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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秋风一滞。

乐悦笙哈哈大笑,笑一时又道,“这么点能耐——还敢在我面前装欢场老手?”

江上雨声疾劲,乐秋风没听清,“少掌教方才说什么?”

“无事。”乐悦笙道,“卫栖既是停剑峰的人,与你便是同门,你陪他说说话。”

乐秋风哀叫,“少掌教真要收他入门?平日里操练都没带他,不是信不及他么?”

“同信不信得及有什么干系?”乐悦笙白她一眼,“卫栖一个伤患,站着都能被风吹跑,寻他操练什么?”

“我以为少掌教——”

“怎么?”

乐秋风被她目光震慑,改了话头,“收他入门,谢平生定然不依。”

乐悦笙不以为然,“我偏就收了他——让谢平生来寻我便是。”往底舱去。

男人背对门口屈膝缩在舱房角落,大睁着眼望向窗外,听见声音半点反应也无。

“卫栖。”

男人转过头,审视地看她,“虽然阴着,还是白天吧,你来做什么?”

连日乐悦笙都是夜间过来,给他渡气疗伤,每每疗伤时昏睡过去,醒来她早已走了。乐悦笙合上门,“不到睡觉时辰我不能来?”

男人扯出一点笑意,“能,当然能。”

乐悦笙走近,往窗外打量一时——底舱几乎不见日头,视野中除了主舱一点灯火便一无所有,“你刚才在看什么?”

男人屈膝坐着,脑袋平平枕在膝上,“你。”

乐悦笙一滞。

“那是你的窗子。”

乐悦笙探身又往外看一眼,居然真是自己的窗子,天阴点头灯,透着橘色的光,“看我做什么?”

男人盯着她,轻声道,“只是刚好看见,长日无事,那里就算是一只猴,我也只能看着它。”

乐悦笙点头,忽一时灵醒,“你才是猴。”

男人低着头轻轻笑。

“那夜在奉礼山,山鬼势大,又与我有仇,你是怎样带我脱身的?”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哥儿前头一直半死不活,不敢打扰。这两日看着气色好多了,应能同我说了吧?”

男人久居室内,一直没有穿着鞋袜,下垂的视线便凝在赤着的脚趾上,“山鬼死了,我就带你下山,去奉礼寻大夫。”

“怎么死的?”

“被杀了,掐死的。”

“谁?” 男人闷声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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