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血海深仇 奋力反击49(1 / 2)

王锡奎回到娱乐城地下室过道,就碰上怒气冲冲地金风山。王锡奎小心翼翼走过去:“老板。”

金风山对着王锡奎发起火来:“你可是个老特勤队了,这点事也要我再教你吗?”

跟在后面走进来的万一静见状开了口:“老板,咋这么大火气?”

金风山:“我问你,见到武工队的人啦?”王锡奎点点头。“还扯上两句。”王锡奎再次点点头,对金风山说:“没有对八路说什么呀。”

金风山:“你的行动和说话的语气就告诉八路,我们有行动,而且是冲着日军司令部的。一旦行动失利,你个王锡奎能说的清吗。不错,八路也是打日军的,可我们的计划是上峰的命令,趁着日军扫荡八路根据地,潜入日军司令部,不声不响地窃取日军华北驻军司令官冈村宁次的所谓的‘南下行动’的文件。上峰得到确切消息,这个在华北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得到天皇赏识,即将被调往南方去指挥与我军的大规模作战。获取冈村宁次南下计划,事关重大。它关系着正面战场的胜败的大事。”

王锡奎:“老板息怒,我会尽量弥补自已的过错。”

金风山:“以你的接触,判断一下这次八路会在什么时间采取行动?”

王锡奎:“八路做事一向严谨,既然已经侦察了日军情况,就不会给日军留出察觉的空档儿,因此他们很快就会行动的。”

金风山:“你是说,今天晚上。”

王锡奎:“很有可能。我们是不是可以借着八路的行动,完成咱们的任务?”

万一静:“这不可能,八路一定是冲着闹出大的动静来的,而且是越大越好,目的无非是扰乱日军的后方,配合八路军主力正面的反扫荡。而我们则是要悄无声息的,越隐蔽越好。”

金风山:“这事,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看着走向办公室的金风山,万一静一把拉住王锡奎回到自已房间,关上门,又感到有些不妥,打开门,朝过道扫了一眼,低声说:“记住,屁股后边。”王锡奎撅起嘴,“哼”了一声。

天一擦黑,城市上空就像压着一块乌云,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日军巡逻的摩托车呼啸而过。苟长顺带着侦缉队窜来窜去,这时一辆汽车是归来,苟长顺一见车牌,马上一个立正:“市长。”

程卓乘汽车没有减速,而是加速驶去。黄一毛凑到苟长顺面前:“队长,市长没给面子。”

黄二毛插上话:“舌头短了点。”

苟长顺听了,细细琢磨“舌头短了点”啥意思?

汽车停在日军医院门口,程卓下了汽车。门口的站岗日军见是程卓到来,客气地做个“请”的手势。程卓迈起大步径直朝住院部走去。

日军医院二楼楼道里,辛开封正在走廊里焦急等待着,见到程卓过来,迎上前去:“程市长,你来得太及时了,快进去看看辛欣吧。”

“辛欣怎么啦?”

辛开丰推开病房门,程卓走了进去。日军医生正在给辛欣检查病情。

程卓轻声问到:“医生,她这是什么病?严重吗?”

日军医生:“嗷,程市长。这位女士的病,怎么说呢,我,无能为力。”

日军医生转身要离去,辛欣伸出手拉住日军医生的手,央求:“医生,你得救我呀。”日军医生双手一摊,出了病房。

守在病房门口的辛开丰见医生出来,关上病房门,把一块金条塞进医生的口袋。医生摸摸口袋,满面笑容地走了。

辛开丰看着医生的背影,投出鄙视的目光。

病房里,程卓来到病床前,看看辛欣的气色,用手去摸辛欣的脉搏。辛欣推开了程卓的手。程卓纳闷,再看看进来的辛开丰。

程卓:“辛总编,辛欣得的是什么病?”见辛开丰不回答,又看到辛欣红润的脸庞,“辛欣,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辛欣没有开口,只是双目看着程卓。程卓甩手出了病房,去找医生。来到医生值班室,程卓抬手去敲门时,被一只手拉住,程卓回头一看,竟是还穿着病号服的辛欣。

程卓瞪了辛欣一眼,有意发火,可看到辛欣紧闭的嘴唇和那摇来摇去的脸庞,猜到必有缘由,压低声音问道:“你搞的是什么游戏?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玩过家家。”

辛欣拉起程卓的手,显得有点儿神秘:“跟我来。”

辛欣拉着程卓站在医院二楼的露天阳台上,静静地看着医院的大门口。

程卓迫不及待问:“辛欣,辛记者,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可以听你解释的。”

辛欣仍不开口。

程卓:“你既然没有病,就不应到医院来,更不能欺骗我对你的感情。”

辛欣眼眶里含着泪花。

程卓真有点不耐烦了:“你不说,我得先回去了,天太晚了,你也回吧。回到你的病床上,静下心来,养你的病!”

程卓抬脚要走下台阶,辛欣毫不客气地抓住程卓的后衣领。欲开口,又不知如何开口。

程卓回过身,看着辛欣留恋又难于启口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将辛欣的手扒开,向大门走去。

此时,一辆摩托车开到医院大门前,楚天翔火急火燎跑过来。

程卓吃惊地看着楚天翔:“急什么?”楚天翔见到程卓才弯下腰,喘起大气。

程卓压低口气追问:“咋回事?”

楚天翔:“您让我,让我,喘口气。”

辛欣上前掏出手绢,轻轻沾着楚天翔额头的汗珠。程卓一看,忙接过辛欣的手绢,给楚天翔擦着汗。

程卓:“喘口气,慢慢说。”

楚天翔:“你没事,我就放心啦。”

程卓瞪起眼睛,疑惑:“就,就,就,这么一句话?”

楚天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长长出了口气,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

原来,天一擦黑时,程卓边穿衣服,便跨出屋门。正在院里巡视的楚天翔迎了上来。

“市长,这么晚了。”

“备车。”

“是,车就在门口,时刻听候你的安排。”

“去医院。”

“好。”

来到门口,楚天翔拉开车后门,程卓上了车。楚天翔拉开车前门,一只脚刚要上,程卓看到,说:“你不用跟着。”

“市长,这天就要黑了,您的安全。”

“我去医院,看望辛记者,你跟着合适吗?”

楚天翔一听,回过味来,收回脚,关上车前门:“是,是。可你要注意安全。”

汽车开走了,楚天翔笑眯眯地摇着头。大门口的警卫见了,凑上前。

警卫:“队长,瞧你笑得那个甜呐,好像你有喜事啦。”

楚天翔:“站好你的岗。市长的喜事,就是咱们的喜事,不是吗?!”

警卫:“是,是喜事,是咱们警卫队的喜事。”

楚天翔目光四下搜寻一边:“梁大勇呢?”

警卫回到:“嗷,他是后夜班,这会可能睡了吧。有事叫他吗?”

楚天翔:“暂时不用。”

此时,一辆黄包车跑了过来,万达铭下了黄包车,来到大门口。

楚天翔迎了上去:“嗷,是万秘书呀。”

“市长在吧。”

“刚出门。”

“有事?”

“去医院,听说辛记者身体不舒服。”

“你怎么没跟着去?”

“市长的私事,是他把我给轰下车的。”

“糊涂!马上派梁大勇去医院,市长有什么闪失,你就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是,听您的,万秘书。”

天已黑了,程卓家客厅里,万达铭坐在沙发上,楚天翔跑了进来。

楚天翔:“万秘书,安排好了。”

万达铭:“你也坐下吧,咱们在这儿等着市长回来。”

座钟滴滴答答走着,客厅里静了下来。只听到“踢踏踢踏”轻微的脚步声,程皮皮端着一壶热水走了进来,靠近万达铭,放下水壶,欲说又止,轻步退了出去。

此时的夜空除了几颗眨眼的星星,也似进入平静的等待中。

万达铭掏出怀表看了看,对一旁的楚天翔说:“楚队长,我猜,该是时候了,你去四下巡视一遍,记住,脚步要轻,不得声张。”

楚天翔:“这么神秘?别是闹鬼吧。”

万达铭:“嗯?”

楚天翔:“是!万秘书。我这就去巡视。”

在程卓家墙外,一身黑衣装束,蒙着面的夜行人爬上一棵大树,一跃上到房顶,沿着房檐飞快奔跑,顺着墙角滑下地面,看到程卓室内亮着灯,慢慢靠近窗户。

这一切被警惕的楚天翔看见了,他蹑手蹑脚地跟在夜行人背后。当夜行人摸到门外时,楚天翔一跃而起,顺势将夜行人推进屋里。

在客厅里,正襟正坐的万达铭看着黑衣人:“该摘下你的面具了。”

黑衣人梗起脖子。

楚天翔一把抓掉夜行人的黑衣。夜行人梗着脖子抬起头。

万达铭一看是万达天,先是一惊,然后安然的一副姜太公的样子,稳稳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万达天。

楚天翔:“快说,你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万达铭站起身,向怒火升起的楚天翔摆摆手。楚天翔知趣儿地退后一步。

万达铭弯腰看着万达天:“做贼,也不挑挑地儿,竟敢闯入市长家!告诉你吧,这市长家可是清水衙门,没有油水可偷得。直说,哪路贼偷?”

万达天一听万达铭说自已是贼偷,心中一惊,便镇定下来:“我乃赵州飞贼,人称飞毛腿,今日落入你的手中,说明自已贼技不如,甘愿受罚。”

楚天翔:“你!你!你怎么是毛贼呢?分明怀有敌意。不讲实话,就送你去局子。”

万达铭向楚天翔摆摆手:“不急,让他慢慢道来。”

万达天一听,心中有了底:“大人不计小贼怪,兵荒马乱,生计难以维持,不得不走上这条贼人之路呀。”

楚天翔:“胡说!你还自称小贼,瞧你一口的文化人的口气,别有用心吧!”

万达铭再次向楚天翔摆摆手。楚天翔一看万达铭如此护着此人,扭身出了屋门。

这时,程皮皮揉着双眼走过来:“天晚了,你们咋的还没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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