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告白24（1 / 2）
“你在升三级基地。”
“只有我绝对没有后路可退，自由去追没有谁能拒绝……”
“李嘉图，我们的时间不够了，还要继续参加活动么？”
“Onedollar，justonedollar…”
“交换么？”
“是的，龙。更准确地说，龙皇尼德霍格，根据北欧神话《老爱达经》的记述，诸神黄昏的时候，它会把世界之树伊格德拉修的树根咬断。那一天，世界毁灭。”
“路明非，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欢迎来到……龙的国度。”
“我是最想杀死他的人，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想杀死他！”
“夕阳？你上来啦？”
“他们是真的很难过，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心底最深的东西，你心底最深的地方是哪里？”
“人类是很愚蠢的东西，你也是，你和他们的区别只是，你是故意要让自己愚蠢的。”
“你不难过，是因为我代替你难过了。真残忍，不是么？”
“好大只！”
“有人离开我们了。”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Zero。”
“我不祝你好运，因为你和她不会有好结果。”
“因为小时候很犟呗，不愿意给人讲自己的生日，觉得生日是自己的秘密。”
“同为废柴，是要互相鼓励的啊。”
“不要……死……”
“喊的声音大是不管用的，所谓言灵，用的虽然是语言，生效的还是和语言共鸣的心。”
“因为你要死了，所以我来看看你。”
“比孤独更可悲的事情，就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很孤独，或者分明很孤独，却把自己都骗得相信自己不孤独。”
“有一天你感觉被人踩在脑袋上，可你太没存在感了，你连站都懒得站起来，你只想蹲在那里不动。可是这时候门打开光照进来，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穿着十厘米高跟鞋，穿着短裙，开着法拉利，把你从放映厅里捞出来，让你在每个人面前都很拽很拽……”
“那种感觉……很拽……你明白么？很拽！我从没那么拽过！”
“她只是可怜你吧？可怜一个没用的师弟，因为她自己以前也有过自己很可怜的感觉。”
“你的愿望……”
“难道不是向整个世界复仇么？路明非？”
“魔鬼靡菲斯特和浮士德打赌，靡菲斯特成为浮士德的奴仆，一旦靡菲斯特令浮士德满足于世俗的快乐，主仆关系就解除，而且浮士德的灵魂归魔鬼所有。我的条件和这类似，我和你签订一份契约，我为你实现愿望……”
“开价那么高，你能做到什么？”
“一切……不，几乎一切。”
“重复一遍我们的契约，我给你四次召唤我的机会，帮你实现四个愿望，当所有的愿望都被实现之后，或者当你在这个世界上感到孤独的时候，我服务于你的契约就解除，你的生命归我。”
“几千年了，你在别的事情上糊涂，在这件事情上从未答应过我。这个叫诺诺的女孩改变了你那么多么？让你愿意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让你连底线也放弃。”
“权力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当你试过拥有权与力，你就很难回头了，哥哥……你进我的圈套了！”
“不需要计划，在我们两人的战场是没有计划的，用绝对的力量，抹掉他。”
“老唐！是我啊！”
“你还记得我么？”
“老唐……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了？你……”
“你看你衣服都不穿。”
“对不起……我是说……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故意的……”
“哥哥，你不是真心求我。”
“嗨！妖怪你好！”
“我是新生，夏弥。”
“过山车的事故率大约是2亿5000万分之一，但不是0。”
“哎呦，只是降级嘛，我还以为抢我鸡蛋呢。”
“我亲爱的哥哥……别傻了好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那么愚蠢的人呢？什么人会孤零零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却感觉不到孤独呢？”
“路明非，你没有感觉到绝望，是因为有人不敢让你绝望，总是施舍似的一点点给你些希望，一旦你绝望了，就会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可是总有一天你还是会绝望，因为你一无所有。你是个废物，是多余的，没有人真的需要你。你是个笑话，你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摆脱过‘血之哀’，偏偏你无法觉察到。你不感到孤独，哈哈哈哈哈。”
“真有趣，没有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他们给你的爱，就像是从饭碗里拨出来施舍给你的米粒。”
“真正爱你的人，只有魔鬼！只有我这个魔鬼啊！嗨！哥哥！为什么不拥抱我呢？为什么不拥抱这个世界上唯一需要你的人？”
“something……fornothing！”
“用什么珍贵的东西，换回了空白。”
“我最恨别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凡我失去的，我要亲手一件件拿回来。”
“你一点都不好玩。”
“但你很会赌牌，我打不赢你。我们……”
“看电视吧。”
“真可怜，精分了。”
“那些爱唱歌的孩子们都被葬在花下的泥土里了，下一个春天，新生的花会开出他们的笑脸。”
“丧钟已经敲响啦，但那是另外一个世界大门洞开的礼赞。”
“那将是美好的一日，大海会破开，死人指甲组成的大船从海底升起，死神海拉和亡灵们站在船上，要对生人的世界宣泄他们的怨恨。”
“喂！你不会以为我救你是因为什么‘爱’的缘故吧？”
“血之哀？纯血龙类也有血之哀么？”
“我就是夏弥，什么都别想啦，你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遇见多吓人的事情都是假的。我一直守着你不是吗？就像那次你足足睡了十天……”
“不愧是最像龙类的人类啊，做的真好。”
“你不是夏弥，你是耶梦加得。”
“是，我是耶梦加得，龙王耶梦加得！”
“别傻了啊！”
“你们玩命就管用么？你们都会死的啊！够资格拿命来赌的……”
“只有我啊！
“撤销！”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汝必以痛，偿还僭越！”
“汝必以眼，偿还狂妄。”
“汝必以血，偿还背叛。”
“我重临世界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不要死啊！师兄。”
“不要死！我朋友不多的……”
“还是打算放弃？”
“凯撒第一次递交结婚申请时，我记得你很难过，失魂落魄。当时你的眼睛里好像……藏着什么野兽，随时会扑出来。”
“够了。”
“我就说最后一句我觉得师姐和老大……”
“我说，够了！”
“如果一件事你不相信自己能做到，那你就真的做不到！因为你连希望都丢掉了，你又怎么能做到？”
“别跟屌丝谈勇气和希望。”
“师兄你是喜欢小龙女么？”
“所以你这样的人更要活下去啊。因为只有活下去，才能报复这个忽略你的世界。”
“不要死啊。”
“我不会死的。”
“因为你还没有……放弃我啊。”
“如果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把我的内裤送给你。”
“他们说上帝创造的世界一定是公平公正的，如果有人犯了错，他就该支付代价，当断手的断手，当断脚的断脚。如果有人犯了错又能不支付代价，那谁还相信上帝的荣光呢？”
“我们不纯洁了……嗨……他妈的不纯洁了！”
“我们的贞操……我们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