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末世第二百八十一天333(1 / 2)

月如故这一夜也没有睡好,她总会莫名的想起那个人,真的去找他才可以解决合作问题吗?

次日正午时分,余悸醒来想去找如故。余悸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门口挪动,此时的他整个人都由内而外的烫,体力在慢慢流失,这种感觉只在三百年前打败钩吻时出现过一次。余悸分析,自年幼起就没见过钩吻,但能与钩吻心意相通,那么钩吻受伤自己也会有重创之感。这次是因为什么?

刚走几步,余悸就支持不住了,昏倒之前,他没办法只能来到如故的房间,月如故听到余悸倒下的声音醒来。在月如故看来,余悸是无所不能的,他这一倒下,月如故懵了。停了片刻,月如故终于反应过来,跑去扶起余悸。如故用手拍了拍他的脸,他也没有醒转,只是蹙眉。月如故很慌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送医院。余悸会魔法,会不会检查出和常人不一样的什么东西?没时间想了,月如故只好使用萍踪幻影带余悸到了爸爸所在的那家公立医院。因为地形比较熟悉,使用魔法不易被发现,还有一点是比较熟悉这里的人,知道要先找谁来解决余悸的病情。说来也巧,一进急诊室月如故竟遇见了医仙荣钰。

情况不好,余悸高烧一直不退,也没空寒暄。进急诊的时候,荣钰留下一句:“不是大问题,可以通知白泽来陪你等,顺便余悸好了也能接他出院。”

白泽闻讯赶来,听了月如故描述的症状,眼神凝重。月如故见白泽有这样的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白泽不忍她担心,一改愁容,像往常一样调侃她:“你看余悸昏倒了,应该趁机吃豆腐,给个人工呼吸!”

月如故只觉得快急死了,这个人还是不着调,狠狠的瞪大眼睛看他,他摇摇头,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说话方式:“不不,这样不好,吃亏的貌似是你,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妹妹。”

月如故不想和他说话了,两个人站在走廊里静静的等着。

八门金锁阵中,任佳音扶着余蓝寻找出路,莨菪的姐姐跟在后面。

佳音很友好:“你说你是莨菪的姐姐,那你叫什么?”

“樾冰!”刚好,和救她的宝石同一个名字,是巧合还是注定?

佳音惊喜,这世间的巧合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春绯有一段记不得的空白,自己也有。比如整个城市很大,所有的人又总是在相遇。

佳音觉得发现这些有意思的事情是很开心的,并没有防备什么,这是在破阵,樾冰喊:“小心……”

就在一把刀抵达之前,佳音用掌将刀背顺力推至一旁。佳音这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也向对方发出攻击,这一正面冲突,佳音发现,来人竟是春绯。怎么办,如果用灵台光束绑住春绯,自己却不能停止向春绯发出攻击,春绯一定会受伤,严重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佳音想试图和春绯沟通,可是却说不出话来,难道春绯也如此?

这八门十分诡异,和佳音自小学习的奇门遁术不同,顺序也很奇怪,不应该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可一进门就是杜门,而到这里竟分不清是什么门也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佳音也不想牺牲,可是总这样也会筋疲力尽,更何况这是在拖延时间。那么只能搏一搏,佳音收起武器,强制自己不动,迎接春绯的刀刃,就在刀要直插佳音的心脏时,一切消失,佳音和余蓝以及樾冰被气流带入了下一个门。

就在春绯被章羡带入这一门时身后的门缓缓消失,二人也跟着佳音破阵后产生的气流被送入下一个门。

这个门里四处都是绿树、鲜花、草地,佳音看见春绯和章羡的时候,恍然发现,自己真的是很冒险,刚才那个真的不是春绯,而是幻象。后怕是一件让人不疼不痒又不敢想象的东西,就像听到铁与铁之间厮磨的声音。在这阵中,不能停歇,大家边走,边寻找出路,可是就是找不到对策,就在几个人发现总是回到原点的时候,发现了墨菲和祝全庆坐在一棵参天古树下休息。

祝全庆看起来很疲惫,说:“你们先坐下来,想想办法,我和墨菲已经试过很多方法了。”

墨菲虽然内心也很急切,但她还是不慌不忙:“我们走了很多次了,最终还是回到了这课树下。”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无所畏惧吧!

眼看快来不及了,如果不能及时的破阵,所有人就要困死在这里,章羡说:“不能死等下去了!一会儿我把这幻象劈开,你们趁机在能使用魔法的间隙逃出去。”安排好阵势,章羡凝神聚力,只见一道光劈开整个天际,大家一起飞入了下一个门。

章羡使用了力量强出了这个阵,强忍着内伤,嘴角还是留下了一丝鲜血。看见章羡受伤,春绯立马把水瓶递了上去,一看瓶子,水不翼而飞了。一下子感到很热,在现实世界中,现在是五月天,可是所有人都感觉像在夏日里的正午,酷热难当。

不能后退,只好往前走,墨菲和春绯走在后面,墨菲手搭在春绯的耳朵上悄悄话:“平时都是你指挥别人,这么恭敬递水的态度都不像你了。”

春绯晃晃头儿:“怎么不像我了,我就是这样的。”春绯知道,有时候明知不可能,但是遇到这么好的人,还是想搏一搏。

走着走着,所有的人都渴了,此时,出现了一个三条桌腿的小圆木桌,桌上有两个古藤杯,桌上金闪闪的光字:“有百草酒两杯,一杯有毒,一杯无毒,毒酒留在杯中,喝尽无毒之酒,方可破。”

众人至此已经没有办法了,墨菲内心合计了一番,说:“章羡受伤了,那么我们刚才强出的应该是伤门。”

春绯疑惑:“不对啊,那我单独和章羡强出的不是伤门?”

章羡经墨菲这么一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春绯,用我们心里重要的人来牵绊我们,拖延时间,貌似天堂,其实是人间地狱,就是想我们困死在内,其实我跟你应该杀死他们,这样就可以破阵。可是我用我的力量带你强行出阵,再经过伤门中被破坏的磁场,我的力量一下被弹回我的体内,所以才受到自损。那么,佳音歪打正着竟破了生门。”

佳音问:“可是生门为什么表面是杀戮,死门才尽是杀戮。”

章羡说:“这是布阵的人的高明和阴毒,一在误导我们分不清是什么阵,再者高明的地方是以自身的牺牲换取同行人的生也是生,向死而生的意思。”

墨菲判断:“按你说的,这应该是景门了。如果按照桌上写的办,想要破阵的话,我们只能喝光没有毒的酒。可是桌上并没有说喝下有毒的会怎么样。”

祝全庆笑:“那就是说喝了有毒的还不行,所以不能两个人一起试验!”

大家都在焦头烂额之际,佳音说:“不如我们问问《打开我知道》有什么解决办法吧?”

《打开我知道》好像听懂了佳音的话,飞了出来,打开后,落在了两杯酒中间。右边的书页上写着“百草酒”,左边的书页上写的“乱码”。

祝全庆说:“乱码?它还挺幽默,看来这本书闻到了哪杯酒有毒!”

春绯温柔的摸摸这本书:“你不生气啦?”春绯想想在杜门的时候,说了看这本书不如搜百度的话,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章羡拿起酒杯要喝,春绯自然不让他喝,用手挡住了他抬起的手:“这件事因我而起,还是我来试吧!”

章羡轻轻的放下她的手,没有说什么,把酒给喝干了。

就在门打开的一霎,“樾冰”从《打开我知道》飞出来,碎了。大家在为破阵的事情烦恼时,谁也没有留意樾冰所做的一切,是樾冰用那颗与她同名的宝石来帮大家分辨毒酒的。樾冰变成成千上万亮亮的小点儿,引领大家走入下一个门渐渐飘向远方,远处的歌声渐渐消失。

所有的都向着那个方向望着它,或者说是她。春绯追过去,内心复杂,也不知是想问事情到底是怎么样,还是想挽留那个才刚刚认识的“朋友”。

春绯随着歌声走去,脑袋却像撞到了玻璃墙一样,她摸了摸,又敲了敲,可是前面就像没有路一样。

墨菲走到春绯的身边,轻轻一推,门开了。真是人如其名,墨菲除了事事平顺,身边发生的事情还总是出人意料。

章羡在破阵之后就匆忙离去,只跟春绯寒暄了几句,春绯这时内心真想踹他两下,有什么急的,都不能跟大家一起坐坐。还没等春绯挽留,莨菪意料中的出现了。

莨菪背对着所有人,并不想把自己的软弱摊开来,那个人并不是姐姐那么简单:“欧阳春绯,本以为,救出我姐姐,就可以和你一笔勾销了,可是偏天不遂人愿。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不会就此了结。”

春绯很恼火,哪怕是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也好,偏偏要受这罪,莫名其妙的就变成别人的仇人了:“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还没等春绯说完,莨菪就不见了,空谷里只剩下春绯的声音。

余悸已经退烧了,为了让余悸好好的休息,白泽和月如故并没有急着把他带回纳米庄园。春绯一行人回到纳米庄园却没有见到余悸和白泽他们。春绯从晨晓口中得知余悸的情况后,让晨晓把余蓝送回住处。在累到不行的情况下,春绯联系了楚蘅,请楚蘅帮忙给余蓝织梦,让余蓝产生以这几天生病而在家休息的记忆。大家在经历过一道道关卡,已经筋疲力尽了,也都各自回去休息。

夜已深,余悸还没有醒,月如故坐累了便躺在了旁边的病床上,渐渐睡着了,白泽也累了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睡了。余悸经过了救治和休息,醒来,看着白泽和如故,觉得很安心,不知道破阵的那些人怎么样了,樾冰碎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看看月如故,她终归是会长大的,以前的她,遇到这种情况虽然知道怎样处理好事情,可是一定会慌乱。没有看见白羽仙的成长,却一路跟着钩吻陪伴如故,有多少次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都想出现帮帮她,可还是忍住了,看着她一点儿的成长,就觉得心里亮堂。余悸还在看月如故的时候,慕容槿出现在月如故的旁边,恨恨的看着她,余悸这时无力抵抗,慕容槿转眼看余悸,眼神中带着哀愁。

余悸抓紧手底下的被面,他怕小槿伤害如故,甚至到了乞求的语气:“小槿,不要……”

慕容槿露出了诡异的笑,余悸觉得这样的小槿他有些不懂,本以为她会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可是慕容槿……消失了!

慕容槿回到了涅,内心很憋闷,以前总是伤心是因为月如故没有出现,可月如故的再次出现,让她发了疯的嫉妒,嫉妒的快喘不上气了,为什么是白羽仙的时候她美丽、温婉、识大体,她变成月如故的时候张扬、热烈又任性,白羽仙她变得怎么样余悸都爱。慕容槿自言自语:“她白羽仙现在性格变得和我一样了,有时候还没有我听话,可是余悸他为什么……”越来越喘不上气了,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她不知道,余悸,其实不会爱,她并不知道余悸的秘密,甚至,余悸自己也不知晓,可是慕容槿知道白羽仙的秘密:“余悸,我不会告诉你,你离月如故越近,月如故死的就越快!”

慕容槿的房间就在钩吻的旁边,虽然余悸和墨忍性格上天壤之别,可是因为近几年发现他们长得很像,每次想余悸很多的时候就来偷偷的看看墨忍,而且在墨忍有困难的时候也一定会出手相帮。墨忍旧疾又复发了,自从三百年前被余悸打伤之后,就时常这样昏迷。他流着冷汗,好像在做什么噩梦,慕容槿给他擦去汗,余悸跟墨忍只有在睡觉的状态下才是一样的,慕容槿悉心地照顾他直至他安然睡熟,悄悄的离开。

当慕容槿还不是墨蓿的时候,小蓿儿就跟着哥哥流浪,哥哥也不过大她5岁,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因为苜蓿花开的很美,就给蓿儿起了这个名字。虽没有父母的照顾,活泼的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什么都单纯而美好。

一个晴朗的天气,哥哥干活的小酒馆老板让他休息半天,哥哥带着蓿儿到郊外游玩。蓿儿跑啊跑啊,哥哥怕他摔倒只喊她别跑。就在一马平川的田野里,有一个彩衣飘飘、身姿摇曳的女子怀抱着一个孩子,背对着他们。此女子身材轻盈,腰肢不盈一握,一举一动都令人迷醉。两个孩子都张大了嘴,为她的身影所感叹。

可这个女子转身的一霎,两个孩子的魂就惊掉了一半,女子的嘴角还流着鲜血,她怀中的孩子没了一只眼睛,只有一个大血洞。女子惊艳的脸上只有一只完好的眼睛,而她另一只眼上是四分之一张没有眼洞的面具,想必……

女子只是露出阴森的笑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伸向了蓿儿。蓿儿的哥哥下意识的护住蓿儿,两个孩子抖成一团,就在那女人即将靠到边上的时候,余悸出现了。

那时候的余悸如海风一般,吹进了蓿儿的心里,一下子恐惧就没有了。

余悸把小兄妹俩救到一边:“迷迭?”

叫迷迭的女子:“原来是余悸公子。”

余悸因为认识她,知道她境遇惨烈,内心有一丝怜惜:“没想到你竟落得如此境地,我知道你遇到过什么,可你总如此残害无辜,内心就好受了?”

迷迭也不和余悸废话,接着出手向蓿儿,余悸自然是不许,与她交手。蓿儿的哥哥看余悸和迷迭在打斗,便拉着蓿儿跑走。

迷迭虽同余悸不相上下,可自知女子体力不如男子,利用女子轻快的优势率先将手伸向了兄妹俩。哥哥不知女子的目的是蓿儿,喊蓿儿和自己跑向不同的方向。迷迭将尖利的指甲直冲蓿儿,余悸拦下,给了迷迭一掌,迷迭顺势胁蓿儿的哥哥飞走了,余悸再追已来不及。

蓿儿也并没有哭,她跟着余悸回了家,因为不知道姓什么,便跟了余悸的姓。蓿儿一直缠着余悸帮她找哥哥,余悸总是不回答,有时也跟墨蓿说:“以后你就把我当做你的父亲!”余悸也想帮墨蓿找到哥哥,可天下之大,迷迭的行踪诡异,也实在难寻她的踪迹。

墨蓿渐渐长成了少女,有时也会忘了哥哥的事,偶尔想起,也不想再寻他了,只心里知道:没有他的消息往往是最好的事情,还盼他活的好好的。

余悸虽然冷清,对墨蓿自然是关爱有加,把她当做女儿来宠着,大江南北都带着她。可墨蓿却不这么想,墨蓿只当余悸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这样的日子直到她的出现,白羽仙……

那个时代只要是见了白羽仙的,就没有不迷恋她容颜的。白羽仙并不是棱角分明的那种,只是柔和,且从不施粉脂,从头到脚都没有半分不完美,可就是余悸不待见她。余悸自幼就背负了很多东西,有要做的事情。白羽仙的性格看起来很恬静却有些逆来顺受,余悸知道白羽仙是鸠羽的外甥女,来到余悸这里并不是自己愿意的,可是她还是来了。他们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冷静!

墨蓿很任性,总是找白羽仙的茬,可白羽仙从不将她放在眼里,这墨蓿也气死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余悸就对白羽仙有了感情……

辛夷晃晃悠悠地出现在慕容槿的身边,辛夷的出现打断小槿的思绪。辛夷喜欢把所有的酒混着喝,说这样容易醉,她无数次在余悸和墨忍之间的斗争中举步维艰,只能在小槿面前软弱,也只能相信小槿。

墨忍的秘密,除了辛夷知道,慕容槿是不知道的。慕容槿觉得很无力,为什么一千年来,不管对余悸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难道真的是红线的力量?可那红线再怎么深红也撑不过三百年。再说,余悸跟墨忍指上都没有什么红线。是啊,有魔法的人,根本不会被红线左右!这些年如果不是依靠着辛夷,慕容槿怎么能撑得下去。辛夷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因为余悸的原因,对白羽仙嫉妒的很,可平日对“白羽仙”却照顾有加,还总是逼着小槿叫自己奶奶。

慕容槿看辛夷喝的很醉:“辛夷,你怎么了?”

辛夷瞥了她一眼:“死丫头,你不知道我是长辈吗,就算不承认我是奶奶辈的,也不能直呼我的代号。”

慕容槿露出了本来的性格,调皮的吐舌:“那我叫你辛姨好了,可是听起来好像没有差别,我不会承认余悸是我父亲的,他只是照顾我到大,又不是生我。”

辛夷看了看这个压抑了很久的女孩子,她其实不算特别命苦,可是为了余悸要极力掩饰自己的本性,做一个无情的人。辛夷也不和她计较:“这次随你!照顾可要比生养的程度多很多,你认识余悸也是一种缘,不管余悸对你是什么感情,你都是我和余悸心里的宝贝!”

慕容槿在这个世上也就辛夷和余悸让她想起来觉得温暖,小槿摸摸辛夷的手:“你怎么又喝多了,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虽然有魔法撑腰,如果触犯了魔法戒律,魔法消失的时候会老的很快!”

辛夷眼睛里闪着水光:“我唯一的牵挂就是余悸,如果他好好的,我便了无牵挂!我知道他恨我,我也不求他原谅我。”

慕容槿无奈的笑了一下:“辛夷,我跟你一样,一个人的人生怎么样都是她自己选的,我总觉得,不管余悸知不知道,我这样选我的人生,全是为了他,我不会后悔,即使再苦也坚定的走下去。这里没有别人,告诉我你是不是又遇到要伤他心的事情了。”

辛夷走的也很辛苦,本来给余蓝的蓝线应该是依兰依兰去送,不知鸠羽又有什么企图,把这件事交给了辛夷。辛夷把写有“余念”的蓝线拿出来,暗夜中,只有这美丽的一点蓝光转动……

清晨,余蓝醒来,只是以为这几天生病在家。公司发生了大事,她依然有条不紊地打扮、出门。今天她穿的很正式,要去雪羽公司。

晨晓并没有为雪羽集团的事情迁怒天蓝,可是Kelly却不依不饶:“不要以为晨晓鼓励和安慰你几句,你就可以通过,你和月如故这周内一定要把项链事件解决。”Kelly这个人很努力,只是比较喜欢给人贴标签,如果她误会了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基本上想再挽回她心目中正面的形象——很难。更何况,余蓝是她假想的情敌,自然对余蓝没有什么好语气。

月如故看天蓝回来很开心,可也很担忧,因为余悸已经收到了写有“秦末末”的红线,红线的主人据说是——余念。月如故担心的时候,也对秦末末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被安排成为余念的“爱情”,话说余念算不上富,也很高帅、很迷人的说。

月如故正眼望天的想着,余蓝就来了:“如故,你想什么呢,嘴边还带笑。下班要去约会啊?”

月如故当然不能告诉余蓝自己想的是什么:“没有啊,就是休息一下脑袋。天蓝,你回来真好,你没来这几天都没人处理大事了。现在你病好了,我要陪你去解决麻烦了!”

月如故和余蓝在公司准备了一上午,午休后便出发去雪羽集团。走在去雪羽集团的路上,余蓝不自觉的就谈到了余念:“余念他帮我很多忙,我刚换了新职位遇到很多困难,也是他在开导我,真的挺谢谢他的。”

月如故故意说:“顾小乐他对谁都很好的,你没看Kelly也很喜欢他?有这么一种人,就比如顾小乐,他对别人好都是习惯。天蓝姐,他只是刚好碰见你有困难。余念他对我也很好,我那时候上学的时候还总是帮我去图书馆查资料呢!只是余念身上的温暖蛊惑了你,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余蓝呼吸忽然变的缓慢,大喘了一口气,月如故不小心瞥见她指尖的蓝线,一抬头,正是那日和余悸吃饭的辛夷,辛夷的身后有着莫测笑容的蓝瞳女子。

不管是不是依兰依兰亲手绑“蓝线”,只要余蓝代替自己成为涅的人,鸠羽就答应她离开涅,她只是要来看看热闹。

月如故连忙试探:“天蓝姐,你怎么了?”

余蓝淡淡的说:“我没事!”

月如故很慌乱,她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状况自己该如何是好,余蓝看不见对面的辛夷,可月如故发现辛夷的眼神很复杂的穿过自己身后。

月如故回头,余悸受伤的眼神忽然刺伤了月如故,月如故还没回神,余悸就消失了。依兰依兰和辛夷也相继消失。

余悸和辛夷在海边对立了很久,依兰依兰没有要走的样子,斜坐在沙滩上说风凉话:“你们母子很少见面,没想到,这次见面竟然变成敌对关系!”

她这样一说,辛夷憋闷的心里更火了,正愁没人撒气,自然是嘴毒了一把:“依兰依兰,收起你那妖里妖气的声音,我和余悸的事情,也轮不到你说什么!”

依兰依兰在辛夷这里从来没占到便宜,见辛夷从来没发这么大火,自讨没趣的消失了。

余悸已看淡世事,平静了一下:“我知道,你未必是不站在我这边,就像我们一会儿还要去给余念绑红线,我也没办法阻止这些,羽仙死之前,说过,既然不能改变什么就接受,我这一千年都是这样过的。我也不能怨恨你!”

白羽仙是为了余悸死的,辛夷从不待见白羽仙,到她死的时候开始变得爱屋及乌:“我也怜惜她那么早就香消玉殒,你自小孤苦,好不容易有个伴你左右的人,又离开了。余悸,你说接受,也痛的麻木了,可还是会难过吧?”

余悸意味深长的说:“不重要了,对于我来说,现在唯一重要的,是如故。”

辛夷觉得不得不提示他了:“余悸,你要小心如故身上的火毒!”

此时的余悸眼睛忽然迷茫了,看向了远方……白羽仙死在他怀里的场景……也许他有些自私了。

这一路,月如故和余蓝各含心事,也没有交谈余蓝无非是想不明白,余念这样的男生明明没有爱上你,为何还要关心你。余蓝不明白,男人,其实不主动就是拒绝!余念兴许也不明白,女人不拒绝就是喜欢。

月如故很担心余悸是一定的,以至于慕容槿出现在面前都不知道。

雪羽集团大门口,慕容槿灵动活泼的眼神注视月如故。这次,慕容槿对月如故态度大逆转,本是要杀月如故的人,竟然从门口将她们一直送到了墨忍那一层的电梯口。

月如故心情不复杂就怪了,除了刚才担心余悸,现在还要面对墨忍。Anthony?钩吻?墨忍?要以什么方式面对他。慕容槿纯纯的笑:“月如故,我就送你们到这了!”

墨忍的办公室是磨砂玻璃做的,依稀人影可见。月如故和余蓝刚要敲门,只见门内的两人是抱在一起的。月如故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想,这两个人是不是每天都恨不得腻在一起!统共就来找了墨忍两次,每次看见他都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不觉想起他最后以Anthony的身份离开的那一晚,心里很不是滋味!

余蓝小声问:“我们要怎么办?”

余蓝这一问,虽然很小声,可钩吻和锦地罗是干什么的?自然发现了她们俩。月如故还没来的及想怎样回答,墨忍已经示意锦地罗离开。如果不是她们的打扰,锦地罗兴许会发现,这次回来,墨忍有些许的不同,无论是性格还是,对她罗锦儿的态度。

锦地罗没有表情,也并没有正眼看过月如故和余蓝便离开了。月如故就想,在涅呆过的人都这样吗,容易变成面若冰霜的“僵尸脸”?

余蓝看了看墨忍:“如故,他不是有次来接你的那个?”

月如故摇摇头:“他们不是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或许是兄弟!”

墨忍没有回答,只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示意她们进办公室。

月如故没有好言好语:“墨先生,你也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来的!请问您是要我们怎么道歉才可以把事情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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