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末世第二百七十九天331(1 / 2)

余悸拉着月如故的手腕:“你还在生气?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月如故就是凭着一股倔强活着:“我就生气又怎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昨天就来了?干什么,说了什么?”

余悸笑笑,这次是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腕往前走:“做了很多好事呗,能被夸奖的,听说你最喜欢被夸奖却从来不做这些家务。说的都是你呀,我跟你父母又没有什么事业上的往来,当然只有‘你’一个共同语言了。”

月如故看不见他的表情仍是急急的问:“你是以什么身份?”

余悸怕她接下来又是一连好几个问题就说:“以你刚刚答应和我交往的身份,而且你父亲不喜欢我有那么大的庄园,怕我会对你颐指气使,总之为了你把我当阶级敌人了。”

“你还喜欢用阶级敌人这个词?”月如故被逗笑了。

余悸微笑并没有回头:“不要总把我当古人,我活在每个时代,我这叫与时俱进。”

月如故停了停,余悸看她不走了便转了过来。月如故问:“然后呢?”

余悸说:“我是余悸啊,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可以依赖Anthony,也可以依赖我。”余悸觉得自己的认真挺有意思的,“你和春绯一样搬到纳米庄园来吧,这样比较安全。我在我的主楼里给你安排个房间,你的一切自由,什么也不用问过我。还有晨晓转交给你的戒指你如果戴的话一定戴在无名指。”

月如故表面很顺从,还是瞅了他一眼,心想这算什么。

余悸也在想,这算什么,除了没有爱情这个能力,什么都可以给她,可是她最想要什么?

假日,早晨月如故在房间里上网,宅在家里总是有点儿闷,可是刚搬到纳米庄园,在庄园里转怕迷路,庄园又离市中心有段距离。想找人说说话:“说实在的,安东尼,你说余悸活了两千年都有什么有意思的见闻?”

Anthony多次强调‘是Anthony而不是安东尼’无果,便也不与她计较了,半开玩笑道:“你对余悸不要太过好奇,不然不会有好下场的。”

月如故不以为然:“我听说过几天就可以和他们一起行动了,真是想多知道些事情。”

Anthony斜了斜眼睛:“过几天自然会知道的。提醒你,结婚戒指不要忘记戴。”

月如故吐吐舌,便把它的话当耳边风给放过了。

这几日会计师事务所工作量大一些,发出询证函、对账、查账,如故回家虽晚,可也因为下雨后天气凉爽而心情大好,纳米庄园在城市边缘,途中车忽然停了下来。

如故在车内研究无果,下车检查。一个身影从如故上方略过绕到背后扼住如故的脖子。

“月如故?你根本不是墨蓿,凭什么留在余悸的身边,我杀了你好了。”这是个温柔似水的声音,语气那么平淡,却与她的行为一点也不相符。

“墨蓿是谁?”强忍着惊慌问出,如故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你不必知道,而且也没机会知道了。”说完便要下手,只听“啊”的一声,月如故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只见一清丽佳人跌坐在地,想来也不可思异,她的气质与一袭哥特式萝莉风格的黑衣也不相衬,竟然可以轻易说要出杀人的话。

开始还以为,是余悸知道了她有危险赶来的,看看四周也没有什么人,空气中闻到了一个男人淡淡的香,如故知道这不是余悸,余悸给的感觉是微风与阳光,而他是火与海洋。火与海洋?如故被自已荒唐的想法闹的晃晃头,这两者不可能同时存在。

他慢慢靠近,却看不见他,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月如故的脸颊,如故周身都颤了颤。那人的声音就在耳畔:“慕容槿,我说过不许动她。”说完这人的气息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要杀她的那个被称为慕容槿的女人。

月如故紧绷的神经一放松,瘫坐在地上,也顾不得雨后的地上有多泥泞。如故坐了一会,春绯刚好要去纳米庄园路遇坐在车旁边的如故。

“如故?”春绯下车看她。

听到春绯唤她,她才反应到自已已经平安了:“小春,我坐一下,没事的,一下就好。”

二人回了纳米庄园,月如故一直到把衣服换好都没有说话。严和微笑不语,他按住Anthony不让它问。

余悸递来一杯牛奶,然后坐在她身旁。询问的目光望向春绯,春绯摇摇头。如故先开口:“我没事。”

Anthony很严厉的问:“你都坐地上那么久了,还说没事,发生什么了!”

如故不知从何说起,便没有直面回答,她反问:“慕容槿是谁,墨蓿又是谁?”

余悸平静的开玩笑:“墨蓿是我的女儿,慕容槿也是我女儿。”

如故更疑惑了,不过她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诶?如果我和余悸假装结婚了,那不就是我的继女?”接着又低头自言自语道,“我继女要杀我诶,还好我不会假装。”

满屋的人脑边皆是一片黑线啊,余悸噗嗤一笑,敲一下她脑袋:“小孩儿,想什么呢,无论是墨蓿还是慕容槿都是比春绯大上很多,你也好意思这样联想。”

憋笑快憋出内伤的严和忍不住说:“也不能怪如故,是你没说明。”

春绯看月如故很迷茫,解释道:“墨蓿是余悸收养的女儿,慕容槿是墨蓿思想中分裂出的一个人。再说余悸如果真有这样大的亲生女儿,他的表象应该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Anthony:“说那么多,这些都不是重点,她这种思维还要问怎么分裂的。”Anthony很生如故的气,终究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奇葩,生命受到威胁之后说自己没事,“月如故,你到底有没有戴那枚结婚戒指。”

“恩……恩”恩了半天如故也不敢说,说实在的要不是Anthony问话,她也一定会问怎么分裂和为什么分裂。

“夫人再恩也是没戴,没戴也就没戴了,Anthony你管那么多有什么用!”一双迷醉的眼离如故很近,月小姐,哦,按这个刚进来的男人所说,应该是墨夫人,我们的墨夫人可好意思的与之对视了片刻,这人一愣说“想必这就是夫人了。”

“你们先回去好了。”余悸微笑望向Anthony,“Anthony,你先去白泽的房子坐会儿吧。”

Anthony欲言又止,跟在刚进来的白泽回房了。

待春绯和严和也各自回房,两个人还是沉静。

“小槿她现在应该在涅里,她不愿意回来是大家都知道的,没想到她会对你有那么大的敌意”见月月没回答又说,“你……为什么没有戴我给你的戒指?”

“太贵了,丢了怎么办,我怕赔不起。这个戒指好像对你们每个人都很重要。”如故想想Anthony一直以来的态度。

出乎余悸的意料,他以为他足够了解月如故,看来还没有,答案就这么简单的有意思,怕丢了:“不用你赔,戒指就是属于你的,Anthony刚才也没责怪你的意思,Anthony是关心则乱,那戒指可以保护你的。”

“怪不得,你们都知道我没有随身戴着。”月月小姐恍然大悟,怪不得Anthony总提醒自己要戴戒指。

“你刚才害怕吗?”余悸总是能坚定人心,在他周边,便也不觉得害怕了,如故摇了摇头,尽管非常想知道余悸和墨蓿之间的故事,也很疑惑自已到底是不是墨蓿,可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慕容槿说自己不是墨蓿的事,怕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叫墨蓿的女子。余悸拉她靠着自己,换了别人也许这位月小姐不会善罢甘休,但如故贪慕这样的安全感,便没有作声。

“小槿她想杀你,到小春看见你坐在地上,之间发生了什么?”

“有一个看不见的人阻止了慕容槿,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给我一种很炽烈的感觉,又有一种我喜欢的海洋凉凉的感觉。”月如故小姐也不能理解自已的形容,但愿余悸能听懂吧。

现在还不能和她说,只能先模棱两可了事:“他是一个上千年来不知名而强有力的对手,隐藏了这么久,除了一个人,没有人见过他,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我也只知道他的代号。至于见过他的那个人,曾经也给我带来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她已经灰飞烟灭了,我也不知怎样对你说起她的故事才好。”“她”其实就是你啊,而救你的这个人……也牵挂了你一千年。

既然余悸不想提的话,也不要问好了,如故伸伸懒腰,跳起:“我去找Anthony回房间休息了。”余悸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小姑娘,说来笨,有时候做事又很合时宜,在月如故面前总是有很复杂的情愫不能提起的那个“她”,月如故不想知道……吗?

白泽的房子在月如故的后边,这是走时余悸说的。出于礼貌,月小姐按了门铃,门立马就开了,心想这群会魔法的人,活的还真是轻松啊,只要变一下也不用跑去开门。又反思,自己现在不也是会变魔法的人了?干嘛说“这群”。

“你想什么?快进来坐会儿,白泽准备了夜宵,我想吃完了才走,你等等我。”Anthony打断了如故的思绪。

如故坐在沙发上,Anthony挨着她躺得极舒服。白泽递来一盘豉汁排骨,转头对如故:“你也吃点吧,晚饭你好像也没吃。”

看见美食,如故自然不会客气,道声谢便和Anthony一起进行对排骨的消化。Anthony还在吃,因为和他还是不熟的,所以在吃了一些之后,赞美了一下之后,如故将手伸向白泽说:“我是月如故,你肯定也知道了。”

“白泽。”同时,白泽伸手与她相握,“如果昵称叫我小白,我也不会有意见,你只要别叫我小泽就好。”看如故很了然的瞅着他点头,接着道,“余悸叫我回来就是要我明天带你加入到你所谓的伟大的事业中。”

月如故小姐立马眼中有了光辉:“真的吗,期待已久了。正好我在事务所这阶段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准备什么?”

“不用准备,这个给你,你反正也总是带着手机,你就随时都带着就好了,等有事情指派你去做时,指令会不定时的发给你。”说着递给她一部和她平时用的外观一样的手机,“连你的卡也可以放在里面,只要是别人看,它就是一部普通的手机。只有你自己才能发现它的不同。”

“我明天可不可以带Anthony?”如故小心试探。

“当然,这没有硬性规定,只要别让普通人知道你会魔法就好。”

“Anthony你不抗议吗?”如故用很正常的语气似问非问。

“我还是得看着你别闯了祸。”没有多说,Anthony就跟着如故回房休息了,如故经过了晚上的事已经倦了,她期待的,渐渐入睡。

余悸的客厅,哦不,现在可以说有一半是属于月如故的了。现在的客厅的墙上换成了余悸和月如故的情侣照片,余悸说这是为了月如故的朋友来做客的时候看起来比较正常,现变总是会出现纰漏,月如故也觉得这样比较方便便没说什么。

余悸住二层,月如故住三层,月月穿着睡衣、仍睡眼朦胧的走到房门口,看见白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吓了一跳,倒倚在门框上:“呃,你们怎么总喜欢玩芝麻开门的游戏?”

白泽还不大习惯她的说话方式:“芝麻开门?”

Anthony听月小姐用过这词,就解释给白泽听:“芝麻开门,顾名思义就是念念咒语,门就开了。她刚才跟你说的意思就是你用魔法进她的房子她还不太习惯。”

“我把你当作我妹妹来着。以前我总是这样坐在我妹妹的房间外等她醒来。”白泽眼中尽是温柔。

Anthony听了他的话很不满:“她现在被证实了不是墨蓿,可也不会是你妹!”听起来像套近乎似的,还像他的妹妹。

“Anthony,为什么,你说我被证实不是墨蓿了?”月如故转头对白泽“还有,你妹这话真的很像在骂人。”如故很慌张,小心翼翼地反问,“难道当初是以为我是墨蓿才找我加入的?”

“当然不是了,发下来的指令说你是受‘镜水’的指引找到的,我只是单方面觉得你像我的家人。就像余悸也会有错觉,认为你是墨蓿。”白泽也很诧异自己的耐心讲解。

“月如故你长点脑子吧,慕容槿就是墨蓿,她自然知道谁是她自己。”Anthony抬起小前爪拍拍月如故的脚安慰她,“我和余悸他们对你好又不是因为你是墨蓿。”

白泽向沙发一椅:“你收拾一下吧,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你向往已久的事业。”

“可是我的手机一直都没有收到你所说的指示。”如故收拾好后,白泽的车一边走,她在一边敲手机,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坏了。

“别摆弄了,再这样也不会收到的,让你独立行动的事还要等!你先跟着我好了,你还有好多要学习的。”白泽解释。

“啊,还要学什么?Anthony,你给我出来。”月月抖了抖肩上的包。

Anthony睡眼惺忪地露出头:“啊,到家了吗?”

“安东尼,你不是说我普通的魔法已经学差不多了,可为什么白泽却说我还差得远?”

“本来就不是仅仅会魔法就好,不然谁都能当爱神精灵得了,”Anthony说完又钻进了包中,“到家再叫我,我还要躺会儿。”

白泽笑笑:“行,还懂得兴师问罪,你是不是把Anthony当做问题宝典了。”

“我就是把它当做我的‘琅嬛玉洞’!不知怎的,有Anthony就很安心。它本就不是普通的狗狗,还教我、照顾我很多,我依赖于它。”如故就像拥有不可多得的珍宝一样,仰脸微笑。二人并未发觉,某只装睡的也在包里偷偷微笑。

白泽说:“今天就带你去我的公司一趟,今天的任务就是……”从白泽的手机中一个透明闪亮的光圈中忽然冒出两根红色的线,不停环绕线的是透明的字,两根分明都是“余念”。

“余念我认识的。这两根红线又代表什么?”提起余念很是亲切,但这两根红线月小姐不知道所以然。

白泽叹:“如果你知道怎么回事,一定会很难过,可是谁让你搅合进来了呢,必须要面对好的和坏的。红线,代表费洛蒙配属,就是爱情的来源,这两根红线有一根是要绑在余蓝手上,时间显示是今天。”

月月和余蓝也算是谈的来的朋友了,所以她比较关心的是:“另一根又是给谁的?”心里想着便随口问了出来。

白泽很自然,显然已习惯了不问只做的模式:“线只是一起给了我,指令还没有显示另一根的主人。你既然知道余蓝的手上是余念,你会不会好奇余念手上的是谁?”

月月不得其解:“我能看到吗?”

刚问完,车已经到了公司门口,两人下车,白泽没有什么表情:“就现在吧。”

白泽行动的同时,月月下车顺着白泽的目光,便见余蓝也到了门口,余蓝穿了一件绿豆色休闲T恤下面搭配修身的铅笔裤,化了很相宜的淡妆。没经过什么思考,月月便喊了出来:“不要!”脚步则是向着余蓝,企图想阻止什么。只见那红线缠绕在余蓝无名指上消失不见。

说话间,余蓝已经看到了白泽和月如故。只见月如故的目光停留在余蓝的指缝,白泽走向前与余蓝聊天:“天蓝。”

余蓝:“咦,你们。如故,你怎么来了?”余蓝虽然很文静,但她已经好久没有看见月月了,很是惊喜地拉了拉她的手。

月如故还停留在刚才的疑惑中,一下没反应上来余蓝的问话:“嗯,我来……我来……”月如故翻翻白眼,是啊,白泽还没说来干什么,那是来干什么?

白泽反应倒是快,立刻就说:“这个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会计事务所最近没什么工作,她对珠宝公司很好奇,就到咱们公司兼职一段日子。”

余蓝听了了然:“如故,很久没看见你,刚才你俩一起下车,我都没敢认你。”

月如故上前一步转过身挽着余蓝的胳膊,面向白泽:“我先跟天蓝一起,待会儿你再给我解释‘工作’上的问题。”

白泽手一摊:“你自便,不必拘谨,你们认识正好,我去找王晨晓有点儿事。”

余蓝带着月如故进了电梯:“我们珠宝公司在十六层跟十七层,你知道的,余念在九层,他是广安监理的工程师。”

月如故还沉浸在迷惑中,那根线就消失在余蓝的手中,这就代表,余蓝一定会爱上余念,可是有两根线上都是余念的名字,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小春说的没想象中的那样好就是这个?

天蓝发现她心不在焉,便推了推她:“如故,你想什么呢?”

月如故很抱歉朝她看了看:“哦,对不起,刚才走神了。”也不能跟天蓝说红线的事,月如故还是很郁闷。不行,见了白泽一定要问个究竟。

“你不是也认识余念吗?中午吃饭的时候估计可以遇见他。”电梯到了十六层,余蓝带着月如故下了电梯,余蓝也只是做了简单的介绍,“公司的各个部门都有不同颜色来隔断,部门名称都在明显的位置,我在财务部,你跟我来。”余蓝的性格就是温文尔雅、波澜不惊的,看到月如故就想起,曾经一起的时候,因为月如故说余蓝和月如故的姐姐长的很像,所以让她叫自己姐姐的时光。

月如故快在余蓝这里呆不住了,因为比如镜水,比如十六层半,这些以后自然会知道,可是余蓝的命运就决定于那根小小的红线了吗?余念名字的红线就有两根,原来……

按捺不住的月如故走到门口对余蓝说:“天蓝姐姐,我有点儿急事想找白泽,一会儿回来找你。”

天蓝微笑着指了指两间很好辨认的透明玻璃围成的办公室:“那两间挨着的,左边那间就是白泽的房间,可是他好像刚和晨晓出去了,没有回来。”

月如故顿了一下,是啊,这么着急都忘了,一直都没有问白泽的电话。当着余蓝的面也不能叫醒包里那只狗狗,月如故想了想拨通了余悸的电话。

余悸这边并没有什么忙的,只是在家睡懒觉,看月如故来了电话微笑着:“喂?”

听那边通了,月如故整理了一下很急的心情:“那个白泽的电话我没有,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余悸很疑惑:“不是他带你去的公司吗,你迷路了吗?我想公司不可能这么大。”

“不是,在电话里也解释不清。”

余悸换了个打电话舒服的姿势:“好吧,你问吧。”

月如故忽然不知道怎么问了,如果不能当着天蓝的面问Anthony问题,也不能当着余蓝的面问余悸关于红线的问题。月月沉默了一小段说:“算了,我还是等白泽回来再问吧,挂了,再见。”

余悸听到嘟嘟的声音,看了看电话,心里还是有点儿失望的。可是总不能去问,月如故说不让他太关心她的,所以才拜托白泽照顾她。总还是不放心,便起来准备穿衣服。

天蓝看她真的很急的样子:“虽然白泽是我的上司,可你是他带来的,你有事情,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他。”

余蓝正要拿起电话的时候,白泽回来了,月如故恍惚间看见天蓝的眼底有淡蓝的光一闪现便消失了,再顺着余蓝的目光,月如故回头看见白泽进了办公室。

余蓝放下电话:“看来不用忙了,你去吧!”

月如故大步的进了白泽的办公室,刚要说话。

白泽竖起食指做嘘声状,给门口的秘书小姐交代了十分钟后的开会事宜,挂上电话:“如故,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涅中四处都很暗,这里并不代表死亡地带,可是这里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一切绝望的源头。在涅中的一个小的空间里,一种类似茉莉的气息弥漫,这气味虽浓郁,却不呛人。一个妖娆却又不艳俗的女人,她的皮肤嫩滑,白皙的腿纤直修长,使得身边的男人迷醉在她的温柔乡里。一阵阴冷的风吹来,随即,男人昏倒在女人的肩上。

涅的主人,那个白发男人背对着这个女人,言语中充满讥讽:“依兰依兰,你想摆脱涅,就是每天带不同的人进来么?看你每次带进来的人都不一样,你害人的功夫却没有减退。”

人是不能进入涅的,这人被这个叫依兰依兰的女人带进来就算出去也会少活二十年,依兰依兰也许已经习惯,也许她总觉得这些只满足心底鱼望又自私的人并不值得惋惜。

依兰依兰眼底的深蓝闪着对这个人的不畏:“你放心,我答应完成的几件事情一定会完成,白泽那边已经为余蓝绑了带有‘余念’名字的红线,我这边只要等带有‘余念’名字的另一根红线分配出去,余蓝还怕不被我所用?事成,我要离开涅。”

白发男人并未多说,只是消失了,依兰依兰还想拦住他确定些什么,也只是徒劳罢了。

白泽的办公室中,月如故对白泽说:“好吧,那你直接回答我。”

白泽知道虽然她很乱,但是她懂红线:“这就是余悸跟我所做的事情,不过‘红线’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月如故一下子思绪就乱了,白泽逼近她:“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样了,所以……”

月如故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从迷思中找到一个点:“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我手上有多少‘红线’,从我手上的线给我讲讲,关于红线的事情。”

这时候有人敲门,月如故和白泽的目光一齐看过去,是余悸。余悸推门进来,也没有什么表情对月如故:“原来,你这小朋友,一大早起来就因为这些小事莫名其妙的要找白泽。”余悸明明是自己想来,嘴上却怪月如故的大惊小怪和凡是问个究竟。

白泽翘起右边的嘴角:“今天算来认路,你带回去给上上课。”余悸轻轻的拉着月如故的手腕走出了白泽的办公室,白泽冲两人的背影伸手再见,余悸没有回头,只是用另一只手同样的方式与他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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