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最完美的替罪羊(1 / 2)

曹范艰难的从脑海中搜罗出了这公安城守将的名字,天杀的!自己怎么一来就被抓了?

曹范有些懊恼后悔,那两个谍报精锐被抓之时自己就该折返的!

亏得自己还以为这是什么敌后接头方式,当真是作死!

古人诚不欺我,说书的说的都是对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城中的魏谍怕是已经悉数遭遇毒手了。

“算你还有些眼力,说!是哪国谍子?”

曹范心中想起了说书先生所说的宁死不从,遂紧闭唇齿。

“傅云,看来这家伙还是个硬骨头啊!拿我马鞭来!”

傅士仁抄起马鞭便开始了一番拷打,不得不说老曹家的人骨头还是硬的,直到被抽的昏死过去都不肯透露半个字。

亲卫统领傅云见曹范几度昏厥赶忙出手阻拦:

“将军,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先停手吧,莫要打死了这小子。这小子腰上这令牌有些不凡,似是纯银打造,会不会有什么信息在这上面?”

傅士仁在一顿疯狂的发泄之后心中稍宽,气喘吁吁的将马鞭一扔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断断续续道:

“什。。什么令牌?拿来。。。拿来我看看?”

傅云俯身一把扯下了曹范腰间的令牌,交到了傅士仁手中。

“报!将军不好了!城外有战船!船上有人求见!”

战船?又是何人?是那些抓走自己儿子的人回来了?

不能够啊,这一来一回在南郡停留了几个时辰便拿下南郡了?

“何人求见?”

“那人自称是南郡太守,卑职眼拙,并不识得此人!还请将军上城头一观!”

“那人相貌如何?可有被绑?”

“卑职只能远远看到头发呈花白之状,似一老者,并无束缚,行动自若。”

嘶,这就奇怪了,为何只抓了自己的儿子,却不抓那罪魁祸首糜芳呢?按道理说抓住了就应该五花大绑了啊?怎会让其在甲板之上喊话?

傅士仁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出营,快马来到城墙下,登上了城墙。

远远望去,那假扮关羽之人与之前那喊话的小将正站在一花白发老者身后。

战船离岸不过十数米,已经能看清甲板之上的面庞了,那老者不是糜芳又是谁?

一时间傅士仁又懵了,这伙人,到底在做什么啊?为何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他的猜测,若是糜芳行动自如,那一定是魏延一行被制住了,两方应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怎么能如此和谐的站在了一起?没道理啊?

“士仁!是我!请速派精兵随我去那南郡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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