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咬她)45（2 / 2）

被谢观推出去的路上，沈聆妤还在心里拼命回忆她何时对谢观说过想看金丝猴了？

楚星疏再叮嘱一句：“聆妤，不可以服用太频繁。当心影响日后生育。”

沈聆妤最初也不想去，也曾用自己行动不便的理由去试着说服谢观。然而谢观只是轻飘飘地瞥过来，沈聆妤便知晓他决意已定。

沈聆妤随手打开一盒，捏了一块紫色的糖放进口中。葡萄的酸甜立刻在唇齿间化开。她点头，眉眼弯弯：“很好吃。”

谢观深看了沈聆妤一眼，没再解释，带她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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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那是我身边唯一的谢家之物。”

丹娘柔媚一笑，她拉起谢云的手，柔声：“再等一等，等秋猎的时候，丹娘陪郎君一起去。”

谢观将沈聆妤拽进怀里抱着，将脸埋在她颈侧，睡觉。

“哦……”沈聆妤嘴上这样应着，脸上仍旧是一脸茫然。

沈聆妤愣了一下，才伸手拿起那个白色的小盒子，将其打开，看见里面一粒粒白色的圆糖。

“沈聆妤，你不陪着我，我也不愿意去。”谢观说。

“去甜春阁买了些水糖果，味道甜而不腻，颜色鲜艳看着就有春天的感觉。也顺便给娘娘带来一些。”楚星疏笑着将盒子打开。方方正正的一个盒子，被分成六格，每一个格子里装着一种糖。

沈聆妤点头，感激地望向她：“多谢姐姐。”

沈聆妤给月牙儿使了个眼色，月牙儿立刻规矩地朝谢观福身行礼，然后退下去收拾东西。这是主仆两个的默契——谢观在的时候，月牙儿能避就避。

丹娘双手捧着煮好的汤药递放在谢云面前，蹙眉说：“冬日寒，怎么就染了风寒？”

谢观拿起架子上的披风披在沈聆妤的身上，又将她从软塌上抱起来，安置进轮椅里，他说：“给你弄来两只金丝猴，带你去看。”

谢云侧转过身，抬头盯着丹娘的眼睛，仔细去瞧她的表情。他问：“丹娘，陛下当真取消了春猎要去洞湘？”

沈聆妤茫然地看着他。

云梦巷。

“没什么，我也想出去看看。总不能一辈子困在京城。”沈聆妤捏一捏月牙儿的脸蛋儿，安慰她。

楚星疏再低声：“事后十二时辰内服用一颗。”

自得了这药，沈聆妤以为自己也算勉强做好了准备。可是谢观并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只是在每晚睡前，照旧与她亲上小半个时辰。

沈聆妤又叮嘱月牙儿仔细收拾东西。一些不太重要，却很有用的小物件，可都该带上。

谢云揉了揉眉眼，道：“找了几日也没找到那块玉。”

好在第二天楚星疏又进宫来，带给了沈聆妤想要的东西。

丹娘柔声安慰：“等到秋猎时，咱们时间也更宽裕些，可以做更多的准备。”

既然改不了他的主意，沈聆妤只好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虽说洞湘很远，路上辛苦些，可也算出了京城看看外面的景色。

“算了。”谢云道，“不用费心思找那玉了，只是我托你帮我寻的毒可寻到了？”

等到时候，我陪着你去见你的家人。

楚星疏笑着摇摇头，轻轻拍了拍沈聆妤的手背。沈聆妤跟她要这药，她没有多问。她也曾想过狠心不参与这事，免得惹后患。到底舍不得沈聆妤无助。想来她日日伴在暴君身边，也是不容易，有她的难处。

沈聆妤点头，却并不怎么在意会不会影响生育。

“秋猎？”谢云的声音噙着怅然。他实在不愿意等。

谢观顺手拆了她发上的一支簪子，掷出去，坐地灯一阵晃动，继而灭了光。寝殿里陷入黑暗。

“今年开春的狩猎取消了，陛下要出使洞湘。”

然后与你永别。

她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月牙儿的五官拧巴起来，闷闷不乐：“真的要跋山涉水去洞湘吗？陛下就不能可怜可怜您行动不便？”

丹娘心口一酸，低声：“我再帮你找找……”

一片黑暗里，沈聆妤任由谢观抱着她。她知道那事越来越近了，这不得不让她蹙眉犯难。

丹娘抿唇不说话。

谢云眉宇间一片郁色，他偏过脸去忍不住一阵阵咳。丹娘赶忙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一边将手搭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拍，一边说：“咱们再等一等，等陛下从洞湘回来，秋猎的时候。”

丹娘点头：“寻到了。但是你想刺杀陛下的计划恐怕要推迟了。”

“沈聆妤。”谢观大步从外面进来。

楚星疏也笑，她凑近沈聆妤，低声：“白色的那一盒，是你要的东西。”

谢观瞧着她这茫然的样子，问：“不是你想看金丝猴吗？”

“你一直不希望我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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