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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开始错愕地侧开身子,看向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人,“不是的,我没有。”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仿佛真的是一个被冤枉的人,正在努力否认着什么。

那惶恐不安的模样,如果不是坂井里美深知他的底细,差点就要被他骗过了,她冷笑一声,心中暗自想道。

“哎呀。”

初音有些欣喜也有些惊讶地捂住嘴,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坂井里美,更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

随着安室透侧过身露出背后的人,初音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精致鹅蛋脸,那双圆润的眼眸,还有那纤长的睫羽一扇一扇,就像是轻盈地蝴蝶在扇动翅膀。

那是坂井里美,她的大学好友,也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里美,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了啊。”

初音微笑着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亲呢地感慨。

还是那句话,她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坂井里美,更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

“还以为你没有收到请柬呢?”初音依旧用亲昵的语气抱怨着,“要不是你离开的太快了,我都没能和你联系上。”

随即,她将坂井里美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才对着安室透说:“没关系,麻烦你拿一些湿巾之类的东西来可以吗?”

说话间,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完全没有对安室透的失误而感到生气。

“可是……”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坂井里美的眼神,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坂井里美轻轻地拍了拍坂井里美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初音始终相信安室透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疏忽而已,新手失误不是很正常的吗?

“哼。”坂井里美就好像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知道面前的人也会宠着自己,就鼓鼓脸颊,有些不高兴地鼓起了嘴巴。

显然,她是故意表现给安室透看的,表明他对失误感到有些不满,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的模样。

“初音,都毕业这么久了,怎么还是看不出来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坂井里美小声地嘀嘀咕咕,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抱怨和不满,她希望初音能够更了解安室透的心思。

可就算她声音放的够轻,但在做的各位都清楚了她说的内容。

“算了,反正自己喜欢你的不就是你的善良吗?”坂井里美说着说着就笑出声来。

“只要等会来帮忙擦一下就可以了。”初音依旧温温柔柔地对安室透说着。

“好,我就上去拿。”安室透的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他微微弯腰,做出了一个三十度的鞠躬姿势,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你不要因为那个服务员是个帅哥就跟他眉目传情好不好。”伴塌赖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醋意和担忧,他之前看到初音对着安室透一个wink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不安。

他刚刚结婚,可不想被带绿帽子。

“是在吃醋吗?”坂井里美半趴在初音的身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好奇的微笑。

她接着探过身,对同样是在大学时期认识的伴塌赖太说道:“赖太。”

伴塌赖太被坂井里美的话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们两个就别闹了,我只是担心你们会被别人误会。”

嘴硬的男人才不会说,自己就是在吃醋。

“这是坂井里美。”伴塌赖太微笑着向对面的毛利小五郎一家介绍道,“这是……”他刚想继续介绍,但坂井里美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的啦,他们是谁,我刚刚听到了。”坂井里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耳朵有多厉害。”

那语气,那模样就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听力有多么敏锐。

中间省略的内容是什么,江户川柯南敏锐地抓住坂井里美刚才那句话中的重点。

“而且——”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点点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带着几分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毛利小五郎。

“沉睡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嘛,谁不知道啊。”坂井里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仿佛在故意逗弄着毛利小五郎。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显然对毛利小五郎这个“沉睡的名侦探”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沉睡的名侦探。”坂井里美又重复了一遍,“我有点好奇,你是真的睡着后才开始破案的吗?”

“就是这样……”坂井里美有点收敛地手舞足蹈一瞬,“是你开始推理的前奏吗?”

“然后在这样。”坂井里美摆出一个思考者的姿势,“到底有什么讲究吗?”

毛利小五郎被坂井里美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摸了摸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在侦探界的名声并不如其他人那般响亮,但也没有想到会被坂井里美如此调侃。

“坂井里美小姐,你过奖了。”毛利小五郎咳咳嗓子,谦虚地回应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侦探,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提高的地方。”

叔叔又开始了。江户川柯南半月眼,心里再次止不住地腹诽。

一时间,坂井里美都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是真的愚蠢听不出来她话中是什么意思,还是太聪明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和好奇,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才会对外表现成这副样子。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毛利小五郎双手撑在腿上,看着伴塌赖太,微笑着说道,“还是一样容易动心,又爱吃醋的个性啊。”

“容易动心?”坂井里美故意拉长了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问道,“赖太,你是不是谈过几次恋爱啊?”

她突然转移话题,开始询问伴塌赖太的感情经历。

“初音,你看人家。”坂井里美指下伴塌赖太,然后抱住初音的胳膊指指点点道,“初恋对象不是你欸?”

“坂井里美!”伴塌赖太被她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无奈地笑道,“我们只是好朋友,没有其他的关系。

“赖太,你到底知不知道,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坂井里美突然大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和认真,那模样就好似她是真的在提醒伴塌赖太。

“调皮。”初音轻轻地在坂井里美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

有这么一个闺蜜,她都要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女儿然后无痛当妈了。

坂井里美缩缩肩,嬉笑着将脸藏进初音的怀里,仿佛想要躲避什么危险。

“抱歉,里美她不是故意的。”初音微笑着解释道,她看向伴塌赖太,脸上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她是知道的,坂井里美的性格总是那么直爽和大胆,有时候会不小心伤害到别人。

嗯,初音直接像是睁眼瞎一样把坂井里美这种喜欢拱火一样的话语和举动解释成直爽。

“没关系。”伴塌赖太摇了摇头,他大方的表示对坂井里美的宽容和理解,“我知道里美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有时候她太过于直率了。”

喂喂,这两个人都是脑子被这个叫坂井里美的人糊住了吗?

怎么都看不出来坂井里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可怕,真可怕,以后自己可不能找这种可以扰乱他脑子的朋友。江户川柯南想。

“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也是一样吗?”被自己过去的好友这么说了,不反唇相讥一下,简直就要对不起他自己了。

“把那些想靠近英理的男人,一个个都打跑了不是吗?”

伴塌赖太回忆还在大学时期,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的相处场景,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回忆着过去的趣事。

到底是损友,只是这么说还真的不会生气。

“哼,我才没有呢。”毛利小五郎瞪了伴塌赖太一眼,但他的眼神中却带着尴尬。

他知道自己在大学时期确实曾经把所有试图接近妃英理的人都赶走了。

“少胡说。”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坐直身子,矢口否认。

“原来还有这种事情!”毛利兰感兴趣的追问。

“真是的。”初音缓缓地站起身,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两位男士对于女性的占有欲真是让人听不下去呢?”

她环顾四周,看着毛利小五郎和伴塌赖太,似乎是真的在指责他们的占有欲太强,而不是随口一说,当做走人的借口。

“是啊,是啊。”坂井里美附和地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赞同和支持,“想要和谁接触那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嘛。”

“你要去哪里?”伴塌赖太看向已经想要离开的初音,他的眼神中带着不舍。

“美甲沙龙。”初音抬起手,对着伴塌赖太展示她现在还是干干净净没有做过美甲的手,“要请她们帮我贴适合出席结婚典礼的图样。”

“欸,你要去做美甲吗?”坂井里美也起身,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和兴奋,“我帮你贴好不好啊。”她抱着初音的胳膊,微微摇晃着撒娇。

“我也会的!”坂井里美不甘心示弱,她也站起身,“让我试试,好不好嘛?”

“好。”

知道坂井里美到底是什么德行的初音,选择性的忘记在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先撒娇央求她同意。

然后……没有成功做到任何事。

不过,看在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初音也不是不能接受,坂井里美是一个笨蛋美人的事。

嗯,只要等下给坂井里美用的是一次性的美甲油就可以了。

那种干了以后就会成膜,然后想要换一种花纹就可以随时撕下来的那种美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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