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2 / 2）

金助理又把饭盒递给她说：“边泡边吃，不然凉了。”

金花接过来，是炒花饭，大口吃起来。

吃完后，脚也泡好了，果然舒服多了。

金助理要倒水，金花不让，非要自己端去倒了。

金花说：“谢谢你替我打饭。”

金助理说：“一起工作，相互照应。”

金助理坐了一会，看俩人无话，就识趣的说：“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金花把金助理送出门，回来睡了。

夜里12点，同宿舍人才陆续回来。

吵闹声惊醒金花，金花躺着听她们大声说话：“真嗨，明晚再跳，男朋友给我买衣服了。”

几个人进出洗漱，金花睡在门口。

有人说：“新来的，不是服务员，怎么做迎宾了。”

“嘘，人家漂亮，有后台，自然比我们好。”

金花佯装睡着，闭着眼。

喧闹声持续到2点，此起彼伏的鼾声四起。金花过了好久才又睡着。

金花六点就起床了，轻轻出门去洗漱完。她不知道该做什么，看室友睡得香，就下楼转转。

停车场大叔说：“姑娘，起这早，9点上班，8：30在餐厅吃饭。”

金花说：“睡不着。”

金花在大门口保安室坐着。和大叔闲聊着。

酒店有住宿客房，早上有很多退房的。

金花说：“酒店一天到晚有人，很热闹。”

大叔说：“那是，全市最好酒店，夜总会2点才下班，服务员下午2点上班。”

金花：“酒店员工是不是很多？”

大叔说：“那是，有一二百号人，这里可不好进，待遇好。”

金花心想：“一定好好干，多赚些钱，在城市立足。”

上了几天班，金花感觉好多了，脚不疼了，人也轻松了很多。

晚上下班，金助理来叫金花去夜总会玩。

夜总会在地下室，KTV在一楼。

幽暗斑澜的七彩灯下，是一个个浮躁的灵魂，他们先去了酒吧。躁动的音乐，旋转的灯光，一群人像喝醉了酒，摇头晃脑，扭屁股，让人头晕目旋。

金助理拉着金花想一起跳。

金花挣脱金助理手说：“我不会跳，头晕。”

金花退出来。

金助理带她到交谊舞厅，灯光似乎更暗，几乎看不清脸。悦耳动听的音乐，男女搂在一起，在若大的场子里，相互碰撞，暧昧的转圈圈。

男人们一脸痴迷，哈着酒气。女人们扭着腰肢，水一样柔情。仿佛能把男人融化了。

金花看到有人的手在女人腰上摸……

金助理要了饮料端给金花，二人尴尬的坐在边上卡座。

有男人靠近邀请。

金花说：“我不会。”

金助理连忙站起来拉着金花说：“我教你。”

金助理似乎也不会，别扭的晃着，金花总是踩金助理脚。二人不时撞上人，最后俩人竟碰到一起了，嗅着金助理的气息，金花立马甩手走了。

金花感到憋闷，透不过气来，飞快跑出舞厅。路过包厢，里面充斥着调笑闹酒唱歌声。

金花看着清冷的街市，街灯闪烁，在这静谧的夜幕下，却有一中别样生活。

金助理追出来：“你怎么了？”

金花：“不习惯。”

金助理：“多去就好了。”

金花：“我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