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符经之鸳鸯匕前传10170(1 / 2)

三人在一起玩的快乐,不觉已过三日,纪绍纤送卓红凌回雁回谷不必说。但说纪绍纤出关以后常来找殷五斯见,两人自小在山中长大,不谙世事,两小无猜,殷五自然是懵懂少年,对这个天人般的师姐早已有了莫名爱慕之情。每当修炼之余常常无来由的对师姐想念,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至于师姐的心思他自然不甚明了。而那个长两人一岁的卓红凌思想自然成熟一些,回到山谷后竟也常常想念那个给她留下深刻映像的少年,从此也是情根深种。

时光荏苒,花开又落。殷五只觉近日修炼与往日大有不同,常常忽有所感。却说自从师姐出关,他每日只得远离后山找更为僻静处修炼。今日修炼只觉山川树林皆有言语,日月星辰,风声水声犹在眼前,更有与万物相谐乘风而飞之感,体内经脉顺畅无比,但又稍纵即逝,越想抓住越是无从着手。至晚下到山崖下寻老者问其原因,老者自思:此子修炼不到三载,就可达天人交感,资质不可谓极佳,将来成就难以定论。随后开口道:“你自得我传法修炼刻苦,如今修炼将至御虚,但务必小心不可对任何人泄露。你且回去,突破后再来报我。”

殷五听后不能不喜,自此更加努力。又过三月正当初夏,天气怡人。殷五面对东方盘腿坐于磐石上运起《正阳经》来,顿时感到置身于火炉之中,但却丝毫不觉不适,反而如鱼得水一般自在,忽觉身体一阵颤抖,自气海涌出一股炎流冲向四肢百骸,炎流流淌发出如川流一般声响。殷五只觉自身已融入大地上的一草一木,山水风露之中,周遭的一切竟都显化在心中,树上鸟、土里虫、空中云、山间风都清晰可见,举手投足也与世间万物相契合,犹如万物之尊。这种驾驭一切的畅快之感难以言表,他用手轻轻一挥,几片竹叶犹如短匕一般齐根插入岩石中,一种狂喜涌入心头。

自从他记事以来,师父师兄就告诉他身体有异不能修炼法术,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自卑,每每从师兄眼中看到的同情更像刀扎一样。而师姐纪绍纤眼中除了同情之外常常不自觉的透露出一种可怜和轻视,这让他更觉自己卑微。当他在山洞中得知自己可以修炼时,心中不可谓不高兴,而今自己也修炼到了和师姐一样的境界,自豪感不可谓不强烈,他恨不得马上飞到师姐面前展示一番来证明自己,让所有人都对自己刮目相看,满足自己一直以来的虚荣心,差点没压住心中冲动。

将近傍晚殷五才下到山崖下找到老者:“前辈,我已达到御虚境了。”

老者并不感到诧异,只是口吻比之前缓和了许多,和悦的说:“小子,你天赋极好,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如今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我这里有一柄灵剑,是老子当年所用,今就赠与你吧!”

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支一寸长短的小剑,殷五接过,老者告诉了他法宝口诀,殷五默念口诀手里摇了一摇,那小剑迎风变成三尺多长青湛湛的一把宝剑,宝剑通身透着祥光瑞气,绝非普通神兵法宝。

“这柄剑名曰龙脊是我当年在北泽时斩杀一条玄蛇在蛇腹中所得,虽比不上那些绝世神兵,但远比普通神兵高出几个档次。”

殷五听后赶紧下跪磕头,诚恳的说:“前辈大恩如同再造,小子无以为报。”

老者看着殷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继续说:“你当初不是问我来历么?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其实也是天炎殿的人,我叫段程。”

听到这个名字殷五吓得抖了一抖,问道:“您就是掌门座下大弟子段程,传言不是说您在十几年前执行任务时就被魔教杀害了么?”

老者听后咬牙切齿,仿佛有无边的恨意厉声道:“什么狗屁魔教,我是被卓群那个老狗害成这样的。”

殷五听后张口结舌:“您是说掌门师伯?”

“不错,此事说来将有二十年了,当年老狗秘密指派我去调查一件事,告诉说殷家莊勾结魔教,可我经过调查殷家莊并没有与魔教勾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修行门派,但是那老狗却让我假传情报,在一次山门大会上让我谎报殷家莊勾结魔教,然后他就带人将殷家莊灭了门。后来他怕事情泄露就想杀我灭口,但是我并不曾怀疑他,有天晚上他突然唤我去他修炼的摩崖洞,说不到几句话老狗突然发动袭击,我不曾防备被他打成重伤,我奋力挣扎逃到晓晨峰山。可我本就和他修为天差地别,又身受重伤哪能逃掉他的魔掌,最后被他砍断了手脚,打碎了气海丹田,打落这山崖。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天可怜见让我顺水漂流到了这个山洞发现了炎精,虽然炎精修复了我的外伤,但是手脚不能续,丹田气海也无法再凝聚,再也不能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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