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1 / 2)

  闻言,谭然看余怀山的神色变得复杂,“那你说说,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大人,此时事关重大,草民不敢瞎说。”余怀山卖了个关子,引得大家纷纷好好奇。

  严开易只道:“你说。”

  余怀山望了一眼谭元伯,之后直后便目不斜视看着严开易,“谭元伯作为矿监,他私下贩卖铁矿,沙一洵知道此事,谭然为了将此事掩过去,不惜杀人灭口!”

  此话一出,堂下哗然。

  “哎呦,私自贩卖铁矿可是杀头抄家的大罪。”

  “难怪谭然会杀沙一洵灭口,用一条人命,换了几十口人!”

  “换做是我做了这种违背律法的事情,我肯定赶尽杀绝,这样才能安然无事将这矿监的位子坐下去。”

  砰——

  底下闹哄哄的,严开易惊堂木一拍,扯着嗓子喊:“肃静!都给我肃静!”

  “谭矿监,你可有什么说的?”

  面对严开易的质问,谭元伯神色平静,似乎下面议论的人并非自己,他望着那人,平静说:“余怀山,空口无凭,你怎敢污蔑朝廷命官?”

  许是谭元伯的眸光太过冷冽,余怀山将目光挪到严开易身上,“大人若是不信,便差人去谭矿监家搜查,事情既然干过,便有蛛丝马迹可寻。”

  谭元伯神色复杂,大喝一声,“余怀山!”

  余怀山在公堂上当面询问:“谭矿监,若你真的没有干过此事,又何惧官府追查?”

  “余怀山你少在这里乱说,污蔑我爹!”谭然听不下去了,他就是昨晚从玉芝口中知晓他爹是做戏,这才到公堂上来的。

  事发之初,他不肯露面,是因为担心因他的事情将父亲这件事给抖出来。

  严开易:“肃静!”

  “此事重大,本官不敢怠慢,多有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谭矿监见谅。”严开易一脸赔笑,随后点了几个信得过的衙役,“你们去谭矿监府上,任何一处地方都不能放过,给我仔仔细细搜一遍。”

  “是!”几个衙役领命出去了。

  因为余怀山的一句话,谭然杀害沙一旬的案子顷刻之间变成了谭元伯私贩铁矿,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如果是事实,私贩铁矿者——死罪。

  “你给还记得我爹说的话吗?”梁景珩靠余颜汐近了几分,掩唇在她耳边低语。

  余颜汐点头。

  她扯了扯唇角,戾气很重:“我爹不简单,是我小看了他。”

  抬手揽住她肩膀,梁景珩越来越不喜欢她这副模样,“别这样说。”

  余颜汐摇头:“你根本不了解他。”

  当初可以钱财,能狠心将她嫁出去,今日不知受了什么好处在公堂上面说这些话,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好让她意外的,她只是好奇谭元伯的事情他爹是如何知道。

  消息不知是谁传出去的,不一会儿府衙外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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