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一杯倒(2 / 2)

  其实现在只要文哥儿跟月痕娘有一个站出来说别走了。

  可能气氛就不会这么尴尬,可两人都没有动的意向,并且,都在自顾自的闷头吃饭,没一个人说话的。

  文哥儿不说话,自然是看不惯祁连的做法的,舅舅他们这样纵容祁连的做法,也等同于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就是,已经坐下这么久,并且已经开动了,舅舅他们就真的没有看出祁连他们的做法儿?

  月痕娘一直在忙活做饭,他们几个姨母舅母谁都没有伸一根手指帮忙的,文哥儿还要时不时的忙活,这些人,还没有同村人来的真诚。

  他们这样的做法,对得起刚刚月痕婶子对他们的真诚吗?这样来是什么意思?好吃懒做,外加勾搭他们家的男人们!

  就在饭前,文哥儿帮婶子忙在厨房里,前面姨母竟然带着自家哥儿去跟潘良亲近,还将他们家哥儿的手硬塞到潘良手里,说什么都要潘良给看手纹。

  潘良放开手,语气很冷的说:“不用看掌纹,这位哥儿,跟我没有任何缘分,请自重。”

  姨母脸上的笑容一僵,拉着自家被伤了脸面,有些伤心的哥儿走了。

  文哥儿在厨房,里屋跟外屋厨房只有一墙之隔,并且门也没有关,文哥儿当然听的一清二楚。

  这也是为什么文哥儿没有去挽留这些人的主要原因,心思不正,这种人即便是有些念及母亲那时的旧亲情,但也是留不得的,太恶心。

  月痕娘则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这样骄纵自家的女儿这样做事,可见这家人的人品也不是很好。

  蒙牙之前也很气,看到这家人做出这样恶心人的事儿来。

  但碍于文哥儿的原因,蒙牙没有说什么,就连小弟几次要说些什么都被蒙牙压了下来。

  寒墨跟月痕在空间,其实连这个院子都没有出去。

  月痕气鼓鼓的在空间里面脱下狐裘,因为在空间里一直都是夏天的状态,所以一进来,月痕两个就脱了外衫。

  脱了衣服,月痕随手揪起地上围着他跳的兔子,说:“你瞧见没有?她那个勾引人的样子,真是恶心到家了。”

  寒墨拿出一瓶红酒,边开瓶,边说:“没看见,我只看见她恶心了。”

  月痕坐到寒墨身边,狠狠撸了一把兔子,说:“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为什么每次这些人都将我视为空气?”

  寒墨将红酒倒进醒酒器,说:“那是因为你们这儿习惯就是如此,还是我的家乡好,不过我的家乡可能更开放,说到底,在哪儿的人都这样,不过,我心只所属你一人。”

  寒墨将两盒泡面放在地上,撕开包装,将一旁烧开的热水淋上去,月痕好奇的看着,说:“为什么人心总是那么恶心?”

  寒墨将泡面都盖好,说:“我们家乡那儿有那种学位很高很高的人,类似你们这儿的状元,他们后来有几个都出家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