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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在年轻人的怀抱中睡着,头却很难受。

哭过、又和夏不苦折腾了大半夜、再加上熬夜。

醒来时乔简几乎觉得自己脖子上顶的不是自己的头,而是一颗生锈的铅球。

状态实在不好,生怕在工作中也出错,抓起手机给上司发了条消息,向上司请了半天的假。

也许是最近请假的次数有些多,上司虽然同意了,但语气不情不愿的,还带了一些敲打——虽然只有两次,而且乔简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假甚至是上司主动给自己的。

疲惫地放下手机,正打算睡个回笼觉,躺在身侧的年轻却醒了。

怪的是,明明两人一起熬了夜,年轻人却仍容光焕发的,眼睑上连个黑眼圈都看不到。

看着年轻人的脸,想到他昨晚强制确定了二人的交往关系的事情。

有肌肤之亲的,特别关照的后辈竟然成为了自己的交往对象。

一时间竟然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早,早啊。”

“嗯。”

年轻人轻点下颌,脸色有些紧绷。

起了身后,也没看乔简一眼,径直往浴室走。

乔简愣愣,觉得实在有点奇怪。

对情绪敏感的乔简犹豫了良久,还是选择告诉自己:夏不苦的冷漠其实是自己的错觉。

男人想要这般麻痹着自己,但夏不苦所表现出来的温差实在有些明显。

就好像昨晚用滚烫的身体将自己狠狠拥抱住,用不讲理的语气让自己变成男友身份的人不是他一样。

有些失落,也有些茫然,坐在床上,呆呆的,直到夏不苦洗好了澡出来。

年轻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从乔简身边经过的时候,夏不苦伸出了手,像是要摸一下男人头的姿势。

乔简微微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等待着那只手掌落在自己头上。

可却什么都没有。

“乔叔叔,你不去洗澡吗?”年轻人没什么表情地问乔简:“你不是总说热水器一开一关更费电?”

“啊?……啊。”乔简愣愣的,下意识站起身,朝浴室走。

温度舒适的水淋在身上,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凉凉的。

走出浴室后,看到年轻人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

背挺得很直,表情也是严肃的。

看到乔简,年轻人道:“乔叔叔,我有事要和你谈。”

乔简愣愣地“哦”了一声,去厨房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年轻人对面。

年轻人抿着唇,一副难以开口的表情。

乔简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一颗心变得沉重。

一阵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

“要么,算了。”

“乔叔叔,昨晚的事,答应了就不许反悔了。”

听清对方的话后,两人均是一愣。

夏不苦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乔简!你敢?!”

“我……”乔简也慌了,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我以为是你想后悔……”

“……”夏不苦问他:“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毕竟你……从起床后就一直很冷淡……”

只是想到自己昨晚的强迫太孩子气,怕男人觉得可笑,也觉得儿戏不想认账,所以向来不知紧张为何物的夏不苦竟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表情都不会做。

却没想到反而让男人没了安全感。

死死按着男人的肩膀,夏不苦追问:“这么说,你并不是想要算了?”

“……”乔简低头不语。

夏不苦却不肯轻易放过他,连声追问了好几句,步步紧逼。

男人哪里撑得过这样的逼问,涨红了脸,终于是嗫嚅着开口,声音小得和蚊子哼哼似的:“……答、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反悔……”

“那我们从现在起就是情侣了。”夏不苦说。

努力按捺下想要勾起的唇角,夏不苦看着额头冒汗的男人,突然又道:“既然要交往的话,双方应该都拿出一点诚意来吧?”

“诚意?”男人不解地看着夏不苦。

“放心吧,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夏不苦凑近乔简,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作为男友,你要忠贞不二,不许再看向别人,不管是新月还是旧月,也不能再答应别人的相亲,不论对方是男是女。”

“也不能再让别人叫你阿简。”

“你要搬回去我的公寓,和我同居,要每天给我早安吻和晚安吻,还要主动和我做/爱。”

夏不苦刚开始说的时候,乔简还认真听着。

但越听到后面,越觉得年轻人是在欺负人。

老实人难得的有了些反抗精神:“不苦你……你……”

结巴了半天,总算找到自以为可以让年轻人哑口无言的弱点:“那你为我做什么?”

自以为刁钻的提问,年轻人却像是早有对策似的,握起乔简的手。

“我?”

一个冰冰凉凉的铁圈被滑到乔简的无名指:“我会为你提供一个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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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乔简是在违约,一边又说现在的房子不好租出去;

还指着乔简擦得干干净净的地面,说这个裂缝之前没有。

乔简正和房东交涉时,下了课的夏不苦赶了过来。

他一只手搂着乔简的脖子,挑衅地抬着下巴看着房东:“你想吃官司?”

就这样,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房东便败下阵去。

成功退租后,夏不苦使劲儿捏乔简的脸:“你就这么让别人欺负你的??”

乔简笑着拿下夏不苦的手,看到他的无名指上同样也带了一枚戒指。

和夏不苦送自己的那枚很像。

只是花纹稍微有点不同。

“看什么?”夏不苦的语气恶劣:“就不能我钱多,一口气买两只?”

乔简失笑。

回到公寓后,本以为夏不苦不会照顾自己,公寓里说不定是外卖盒和垃圾堆在一起的惨烈景象,却没想到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

他的房间还是走时候的样子,还多了点东西。

衣柜里多了些衣服,从外套到鞋袜都有;

床上的单人被则被更换成了双人大小。

这是……这是要一起睡的意思吗?

虽然两人已经同床过许多许多次,但一想到今后的“一起”是确定关系后的“一起”,心里就总觉得有些……有些害羞。

夏不苦将乔简忐忑的表情尽收眼底。

晚上睡觉时果然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熄了灯后年轻人变得不太老实,压在乔简身上,双手往他衣服里钻。

乔简听到夏不苦带笑的嗓音问自己:“乔叔叔,我们这算不算是新婚夜?”

白天时心里的念头就这么被年轻人口无遮拦地讲了出来,乔简害羞得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才好。

之前好不容易学会的回应现在却全都忘了,身体僵硬得像是块石头,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到后来,乔简总算是放松下来了一点。

年轻人却突然从乔简身上撤了下去。

“今天搬家累了,还是睡觉吧。”

乔简一愣。

无措地把被子拉到胸口盖好,知道夏不苦应该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想说继续,但哪里说得出口。

好在夏不苦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抱怨。

乔简小心翼翼地往年轻人那边靠了靠——年轻人知道这就算是男人的示好了。

于是把手伸到乔简这边,牢牢地抓住乔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搬回来住了几天后,公司开始忙碌起来。

接了几个大单,还要抽空去参加投标会。

乔简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每每回家,时间都已经超过午夜不说,许多次还因为应酬而醉醺醺的。

心里觉得对不起夏不苦,吵到他休息。

好在夏不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黑着脸,让乔简洗干净酒气再上床睡觉。

工作的关系,这段时间两人也没有亲近。

乔简反倒松了口气。

年轻人精力太好,力气也大。

回想起那么多次的历史,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舒服的,但后来,就算他不行,年轻人也不肯停下。

每次不做到天微微亮、不做到精疲力尽,喉咙再也发不出一声求饶,才算结束。

比起温存,更像是两只陷入困境的兽,抵死相博似的。

每次做后,腰,腿都很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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