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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未做过更亲密的动作,若是日后要做,到不弱借此练习了。
思及此,顾宁索性直接放弃了。
小猫儿似的声音:“三哥帮我。”
“嗯。”
顾宁说罢,男人耐心地去解他侧腰的衣带。
那双好看的手,就在顾宁的眼下。
男人的五指很长,白的好像能看见里面的青筋,指甲修建的圆润。
顾宁自认为自己没没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却盯着那双手目不转睛。
里衣解开,顾宁腰上微微发凉。
男人没有再动作。
顾宁把衣服放在自己脚边,用手将自己的垂到腰侧的头发撩了起来,背对着男人:“三哥,我好了。”
整个上药的过程,对顾宁来说很是煎熬。
梁无疾见人羞的厉害,便主动开口缓解:“这些天可累着了?”
青年微微抖动着肩胛骨,细软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因为体质的原因,腰身甚至还有些细的吓人。
顾宁:“没……”
顾宁泛红的唇已经被他快要出了血腥味儿。
梁无疾指腹划过皮肤的时候,便留下灼烧的感觉。
顾宁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水了:“三哥……痒……”
“嗯,”说罢男人的手便换到了他的肩处,力道也轻了很多,似乎是怕他再不舒服了。
顾宁抿了抿唇,微微侧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三哥,药是不是快用完了……”
青年说罢,回眸看他,长睫微微颤动,在烛火下映在下眼睑一圈月牙,甚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嗯,”梁无疾:“此药炼制需三日,有了药方寻常的医馆便能制作,待到了乌镇,便需要再炼制些。”
梁无疾说罢,将用完的药罐放下。
这时候,面前的青年抿了抿唇,小鹿般的眼睛朝着他看,朱唇张张合合,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三哥,用完了,就别再弄了。”
顾宁说罢,脸瞬间烧了起来,脸颊像是熟透的樱果:“我们换……换一个办法吧。”
梁无疾服用过解药,若是不用血引做药膏,那便需要行房治疗。顾宁感觉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
他想要三哥。
不仅仅限制于接吻。
梁无疾,沉思少顷。
握住了顾宁的手。
顾宁已经将话说的明白,两人都默契的许了。
幽暗的烛火将房间笼罩像是铺上了一层纱幔,顾宁看着男人手上凸起的青筋主动揽住了他的腰。
然后,在他唇上一吻。
顾宁的手一路向下,轻轻停下后将男人的衣带解开。他脸上的绯红不去,唇间都是梁无疾呼吸间的热气。
他第一次感觉三哥情绪表现的这么明显。
水乳交融的气息在两人鬓间放大。
顾宁吻了吻梁无疾的下唇,手上顺利贴上男人健劲的侧腰。
男人身上的肌肉紧实烫手,顾宁探便探了,不再收手,还轻轻挠了一下。
顾宁顶着两颊绯红,将下颌轻轻搭在梁无疾肩上。
梁无疾“嗯”了一声。
“三哥方才知道捡起来的东西是什么吗……”顾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不太会用。”
“…以…以后三哥教教我。”
顾宁说的说的是真话,他没做过不知道怎么弄,也不想细细讨论这个话题。
梁无疾音色沉了几分:“嗯。”
顾宁说罢,便感觉身子一轻,将他抱在的怀里,起身带着他往药浴池里去。
梁无疾抱起青年:“该去泡药浴了,乖,待会。”
顾宁的手不老实,脸红的不能再红:“嗯。”
梁无疾将顾宁放进药浴池中,又吻上几次,然后将自己被顾宁解开的外袍褪了,方便守在人身边给他浇水。
泡好之后,顾宁直接光着身子,裹了干净的浴布出来。
梁无疾抱这他往塌上走,将他擦干净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顾宁伸出自己的手抓住男人的腕,将他拉了上来:“三哥……”
顾宁勾住男人的衣带将他的里衣解开:“早点休息吧。”
顾宁用一只手勾着梁无疾的脖子,耐心的去吻,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去做自己刚才没做完的事儿。还未碰到想碰到,他便感觉梁无疾的大掌握住了他的腰。
紧接着眼前一阵缭乱。
被褥再次铺了上来,将视线内本就不亮的光线遮盖住了大半。如雨点一般的吻落下,梁无疾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梁无疾蹙眉,按住了顾宁的肩头,沉吟片刻问道: “顾宁。”
顾宁在被褥里紧紧靠着男人的肩头, 贴着他滚烫的肌肤,小口的喘气儿。
梁无疾手肘上去肌肉坚硬无比,青筋突着, 连接在颈间的也张怒着。
顾宁喘不过气,像是紧绷的弦:“三哥……我我有点难受……”
真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疼。
梁无疾吁了口气, 吻了吻顾宁, 便松开了人。腾出一只手将顾宁抱了起来。手上抱着青年的身子。
梁无疾: “那便不做了。”
顾宁:“三哥别……”
梁无疾顺了顺顾宁的背, 安抚道:“下次。”
顾宁:“三哥……”
两人都卸了玉冠, 顾宁双手撑着男人的肩, 身子的重量全在男人臂上:“我是不是没用啊,其实我可以忍一忍的……”
梁无疾的墨发垂了一肩,宽阔的肩头上全是被顾宁抓着的红痕,却依旧自责的模样吻了吻顾宁的脸颊:“不需要忍, 不必着急——三哥与你慢慢来。”
他们根本不需要着急。
一次做不到最后, 便当作练习了。
顾宁笑了笑,撒娇:“那我听三哥的。”
说吧,顾宁抚着男人的肩膀,说了一句。就红着脸躺下了。
梁无疾无奈一笑:“三哥不是着急的人。”
顾宁:“不要!”
翌日, 下午酉时前, 他们赶到了乌镇。
此处名为“镇”实则为一州, 曾用命坚城。在大梁的西地区, 连接楼兰和诸北疆小国,边防甚严, 自顾便有坚固之都, 百万胡兵难踏足的称号。
因为当年城中书香门第的乌家幼子乌行渊十二岁高中, 是先帝登基是一位殿试状元郎,便大赏。而乌行渊要要的赏赐便是给坚城改名为“乌镇”
此举当时骇闻朝野, 乌行渊的宏图报复皆由此举开始。
乌家如今也是墙倒众人推,乌镇成了坚城的污点,现如今在城中,已经鲜少有人提起已经落魄的乌家。
九族皆被诛,怕是还有乌姓人,也早改名换姓。
为乌家平冤,要找到天机营暗卫查到的乌家老人,听则容易,实则难如登天。乌镇三十万人口,泱泱城池,寻一高龄老者,宛如大海捞针。
乌镇知州宋岩,一早听闻京都来了大人物,在众人的车马赶到前,便在城门前候着。
从杲杲烈日等到黄昏渐沉。
林如琢和玄鹤架着马车,停在城楼前,见着官袍的男子在城门下候着,便跳下马上前走去问候。这时倏的刮起一阵风沙,黄土被卷起撒了林如琢一嘴。
第一句话说的“呸”
乌镇一众官员侯着,着实被下了一跳,连忙喊小厮给林如琢拿水。
玄鹤看着人前每个正型的人,吁了口气,便由他去了。
林如琢将口中的沙子吐了干净,给面前的众人行了礼“真是抱歉。”
乌镇知州弯腰应和着:“大人说的哪里话,是下官办事不周。”
说罢,穿着官袍的一群人便在前方带路,往安排好的驿站送人。
路上,顾宁掀开了帘子,看了看城里的景象。
越往北走,风沙越大,土地多贫瘠。
城中肯定不必京都,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空荡荡的街区里无一摊贩。
多是穿着重甲,踏踏巡逻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