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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绵软的触感无限放大。
顾宁这次是真的求饶了。
顾宁三杯茶下肚,才缓解了自己的紧张:“三哥也喜欢小宁吗,三哥为何要藏这么久?”
梁无疾见青年面色好些了,也不再与他藏着掖着,“三哥不知该不该。”
顾宁:“为何?”
梁无疾:“不知。”
“三哥是怕小宁不愿吗?”顾宁不知道梁无疾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他既然今日把自己的话都说明白了,便也想知道男人的心思:“三哥没有心悦的人,小宁记得听三哥说过……”
两人把话说开了,气氛倒是难的的好了,起码顾宁是这样的,他之前总感觉自己老是瞎想,左右不来了自己的情绪,但想来想去,他就是喜欢三哥啊!
说出来了反而是好受多了。
梁无疾与青年并坐,经他一问,倒是真面自己的内心。
他将顾宁揽在腿上,抚上青年的脸,低头吻撬开唇齿。
顾宁生的极白面上无暇,一双灵动的眼睛里好像不藏心事。
喜悦之情,出自欲望。
顾宁软的像是只小猫,乖巧的伏在男人身上任他抚摸,吻的狠了还会用爪子轻轻挠人。
“三哥,我……”顾宁抚在男人肩上,整个身子都支撑在他的身上,一举一动都要十分小心:“我想下来。”
顾宁说罢,撑在男人肩上喘了口气,下一瞬间就被男人抱着往塌上走。
顾宁:“!”
“三哥,现在还是白天,我们不要发展这么快……”顾宁小手扒拉着男人的背,被压在软塌的时候,脑子都是蒙的,抬眼看着,视野内的男人,眼尾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他竟一时不知道如何对这样的三哥了。
一个个吻像是雨点一般落下,顾宁的脖颈间瞬间绽开朵朵红梅,但是他想多了,梁无疾只是亲了他好大好大一会儿,便松开了他。
“三哥。”
梁无疾将顾宁揽在身侧,“不许。”
顾宁刚刚想问不许什么,梁无疾便道:“不许和三哥说不了。”
“三哥只抱抱你。”
顾宁:啊啊啊啊……
他好像撩过头了。
好半天,男人在他身侧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顾宁吁了口气,准过身看着轻轻合上眼的男人:“三哥……”
“三哥?”
“三哥可与小宁说说南疆的事儿?”
“嗯。”梁无疾起身,给身边的青年掖了掖被子,脸上好像有几分僵硬。
顾宁笑出了声:“三哥你这副样子,好像小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一样哈哈哈……”
梁无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无奈道:“顾宁。”
顾宁被喊了大名:“啊?三哥生气了?”
梁无疾捏了捏青年的腮肉,满眼宠溺:“想听南疆的什么事儿?”
顾宁嘟嘟嘴,单纯的笑。
梁无疾看塌上笑的没心没肺的人,嘴角抬了抬,动手给人整理了一下碎发:“三哥说给你听。”
“说说小宁的蛊毒吧,三哥是怎么从弄来的解药?”
顾宁总感觉三哥心里的事儿藏了不知道多少,还需一点一点挖掘,如今他也不急了。
“小宁想知道三哥什么时候弄过来的?”
“还有,用药的事儿,三哥是不是有什么事也没和小宁说?”
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病什么时候能治好,他只想知道三哥给他治病,是不是做了什么你不该做的事儿。
他不想自己亏欠了,被傻不拉几的被蒙在鼓里。
南疆蛊毒的解法千奇百怪,有外用,有内服,甚至还有放血治疗的办法。顾宁身体的里毒适合内用,但是他的身子弱些,便需外人用健康的身体服用相对的蛊毒,经过经脉血液弱化,放宿主的血制成药膏外敷散毒。
但最好的方法是吸收□□。
梁无疾本想着与顾宁的情爱之事不可急,也根本没想过第二个办法。
他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梁无疾垂眼看顾宁:“当真要听?”
顾宁土拨鼠点头:“自然。”
“嗯。”
少顷,梁无疾说罢。
顾宁的脸大概是从头到脚都要红了。
QAQ这是什么doi设定啊啊啊啊……
顾宁问:“三哥, 能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吗?”
三哥是为了他服用了带有毒性的解药,用自己的身子来减弱解药的毒性,再用自己的血为引制成了为他解毒的解药。
而交合的办法效果会更好, 梁无疾知道却也不用此方来打破两人平衡的关系。三哥给了他最体面的办法。
顾宁如何不感动。
顾宁说罢,梁无疾伸出自己衣袖下的手腕给顾宁看了一眼:“并非是什么很伤身体的事儿, 三哥知道你不愿麻烦别人 , 但三哥不是‘别人”
顾宁指腹轻轻抚着男人手腕上的细小伤口, 那大约半根拇指大小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留在男人无暇的手腕上却显得十分刺眼。
“三哥自然不是旁人 。”顾宁说罢,抱了抱男人,道:“从今往后,小宁与三哥并肩走可以吗?”
梁无疾抬眼看着自己怀里的青年, 顾宁于他来说, 是意外见他第一眼却又是意料之内。
他怎么回拒绝 。
梁无疾道:“好。”
把加在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了之后并未有意料之内的意外。
或许顾宁早就对梁无疾动心了,男人亦是如此 。
顾宁 没交过男朋友,也没做过什么亲密的事儿,想来三哥也是如此, 如今三哥已为了他服用了解药的方子, 倒是也不必再用放血的办法了。
他们可以……
顾宁心中盘算,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玄鹤的声音:“王爷, 属下有要事禀告。”
梁无疾坐在顾宁身边,顾宁躺在塌上闻声立马起身。
顾宁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他们才刚刚开始, 还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等……等水到渠成也好。
梁无疾走到外殿,顾宁跟着过去。
“进来。”
梁无疾说罢, 玄鹤推门而进,青年身上还带着一丝明显的怒气。
玄鹤风尘仆仆,鬓角出了些细汗,目色更是藏着怒火十分,他侧眼看顾宁,梁无疾道:“无妨,说便是。”
玄鹤甩袍下跪,抱着弯刀 呼怒声道:“营主。”
天机营为梁无疾办事,称之为营主 ,在都城人前 ,玄鹤很少这么称呼梁无疾,除非是营中要紧的事物禀告时。
顾宁其实还是有点小尴尬,他寻思着自己要不要出门,只听见跪在地上的玄鹤道:“北营分支的暗卫,全都……死在了津州。”
玄鹤说罢,顾宁能感觉到男人面色立马有了波澜,虽不知玄鹤说的什么,但见他这么怒气冲冲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梁无疾蹙了蹙眉:“为何?”
北营分支的暗卫一共有八人,里面包括了林品之的儿子林如琢,只是去探查南疆质子的消息,根本不至于死伤这么严重。
玄鹤:“林如琢临时去了津州,剩下的暗卫遭受埋伏,无援,全都中了毒箭。”
“好生办后事。”梁无疾:“把人带回京都,本王亲自处理。”
北营分支一直八人一直在玄鹤手下待命,他也不曾想到,林如琢竟然能私自逃走,现在满身都是火气,恨不得立马就把人撕碎了嚼了吃。
梁无疾:“这件事怪不得他,津州的事没那么简单,他大概是去找林品之免罪的证据了,把人带过来,本王亲自审问。”
十日前,林家为乌行渊修建祠堂一事被工部举报,林家举家流放辽东,林如琢要进天机营,定是料想了此事。
玄鹤站起身来,收好的自己弯刀,“王爷,此人不适合呆在天机。”
“津州一案陛下早就昭告天下,林品之早该料想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流放辽东已经是法外开恩,林如琢如此利用天机营的势力去调查林家的事,早就犯了规矩。”
顾宁抿了口茶,问了一句:“可是林如琢?”
林如琢是通过他找上三哥的,本来也与他说过目的,为救林家人才进了天机营,想到林家果真是被流放了。
可他记得林如琢说过,只要不灭林家满门,便不会在有要求。
玄鹤说的那什么营,他虽不知,但显然玄鹤对林如琢很是不满。
也不知道着家伙当时是怎么说动三哥的。
玄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