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夺魁(1 / 2)

  柔软湿润的触感如春风吹开满树花,青涩而生疏地试探着舒展。唇齿间残留的杜康酒氤氲醉人,沈元思觉得有些头晕,颤颤扶住了李平羌。

  一辆马车静悄悄停在不远处,顺路来接醉鬼回家的沈元挚给尚阳郡主打起车帘,两人捂嘴在一旁偷看。

  李平羌终于放开了沈元思,问他道:“可以了吗,还需要我怎么证明?”

  沈元思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发怔,过快的心跳让酒意一股脑冲进脑子,他稳了又稳,定了又定,结果身子一晃,栽进了李平羌怀里。

  沈元挚见势不妙,忙下车跑过去扶他。

  都督府内,孟如韫与陆明时的新房里,同样是一片狼藉。

  两人都曾食髓知味,此夜比北郡新婚时更加情意绵绵,行过仪式后,陆明时横抱起孟如韫放在大红鸳鸯锦被上,回手放落红帐,一边与她低声絮语,一边拆掉她发间的钗环,解开她身上的层层锦绣。

  玉白纤长的手臂上套着一个样式新奇的银镯子,陆明时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孟如韫便将李平羌送贺礼时说的话告诉了他。

  “你来得急,忘了摘下来了。”孟如韫解释道。

  “我还以为你是防我,”陆明时闻言低笑,俯视她的眼神幽深如渊,“我欺负你的时候,你不也很快活吗?”

  他一边俯身亲她,一边单手拆她手腕上的镯子,可惜陆都督得意忘形,没摸到锁扣,反倒摸到了机关,一根银针倏然射出,正中他肩膀。

  陆明时“嘶”了一声,只见他皱眉拔出了银针,过了一会儿,似有眩晕之症,而后头一歪,倒在了锦被上。

  孟如韫仓促披衣下床,喊人去叫大夫,宿醉在客院的许凭易被人摇醒,他按着脑袋醒了醒酒,忙跑到新房去查探情况。

  陆明时身着中衣,安静地躺在锦被上,许凭易查了他的脉象和表征,又检查了手镯里的银针,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无妨,这银针上涂了极罕见的麻药,只会让人昏睡,没有别的害处,”许凭易将镯子还给了孟如韫,说道,“让他睡吧,等睡过洞房花烛夜,他也就醒了。”

  孟如韫十分尴尬地捂着脸将许凭易送走,然后小心仔细将那银镯收起来。

  过了几日,沈元思正沉浸在他娘去李正劾家提亲成功这件事的喜悦中不可自拔时,陆明时突然阴着脸找上了他。

  “听说你年底要与李平羌成婚,我是来给你送新婚礼物的。”

  陆明时将手里拎着的封坛酒递给沈元思,教他附耳过去,如此如此交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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