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茹师父篇(二)25(1 / 2)

父亲和母亲在游历到渝中县时,正赶上渝中县城正在举办一场比武大赛。父亲便报名参加了这场比武大赛,并在大赛上得了冠军。父亲也因此不但拿到了丰厚的奖金,还一战成名,成了宁州武林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父亲用那笔比赛得来的奖金在渝中县城买了宅院,和母亲就此定居了下来。而父亲也很快在渝中县城里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父亲经常和这些人在一起吃饭喝酒。母亲在渝中县城里,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我父亲。母亲怀了我后,我母亲和我父亲私奔的事情,便在街坊间传开了,街坊邻居间见到我母亲都指指点点的,我母亲便更不愿意出门了。而我父亲不但不收敛,还经常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流连于烟花柳巷,夜不归宿。

一日,父亲在烟花柳巷宿醉酒醒后回到家,才得知马上就要临盆的母亲昨夜因担心父亲,半夜时几次出门查看,不小心摔倒在地,大出血生下我后便撒手人寰了。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父亲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岁月悠悠,美好的时光不光留驻在我的脑海里,还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在无数个岁月年轮里,怀念着那锦瑟华年的同时,也深深的体会着噬骨相思,和无尽悔恨。

我母亲死后,父亲已母亲名字中的茹字为我起名冯念茹。父亲也不再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来往,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养育我,和研究武学上。父亲自创的冯家功法,不但名扬宁州的武林界,就是在全国也是小有名气。

我从小便不喜欢女红之类女孩子做的事情,只喜欢跟着父亲习武。我们这个年代,女孩子从小便要裹脚,长大后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女人习武则被看做是伤风败俗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会被拉出去游街。所以我从小便是一身的男儿装束,除了父亲和我身边的乳娘丫鬟外,谁都不知道我是女儿身。十一岁那年中秋上元之夜的渝中县花灯会上,我遇到了云师兄。

渝中县在省城的严督军上任前,曾是一片乐土。因为水源丰富,肥田沃地。渝中县各镇各乡的父老乡亲,都有田种有粮吃。所以到了一年一度的上元节灯会,便成了农闲时渝中县的一场盛会。不但渝中县各镇各乡的乡亲们会赶来赏花灯,闹社火,就是宁州其它县市的人也会来凑个热闹。

这一夜,车马人流,鼓乐社火,明月彩灯将渝中县城装点的异常繁华热闹。我一身男儿装束,穿梭其中。格式各样的花灯映入眼帘,让我目不暇接。有船型的,象征一帆风顺,有房型的,象征阖家欢乐,还有各种动物形状的,如似正要越过龙门的鲤鱼,正要唱响天白的公家。还有圆滚滚的小猪,呲着牙的大狗,各各做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当我走过一小巷时,突听里面传来了呼救声,虽然那声音瞬间便淹没在了街上的人潮喧闹声中,但我自幼便和父亲学习武艺,耳力惊人,这微弱的声音并没有逃过我的耳朵。

我闻声走进小巷,便见小巷的深处昏暗的月光下,一群流氓正在调戏两名良家妇女。

我忙快步走进小巷,边走边大喊一声道:“住手。”

我喊出这两个字的同时,对面的不远处也响起了同样的声音,我寻声望去,便见小巷的对面走过来了一个浓眉大眼,身材欣长隽秀,大约十三四岁年纪的大男孩。

那群流氓中的一个身材最为高大魁梧之人,听到我们俩个人的喊声,左右看了看我和大男孩后,凶神恶煞的指着我俩骂道:“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兔崽子,还想管老子的事,赶快给老子滚,要不老子打断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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