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起同过窗(拍片狂潮 下)234(1 / 2)

帮毕十三他们拍摄完之后,易华伟跟林洛雪两人中午饭都没吃,直接赶回西城,去帮余晧拍MV。

两人匆匆赶到了余晧发的位置,刚好是个西餐厅。

“不好意思,皓哥,”林洛雪略带歉意道:“路上有点堵,我们来晚了。”

“你这里有吃的没有?”易华伟不客气道:“我俩饭都还没吃,先垫两口。”

“正好,”

等得有些焦急的余晧忙道:“你们现在演的这场正是吃饭的戏。你们可以边演边吃效率提高我们的效率啊!”

“太好了!”林洛雪高兴道。

“不过,伱们吃的是西餐,”余晧道:“而西餐的要诀呢…”

林洛雪接道:“优雅!”

“这个我最擅长了。”易华伟蛮自信的。

“最好是!”余晧不禁翻了个白眼,见过易华伟吃像的他一点都不相信他能吃得优雅,可事到临头也没办法,只能催促道:“你们先换衣服,换衣服。”

半个小时后,一群人静静地看着易华伟跟林洛雪两人优雅地各自吃完三份牛排。

“Waiter,”

还没吃饱的易华伟优雅地招了招手:“每人再来一份法国草饲利木赞牛排。谢谢!”

一旁的服务生不由向一旁呆若木鸡的余晧看去。

林洛雪优雅朝服务员地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示意他续酒。

“停!”

余晧忍无可忍地喊道:“关机!”

深吸了一口气,余晧走到两人面前:“二位,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呢?”

“怎么了?吃的不够优雅吗?”易华伟不明所以地看着余晧。

“非常优雅!二位非常优雅的吃光了六份牛排…,”余晧咬紧后牙槽,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但,…为什么,没有人说词儿呢?!!”

情知有些过分的林洛雪立马甩锅道:“因为第一句台词是海洋的。”

“肖、海、洋!”

余晧看着易华伟皱起眉头,顿时压下心里的怒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你,为什么不说台词呢?”

“因为你的舞台注释上面写的是两个人默默的吃了好久好久的西餐,”易华伟活学活用,狡辩道:“而,每个人对于好久好久的定义是不一样的,可能是半辈子,也可能是一生。”

“好!那你现在吃饱了吗?”余晧忍不住翻起白眼。

“差不多吧。”易华伟摸了摸肚子,考虑到林洛雪再吃可能要撑着了,当即打消了再来三份的念头。

“在你吃饱了的情况下,”余晧顶着白眼道,忍不住吐槽道:“可不可以,把你的好久好久,缩短到大概五秒钟左右呢?!”

“没问题。”易华伟点了点头。

正式开始拍摄,余晧让两人自由发挥,他要的只是两人吃饭喝酒的画面,所以,半小时后…

林洛雪感觉有些吃不消了,趁换镜头的时候,忍不住朝余晧问道:“皓哥,我听说,别人在拍片子的时候,喝的红酒都是葡萄汁,为什么咱们一直喝的都是真酒啊?”

余晧似笑非笑道:“因为你们刚才吃的牛排也是真牛排!”

“那你破费了!”易华伟笑了笑:“但我们要一直喝真酒吗?我怕待会儿洛雪会醉啊。晚上还有一场戏呢。”

“妹妹,因为下一场戏呢,就是需要这种微熏的感觉,”余晧解释了一句:“所以这一场适当喝点酝酿一下情绪。”

“适当喝点?”林洛雪撑着晕乎乎的脑袋,笑了两声:“好久好久…,呵呵~,有意思啊!这种词还真是暧昧不清呀。”

“二位再坚持一下啊,”余晧鼓劲道:“拍完这一条你们可以休息十分钟,加油!”

休息时间。

易华伟看着林洛雪玉脸酡红,醺醺然的样子,不由问道:“你现在还坚持得住吗?”

“还好吧。”林洛雪合上眼睛,单手撑着下巴,似醉非醉:“有点头晕,从来没有一口气喝过这么多红酒。”

“估计下一场还得喝。”易华伟道:“再这么喝下去你晚上还怎么去拍桥川跟钟白的片子啊?”

顿了顿,易华伟笑道:“你是不是故意灌醉自己?”

“为什么这样说?”林洛雪眯起眼睛看着易华伟。

易华伟靠在沙发后背:“桥川的剧本写的是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的三角恋,你猜另一个男生是谁演的?”

“毕十三,”林洛雪淡淡道:“桥川跟我说了。”

“所以,从尴尬指数上来讲…,灌醉自己就可以不用去了。”易华伟笑了笑:“路桥川确实也有勇气啊,他这是在跟钟白表忠心,跟过去告别。不过,你也很有勇气,居然真的接下了这个剧本?你知道,路桥川本来怕你尴尬,不想请你去的。”

林洛雪沉默了一会,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俩这两天说的话比过去一整年加起来的话还要多?”

“呵呵~,”易华伟没再追问,笑道:“谁让就咱们两个有空呢,等片子拍完,生活又会回到正轨。”

“对啊,一切都会回到正轨,”林洛雪笑了笑:“桥川那个剧本最后结局你知道吗?”

易华伟点了点头:“男主之一,也就是毕十三,跟女主,也就是你,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是呀,我不是想逃避,只是想再给自己一些勇气。”林洛雪微微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会,话里带着些许失落:“既然现实不能幸福地在一起,那就在这影片中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结局吧,当是跟自己这么多年的执念作个了断。”

“怎么突然看开了?”易华伟好奇道。

“你不要告诉我说你没看出来,”林洛雪剜了他一眼:“他跟许连翘其实挺合适的。”

“他跟许连翘走不到一块的,只不过,他们的脑回路出奇地一致才会让旁人看上去有种莫名其妙的很默契的感觉。”易华伟笑了笑:“你现在拔掉记忆中的荆棘了吗?”

“拔了一半吧。”林洛雪摇了摇头。

易华伟笑道:“恭喜你,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会一直守护着这根荆棘呢。”

“我在开学的时候跟任逸帆打了一个赌。”林洛雪斜眼看着易华伟,粉红的嘴唇微微上翘。

易华伟:“哦,输了还是赢了?”

“任逸帆输了,”

林洛雪微微摇了摇头,抿着嘴唇:“不过,我也没赢。”

“哦?他输了不就是你赢了吗?”

“我们的赌约,是在一年的时间里,对方如果能心无杂念地爱上一个人,就算赢。”林洛雪叹了一口气:“他做不到,然后,我发现我也做不到。”

“那你们俩还真是挺无聊的,”易华伟笑道:“那你们还不如赌谁活得久一点,至少,这样在一个人输的情况下,总会有一个人赢。”

“你直接跟他说不就完了吗?”顿了顿,易华伟道:“你没跟毕十三说过吗,顾一心不会回来了。”

“我说过,而且不止一次,但每次说到这里,他总会走开,”林洛雪怔怔道:“天知道,他到底是没听懂还是不想听懂。”

“长痛不如短痛,”易华伟笑了笑:“你们两个也应该放下来了。”

“很多人都说,长痛不如短痛,”林洛雪道:“但我不一样,我选择的是长痛。而且,选择长痛短痛,要有个前提,叫事到临头。你看毕十三那样子,在事到临头之前,他永远能得意地活着,做着自己编排的梦。”

顿了顿,林洛雪扭头看着易华伟道:“如果你真爱一个人,但同时,你又知道你得到她的机会非常渺茫,你会怎么做?”

“你这还真把我问住了。”易华伟想了想:“因为我还真没有遇到过你说的那种爱而不得的情况,对我来说,只有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得到。”

“你挺自信的啊?”林洛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或许吧。”易华伟笑了笑:

“如果真有那种情况我会祝福她。当然,每个人对爱的定义不一样,有些人的爱是感性的,有些人的爱是理性的。理性到可以做出有科学依据的研究报告。我曾经看过这样一份报告,大致意思就是,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