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陈王落难陷西城,江东遇险空前难36(1 / 2)

乃说陈盟为报周罪之功,不忍其义子陷难,不惧险境,自领了郭秀,回师谯城。

李度自知此去张锴必有伏兵,却深知陈王此人,所欲必行,如何劝说也奈何不了他。

故而,只得托付郭秀,与他有言曰:“大王此去,吾拗不过他,但张锴于途中必有伏兵,将军定要护陈王周全,若遇伏兵,万万不可恋战,速速退回。”

郭秀得令。急行军三日,得至谯县偏城西城。

乃遇一座山口,其两侧高峰险峻,其中深的望不见头。郭秀谓王曰:“主公,此山谷深不见底,万不得入,入之恐有伏兵啊。”

对曰:“若不从此入,绕了远路要多出一日路程,谯城之围已是火烧眉毛,岂可如此。”

郭秀曰:“主公,张锴若于此埋伏一支兵马,我等入又不得入,出也难以出,若大王有失,末将何以承受这个罪名。我江东该如何是好。”

对曰:“将军无需多言,吾自幼饱读兵书,此山险峻,两面山上皆是秃地,无甚草木作掩护,若于此埋伏,我二人又怎能不见兵马。哪怕遇了伏兵,将军无需顾及于我,但向前冲杀,孤自可突围。”

郭秀叹曰:“若遇伏兵,大王万万不可恋战,只随我一道突围。”

王许之。

郭秀吩咐兵马,各部作防御状,陈兵个个精神紧绷,不敢懈怠。

但行数里,途中一路畅通,两面山上,果然光秃秃的一片,显然不成伏兵之态。郭秀遂松了胆子,陈盟见之,大笑曰:“定是丞相对将军唬了些什么,将军怎会这么担心。”

郭秀叹曰:“大王,张锴此人,绝非等闲,末将岂敢松懈。”

陈盟曰:“如今我等已行了三日,再过半日便可到谯城城外,途中何见半个敌军了。将军太过高看此人了。”

忽而,乃见周围风声大作,天上乌云密布,如有妖孽卷尘来,似乎天兵夺剑起,不到一刻钟,由乌云里卷下一场大雨来。陈盟郭秀二人避雨不及,自淋了通身湿透。

郭秀令士兵们穿上蓑衣,带了斗笠,自掣了马,领了陈王马,到崖壁边上避雨。

只行了几步,郭秀见了泥土被大雨冲刷出几块布来,陷在土里,已见了半个人形。

郭秀心中暗叫了声不好,手早已摸在腰间剑上。说时迟那时快,只不及陈王反应,郭秀大喝一声:“有伏兵!速速向前突围!”

乃见陈军士卒个个反应快,摘了斗笠,掣马快步往前,形成阵型。郭秀亦托了陈盟之马,向前欲入阵里。

只见两侧贴崖处土里、树丛之间,乃有兵卒不计其数,人人手持刀剑,但见天兵卷土起,这一场大雨竟卷下天兵天将数千人马。

陈盟心中暗叫不好。原来那张锴早将伏兵埋伏在两侧崖壁,土地、林里都有。士兵身上都卷了淤泥、草木。在谷中又照不进阳光,暗匆匆的望不见半个人,若不是这场大雨卷了士兵身上泥土,陈军定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乃见敌军见漏了行扮,各个也不伪装,提刀朝陈军杀来。乃见身上插了树木的敌军一将,身材魁梧,远看真似一棵大松树。那将正是苏啖,其人从崖壁里硬生生挖出一柄大刀来。自掣刀朝陈盟杀了过来,郭秀自提枪与他战于一处,两人战的虽不相上下,且苏啖无马,但此人力气颇大,郭秀只得施了巧力,才可与他战平,然时间一长,郭秀自失了气力,失了下风。

郭秀只自卖一个破绽,行了数里,又回马一枪,苏啖自后撤几步。

郭秀遂看准了这个时机,大吼一声:“众将士休要恋战,敌军无马,我等可速速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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