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避雨（1 / 2）

袁清杰说：“想死我了，如果不是朱常春，我真想时时和你在一块。”风雨过后，姜秋菊说：“我是找你来商量事情的，你都一点不小心，我肚子里有你的苗。”

袁清杰并不吃惊，兴奋的将头凑到她的肚腹，又侧耳细听一会，有些失望，姜秋菊告诉他还小，上次灌木层过去才刚一个月。

姜秋菊担心袁清杰可能会问的问题一个没有出现，他甚至没有质疑她对他的单一，毕竟明面上她是朱常春的女友。只是和上次不同，他在还有精力的情况下，以不能影响孩子发育为由，不做二次努力，姜秋菊多少有些失望。

回去的路上，想到姜秋菊才军训几天就附上朱常春，面对着自己的男友和他在餐厅那样，嘴角挂上了轻笑。分手时他却说：“小姜，任何事情我都负责，如果生，可以放在我的老家，如果放弃，我出钱。”姜秋菊有些感动，让他放心，只是告诉他，她自己会处理好一切。

回到宿舍，袁清杰请出朱常春，给他买了一份热面外加一瓶啤酒说：“常春，上次我们去足疗店教训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出院没，我有些担心，你有时间去打听一下。对了，你女友的室友个个漂亮，小姜也是热心人，有机会帮我张罗一个，大学不谈一场恋爱，以后会是个遗憾。”

在一瓶啤酒和袁清杰有目的的挑逗下，朱常春炫耀般述说女生身体的妙，袁清杰听在耳里，让他不要乱说，不能让长官知道。

周六下午，朱常春来到了马诗云的足疗馆，等了两个人才轮到他。马诗云将他带到包间，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想到姜秋菊在餐厅时对他的背叛，有些觉得对方可怜。朱常春选做一个大全套，马诗云想让他选半套，她送另外一半，朱常春没有同意。

开始上钟后，朱常春问道：“那个欺负你的男人出院了没有？”

马诗云停下手中的活，好一会才再次开始，是的，她应当想到，是面前的男人帮她出的气。

马诗云告诉朱常春，那个叫齐远朋的男人己经出院了，还专门来足疗店向她道歉，她没有直接向朱常春表示感谢。她的工作服是正规中式全扣型的，可老板显然用脑思考过，上领口的扣子间隙明显过大，只要服务人员坐在矮处，客人是可以透过扣缝观察内部的隐约，隐约才构成吸引。

当马诗云将朱常春的脚抱在怀中涂抹膏药时，朱常春控制不住，准确的向激动的地方用大脚趾点了几下。马诗云恼羞至怒，抬头想发作时，发现朱常春在睡觉，装的？上次在饭店也是装的？她用力拍打几下他的脚面，没有反应，按下欺负，继续干活。

一天下来，整整服务了8个人，按照老板与她约定的比例分成，今天的收入可观，她伸了一下快断了的细腰，嘴角露出了笑。收拾好工具，准备换衣服回去时，齐远朋出现了，点了她的名。服务行业有规矩，何况人家受过伤也道了歉，只有硬着头皮再做一单。

齐远朋再也不敢造次，他告诉马诗云，他己经跟踪她多天，没有发现那天帮她出气的线索。齐远朋说：“小姜，我以为你的目的就是挣钱，如同在这里工作的别的女孩一样，感谢你没有启用公权力，让我保住了脸面，保住了工作，躺在医院里我想了几天，相对失去工作，受点轻伤没有什么。”

看到马诗云没有反应，他接着说：“我也刚刚工作，一家全是电力系统的，你能放弃眼下的兼职吗？我可以供你读书，如今，干净的女孩不多，你的教训激起了我的兴趣，我想追你。”

马诗云内心一直需要一个支撑，需要一把雨伞，她抬头看看这个欺负她的、嬉皮笑脸的男孩，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低头继续做她的事情。除了考上大学时有几天短暂的被村中人尊重外，她一直没有听到过对她的安抚，在她以前的中学，她从来都是埋头学习的好孩子。在乡镇以下，没有哪个男孩有胆量、不知羞的去试图对一个学霸型女生动念头，在那些男生心中，他们自己是癞蛤蟆。

快结束时，出于礼貌，她告诉齐远朋，她不仅没有诉诸公权力，齐远朋被打不是她请人，她也不知情。看着她携着工具离开，齐远朋明知家里不可能容下风尘嫌疑女子，可他还是痴迷那晃动的身影。

入党积极份子培训班开课，林虎勇以徐娟的名义多争取一个名额，苏素枫和姜秋菊一道参加。下课后，苏素枫和姜秋菊在回宿舍的路上问道：“你和军营的断了没有？看林老师对你多上心。”

姜秋菊说：“趁我们现在年轻，要多给自己制造机会，你看你，只知道学习，要不要我让兵哥哥给你介绍一个？到手才会知道珍宝，空谈误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