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鬼市（5）凌弱40（2 / 2）

“没那么容易。”

凌云手中飞刀旋飞而出，一刀割断他的脚筋。

每次出刀，都例无虚发！

“啊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痛苦尖叫声响彻鬼市，在大堂里招呼客人的伙计闻声，手中的托盘应声掉落，回头。

“什么声音？”

“不会又发生命案了吧？”

店里的客人一想到之前官府刚刚派人进来巡查过，纷纷再也坐不住，结帐走人。

“结帐。”

“我也要结帐！”

后院的人字号房里，胡陀抱着割断的腿筋，蜷缩着身子，栽倒在地，只见右脚腕处一片红色的血迹，迅速染红地上的青砖。

凌云皱眉扣了扣耳朵，犀利的目光射向胡陀，轻斥一声：“聒噪！”话落，他抬脚便踩在对方还在流血的右腿上。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声，再度响彻竹林海，前面大堂客人们更加惊恐的争先恐后离开茶肆。

“走走！”

“快走！快走！……”

“这里又出人命了！……”

后院，厢房，凌云却弯腰凑近胡陀跟前，一把捏住他吃痛嚎叫如野猪的下颌，咔嚓一声卸了他的下颔。

“闭嘴！”

只是下一刻，待他看清对方那张脸，不禁愤恨道，“你个胡陀，这些年，真是叫我好找！”

疼的不能说话的胡陀闻言，废力睁开双眼，定睛瞧了瞧来人棱角分明的脸，实在认不出，“你是……”

凌云难得出声提醒道，“还记得你腿上的牙印吗？”

“当年凌家村的那个凌家小儿……”

“凌弱。”

……

凌云眼眶赤红如血，咬牙切齿的道，“当年我阿姐被你们欺辱，愤而投井，以死护住家门声誉……”

“呵……你们倒好，暗中给官府使了银子便可逍遥法外多年，还跑到这鬼市上继续干起了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凌云的目光在这鬼市的茶肆后院里转了转，早就从伙计嘴里听出此地不干净，如今亲眼见到，更是只觉肮脏污秽不堪。

“当年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

胡陀当即跪地求饶，“凌小爷，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饶不饶的了你，是官府的事。”

“不要！不要把我送官！”

胡小云闻言更加惊恐。

当今圣人对于犯事还俗的僧人，有令严惩不逮，而且他还是流放在逃人员，这抓回去下场可想而知。

非绞刑不可！

“想活？”

凌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挑眉道：“那我问你答，若全部答对了，我就饶你一命！若答错一题，我便废你一处。至于哪里……看我心情。”

只见那明晃晃的刀尖倒转对准了胡陀的上中下三路，左右虚晃。

“凌大爷，您尽管问，小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胡陀见此立即伏小告饶。

“这竹林海的迷魂阵可是你布的？”

“是，是小人。”

“你为何欺辱这位姑娘？”

“她乃小竹寺主持梵心师太之女，我在鬼市贩药，垂涎她美貌已久。今日见她恰好出寺，我便找人支开了她身边的小师姐玉净，然后哄骗于她……只是没想到这灵玉单纯的傻，一哄就到手。”

帷幔中随着这一句响起两声“嘤嘤”的泣音，凌云转头看着纱幔中朦朦胧胧的女子，起伏的胸堂，再回头，眸子里立即燃烧起两簇冲天怒火，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单－纯－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