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对方也发了简短的新年快乐四个字,不知道是回应还是问候,看着也挺像群发。这天一来一往聊的密不通风,完全没有让人可以打开话题的窗口,我想了很久说些什么比较好,想来想去又过去了十分钟,零点二十分硬拗出来呢话题多半没什么太大的意思,挤了半天牙膏, 最后还是没再说话。
常喜像是看出了我的若有所思,用胳膊肘碰了碰我:“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吃鸡?”
我淡淡地看她一眼:“你们不是刚好四个人吗。”
“还有一个要睡了。”常喜解释道,“你来我们一起奋战到天明啊。”
“不了。”想到常喜刚刚一系列天秀的龙虾操作,我觉得我可能还没到天明就得气死,“你玩吧,我也困了,洗洗睡了。”
说完我就起身向楼梯走去,身后传来常喜的埋怨:“常乐,你好没劲。”
没劲就没劲吧,我摆摆手跟她道了声晚安,回房间睡下了。
过年期间家里的麻将局完全没有要告停的意思,守完了岁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大年初一的下午家里的麻将机又马不停蹄地开始运转,常喜加入不进去,但又耐不住性子,就拉着我出了门打发时间。
面对面地坐在城里的星巴克时,我还记恨着常喜对于我宝贵睡眠的无情打断,看到她出了门也是捧着手机看的时候,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我问她:“你怎么回事,既然到哪里都是玩手机,你把我叫出来干嘛?”
“当然不一样了。”常喜从她的朋友圈里抬起头,把给我点的那杯咖啡朝我推了推,“在家是在家,出来是出来,你没发现外面的气氛更好吗?”
“没发现。”
“那你不觉得,出门找一个优雅的环境,享受一下咖啡和恬静下午茶,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吗。”
我看着杯子上的星巴克logo,头没没抬:“那是因为我们花了钱。”
“……”
常喜被我的油盐不进噎的咖啡都喝不下去了,顺了好久的气,才开口感慨:“常乐,不是我说,就你这样子,我都没法想象你下个学期得过得多颓废。”
我反问:“我为什么要颓废?”
“因为你看,我不在,没人找你玩,你的肉体就很空虚;宋与眠也不在,没人让你挂念,你心灵也空虚。”
“天天这么空虚,你能不颓废吗?”
“你想多了。”我气笑了,端起架子义正言辞地澄清道,“首先,除了你我还有别的朋友,其次,我承认我对宋与眠是有好感,但现在木已成舟,你也看见我们没什么可能了,我是向前看的人,才不会把宝贵的时间花在这种没有结果的挂念上。”
常喜不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