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同盟协约42(1 / 2)

来到二层,与庄严肃穆的一层完全不一样。三面墙壁上贴着巨大的山水画,正中为飞泻瀑布,两旁为劲松竹林。整个空间显得幽逸而大气。中间摆放了一张大圆桌,上面有致地放着华国霓虹的美食。

委员长拉着无言来到了主座旁边,环视了在场的与会人员。

“今天的日子不同凡响啊,这是自五年前田中首相出使我国以来,第一次霓虹的朋友再次到来华国,江某最喜结交俊才,我观特使先生年少有为,少年英杰,不由得想结为兄弟,不知特使意下如何?”

华国的军官们可太清楚这一出了,大革命的时候这家伙没少这么干,还不是该卖照样卖。

看着颇为真诚的委员长,无言只得顺着说,“委员长太抬高在下了,我自从知晓世事起,就是听着委员长的大名成长的,抗击列强,讨伐无道,建立民国,功莫大焉。这次前来其实轮不到我,可听说能与委员长会面,我排除众难也要前来!”

徐相龙微眯着眼,这位特使给他的印象不一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即使经过多么严苛的训练也不可能有这样处变不惊的能力,那可是华国最高统治者,随便动一下整个东亚都要震三震的。

江委员长对这个回答很意外,这么多年,其他人要么就是立即成为哈巴狗,生怕没了好处,要么就是过于高风亮节,引得不快。头一次有舒畅自然的感觉。是个人才!

“好!既然如此,特使先生就请下榻寒舍,江某还要好生招待才是。”

“全凭委员长做主。”

插曲已过,正餐开始。

委员长先是假意客气一番,然后落座主位。无言就坐其旁边,委员长另一边则是他的大公子江经纬,现已经是中央局副主席,预定接班人,暗地里被百姓称为‘太子’。

其他人的座次就很值得考究了。

江经纬另一旁坐着周怀民,两人相谈甚欢,仿佛多年好友。顺着座次向下,先是委员长心腹,再是霓虹大使团成员。堂堂教育部长李利德和政治部长徐相东竟然被安排在角落,这着实难以不引人遐想。

抓住委员长和他儿子交谈的空隙,无言向徐相东和李利德望去。李利德正百无聊赖地和张南天扯皮,余光撇到了无言,便回以了和善的微笑,他的文人气质很是吸引无言。

而徐相东正在闭目养神,丝毫不被外界所扰。他年近四十,没有赶上孙先生带领革命的时期,但却奇迹般跻身高层。如果他穿着粗布大衣站在农田里,那绝对没人会想到他竟有政治部长的身份。

都说收放自如是最高境界,但当一个人的气场强到掩饰不住时,那种丝丝的压迫感却更令人折服。徐相东此时就如猛虎盘踞,场上其他人如同蝇营狗苟。

无言可太熟悉了,当初天国智囊常空就是这样描述他的。

似是察觉到了无言的目光,徐相东缓缓睁开眼看过来。

古波不惊,从容淡定。跟以往的任何大人物都不同。无言刚想回以微笑就被委员长打断了。

“特使先生,我江某敬你一杯!”

无言赶忙起身。“哪敢哪敢。”

“哎,不要拘谨嘛,远来是客,大家开吃,不要在意。”

其他官员此时才如蒙大赦,开始用餐。曾有一个官员就因没等委员长来,就提前馋了一颗花生米,从此仕途灰暗,本已定下晋升处级,如今只能在粮仓打杂。

喝了二两白酒后,无言显得不胜酒力,迷迷糊糊。委员长却身材奕奕,有在来三百杯的气魄。

委员长端起酒杯起身走下去,沿途官员莫不屏气凝神,生怕行为不端而失宠。

“相东,你看看你,大家都在热烈交谈,你哪能独自一隅,来,干一杯!”

“委员长下令,岂敢不从?”

徐相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他人则是一副看戏表情。

“公子,令尊这是?”无言不了解其中缘由,向江经纬询问。

“特使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此人过于心高气傲,那年刚升为副部长时得罪了家父,家父念在他民望颇高,就没有罢黜,但每逢酒席必要戏耍一番。”

这样的行为无言很是厌恶,委员长心胸竟如此狭隘。

但无言只得附喝,“公子所言令在下茅塞顿开,确实该治一治他的傲气。”

十分钟后,在不断的劝酒下,徐相东被灌倒了,委员心腹纷纷嘲笑其丑态。李利德强忍住愤怒,拉着徐相东,避免他倒下桌。

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掌权的江委员长可以肆意发泄自己的恶趣味,还要装出大义凌然的样子。

这场宴会对于徐相东来说注定是不好受的,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嘴角还有残存的白酒。而周怀民像没看到似的,继续在周边觥筹交错。

最后李利德以年老之驱艰难背着徐相东离开了现场。

无言随委员长上楼参观后,乘坐着专列前往总统府宅。

早在宴席期间,外交团的随从人员就把无数的金银送到了委员长妻子宋夫人手里了,此外无言还特意捎去了一串华贵项链以讨宋夫人欢心。

亭台楼阁,宛如仙境。这是无言对总统府邸的第一印象。

“特使先生,这宝石我可是前所未见啊!”

宋夫人收到礼物后就被深深吸引了,这种宝石不是单一的色彩,而是会随时变幻,甚至有一刻达到零界色彩会给人无比舒适的感觉。

这种宝石为天国最高智囊常老所发明,全世界不超过十千克。大部分被常空带走,流向了世界的都是天国覆灭前所赠出的。

“小玩意儿而已,夫人喜欢就好。”

带无言住所熟悉住所后,两人漫步在府邸的百卉花园。四周花香弥漫,蝴蝶飞舞。

若是平时,宋夫人自是会品闻花香,但今日却对来客极感兴趣。

“特使先生可曾婚配?”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