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难扯34(2 / 2)

  可当几个姑娘齐心协力帮她把婚纱裹在身上那一刻,她看着镜子里待嫁的自己,忽然好想流泪啊。

  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婚纱的意义。

  可当她亲自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她明白了。

  我们的一生,或许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宽松的T恤在厨房客厅两头跑,但一定有那么一刻,我们需要盛装打扮。

  只有婚礼才能穿嫁衣。

  特殊的衣服存在,是因为我们生活中出现了特别的人,和值得纪念的日子。

  几十年后回头看看,我们会忘记许多个穿着宽松T恤的日子,却不会遗忘那婚纱曳地仅此一个的婚礼。

  乔栖也不完全是没心没肺,想到这里,她对着镜子自嘲一笑。

  领证和结婚不一样,领证是社会意义的结婚,结婚是精神层面的出嫁。

  如果早知办一次婚礼是这种感受,她不会为了几个份子钱就轻易尝试。

  她把婚纱重新装起来,发誓再也不把它拿出来了。

  弯腰收拾了一会儿,忽然察觉小腹胀痛。

  进卫生间一看,亲戚来了。

  怪不得刚才总觉得腰酸。

  该死,家里偏偏没有卫生巾,她只能先用卫生纸垫一下,随后套上衣服准备去小区外的24小时便利店一趟。

  走出卧室才发现客厅有人。

  她先看到他的影子,被小夜灯投射在一整面白墙上的影子。

  阴影放大了他的轮廓,睫毛那么长,鼻梁那么高,线条那么流畅。

  她不想庸俗的说他有多好看,她只想庸俗的吹个口哨。

  这么一想,她就照做了。

  温辞树成功被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吸引了过去。

  看她站在那边,就穿了件肥大的卫衣,连睡裤都没换,见他看过来,她的脚趾在拖鞋里动了几下,像在害羞。

  “新婚之夜不入洞房反而在这看书?”

  她一开口,他就发现他想多了。

  “最困的时间过了,就不困了。”

  温辞树答完,又问:“你出来干嘛?”

  她顿了顿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哦,我去楼下买包卫生巾。”

  温辞树把书放下了:“你来例假了?”

  乔栖垮了垮肩膀:“昂。”

  温辞树站了起来:“你穿得少别下去了,早晨是最冷的。”

  乔栖问:“那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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