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28(1 / 2)

  显而易见,魏巩义出不了这个主意。雁家在地苏的影响力巨大,况且她也没病,像以前那样下药不可行。

  “那……到底要怎么办?”

  农伯垂着眼,无声无息地存在。

  几十年的烟瘾,乡长的烟抽完一根再点一根,密闭的办公室被氲得全是烟雾。

  “人绝望的时候,比见人就咬的疯狗更可怕。农风丁说得对,倒不如给她一点希望,让她慢慢查。”

  农伯迟疑道:“如果真查出什么呢?”

  “怕什么!”乡长嗤声,“他们雁家人总要在一条道上相逢。”

  闻言,魏巩义算是体验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生死一线感。

  农植龙蹲守在办公室外的台阶,大门那里发出响声,他借着路灯看去,露出笑容。

  “姐夫,姐夫……”

  “这么晚跑来做什么?”

  青苗阿弟举起手中的袋子,说:“我给你送好吃的来啦!”

  农植龙的手伸出铁门,揉了揉阿弟的头发,软软的,并不扎。

  “阿弟,还是个小孩样。”

  “哼!”阿弟佯装生气,“我也19了,马上就要做舅舅的人了。”

  农植龙笑着说:“哟,这么厉害呢。”

  “当然!”

  “晚了,快些回去吧。”

  阿弟乖巧地点头。

  农植龙收下东西,轻捏下阿弟脸庞,就站公社门口目送他走。

  没多久,魏巩义先离开了。

  之后,乡长说着话,率先走出办公室。

  “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让他知道。”

  农伯腿脚不好,扶住墙挪步,“那是往远了报,还是就近?”

  乡长看向一直守着的农植龙,说:“就让植龙去吧。”

  农伯差点乱了脚步,“通个电话不是更快?”

  乡长不悦地皱眉。

  农伯兀自定了定心,开口:“植龙,明天你去办件事。”

  *

  两日限期到了。

  雁洄从不担心魏巩义会失约。

  地苏河边,朝阳正升。

  单方的折痕析出粉末,沾了雁洄一手。

  魏巩义观察着雁洄,“你不……看看吗?”

  “没必要。这张纸无论真假,于你们来说无关痛痒。”雁洄拂开那粉末,那般漫不经心。

  你们……农风丁说得对,雁洄或许知道得更多。魏巩义连日来吃睡不成,此时更是心中惶惶。

  恰好雁洄的注意一直留在单方上,地苏河的河水湍急打着漩,她的后背被风吹得单薄。

  魏巩义壮起胆,伸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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