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丞相大人表里不一!3(2 / 2)

“什么林记?”楚宥安艰难看着,看不清楚啊这字。

跟狗爬了一样,他写毛笔字都比这学的好。

“楚皇记。”韫砚说道,“他自己编的,里面全是他共赴**的感悟。”

不是,丞相大人为何连这都十分清楚?!

楚宥安一脸诧异的注视着韫砚,莫非丞相大人也有此爱好?

韫砚看了眼楚宥安,一猜便知那厮在想什么龌龊事,他有些冷声开口道,“他拿给我炫耀过。”

楚宥安咋舌,心想这楚皇真是别具一格的皇帝。

自古以来头一个荒诞到如此的皇帝。

他翻开瞧了瞧,然后不一会脸就羞的通红。

靠靠靠靠靠!

真正的楚宥安简直可能去写□□小说了!!!

他当皇帝简直是辱没他写小说的本领了。

“这这这这——”这给他看干嘛?!

“学习一下床榻之术,别露馅。”韫砚倒是很平静的喝了口茶,还温柔一笑。

楚宥安闻言差点没掀飞这本书,他面露痛苦,艰难开口说道:“我可以拒绝吗?直接说我病弱不举好不好?”

“不好。”韫砚温柔拒绝,眼底暗含威胁。

“可我病弱啊!”楚宥安说道。

“之前你也病弱。”

“那我加重了不行吗?我病的要死了。”说罢,楚宥安双手捂住胸口,剧烈的冲着对面的韫砚咳了几声。

韫砚立马侧身,用衣袖挡住口鼻,十分嫌弃楚宥安。见楚宥安不再装怪后,慢慢放下手,方才说道,“去岁他大病一场依旧要共赴**。”

“???”

这算不算是身残志坚,励志教学?

楚宥安真的觉得这个楚皇很离谱,真的离大谱。

“那我今天可以吃饭吗?”

昨夜他饿的耳鸣,饿的前胸贴后背,苏公公听着他的惨叫管都不管他。

甚至还威胁他再乱叫就要让丞相大人来管教他。

韫砚看了眼面色红润有光泽十分有气色的楚宥安,温声开口,

“不可。”

“可我会饿死的!!!”楚宥安趴在桌子上无力说道。

“喝水充饥。”

丞相大人是会想办法的。

于是楚宥安猛灌了几大杯茶水,然后对着韫砚打了个嗝。

“嗝~”

韫砚真的又快装不下去了,短短两日,他在这个假冒的楚宥安身上装不下去至少三次!

此人实在是——

太粗鲁!太不雅!

到了下午,又困又饿的楚宥安总算有点病弱皇帝的样子。

于是他被允许吃一块软糕。

楚宥安几乎是狼吞虎咽的一口将软糕塞进嘴里。

然后被韫砚用教条打了一下手掌。

“卧槽!!”痛的楚宥安直接跳脚,捂住了被打的那只手,嘴里塞着软糕惊呼一声。

他满脸震惊的看着韫砚,他爸妈都没打过他!现在却被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丞相打了一鞭子!

“不雅。”韫砚有些疑惑卧槽是何意思,但懒得问。

“我饿的要死我管什么雅不雅,你说就好了啊你打我干嘛?!”楚宥安抬着凳子离韫砚更远些。

确保韫砚不会再打到自己后,又拿了一个软糕迅速塞进嘴里。

“……”

皇帝速成之路,任重而道远。

于是之后一月韫砚对外称楚皇病重,他代理朝政。

每日御书房都会有多如牛毛的奏折,韫砚并没有太多时间来调教楚宥安,只能边看奏折边教楚宥安一些皇帝的行事风格以及周身气质的转变。

不得不说太医院的生发水确实是厉害,短短一月,楚宥安的头发已经齐肩了。

要是能回到现代,他一定先找太医院要两幅秘方带回去发大财。

这一个月里,楚宥安起早贪黑,吃的少挨骂却多,整个人确实是如韫砚所料的那样瘦了一大圈,连腹肌都快没了。

也托韫砚的福,这一个月没有女人再爬过他的床。

楚宥安也渐渐摸透了这个表里不一的丞相性格。

表面上温文尔雅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内里其实是一个特别暴躁特别爱干净洁癖特别严重的一个人。

也大约知道了韫砚此人嘴上说杀了你杀了你其实根本不会舞刀弄枪。当时拿着剑就是吓唬吓唬楚宥安好让他就范罢了。

而且他还发现丞相大人喜欢看书,哪种书生涩难懂丞相大人就爱看哪种。

有时他好奇的瞟了一眼,结果丞相大人冷不丁开口,“你看得懂吗?”

这是把楚宥安当傻子还是当文盲啊?

楚宥安这一个月也没少挨打挨骂,似乎后来丞相在楚宥安这里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露出了本相。

因为楚宥安实在是太烦人了。

一会要如厕,一会要喝水,一会又要打断韫砚的话为什么;更有甚者,韫砚讲到一半发现楚宥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还常常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喜欢饭后对着韫砚打嗝,还时常口出狂言。

这狂言韫砚有时还听不懂。

韫砚二十四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实在是忍不动了。

左右这人性命如今捏在自己手里,他不装了。

但这一月韫砚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比一月前更像个皇帝了,虽然只是在外人面前。

私底下楚宥安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韫砚都快习以为常了。

“明日上朝好好装。”韫砚从堆如山的奏折中看了一眼翘着二郎腿吃着软糕的楚宥安。

他似乎很喜欢吃甜食。

“知道知道,你说八百遍了。”楚宥安站起身拂拂衣袖,然后微微弯着身,一只手捂着胸口,用虚弱无力的语气说道,

“丞相大人,快扶朕。”

然后他一秒破功,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像吗?丞相大人~”

又变成了楚宥安私底下十分欠揍的语气。

“闭嘴。”韫砚懒得理他,继续看奏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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