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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不知是没有看出艾琳的言不由衷还是故意假装没看见，他笑着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地样子，“如果梅洛普能够做到将汤姆的灵魂完全融合，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梅林爵士团或许还会为她颁发勋章——鉴于她能够完全杜绝分裂灵魂而带来的后遗症！”

“可那一片在费雷斯身上的灵魂怎么办呢？”既然作为祭品献给了恶魔，难道还能拿回来？

“费雷斯不可能交出它的灵魂，但或许奥赖恩有办法，”邓布利多说，“据我所知，不止是汤姆，费雷斯的力量太过强大，奥赖恩·布莱克也分裂了一部分自己的灵魂，”他停顿了一下才强调地说，“很大一部分。”

“……哇哦。”艾琳非常想为奥赖恩·布莱恩的勇气鼓掌，为了召唤恶魔，奥赖恩·布莱克也算是下了很大的本钱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费雷斯有时候会受到奥赖恩的意志的影响？”

恶魔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它想要出现在这个世界，甚至在这个世界活动自如，必须依靠召唤者的力量，如果召唤者的魔力足够充足，只用很少的祭品就能召唤恶魔，但如果魔力不够，那就要用魔力的源头——灵魂来填补，而很显然，奥赖恩·布莱克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一定是因为他的魔力不足以支撑他召唤费雷斯并让费雷斯长久地待在魔法界。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好处，费雷斯的本体是不可能离开地狱的，奥赖恩召唤出来的只会是分身，而他的灵魂作为费雷斯力量的源泉，也会不自觉地影响到费雷斯的行为，至少在正常情况下，费雷斯不会作出有悖于奥赖恩希望的事情，这么一想，奥赖恩这么大费周章地召唤出一只恶魔给布莱克家的“事业”保驾护航，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了。

“是这样没错，不过针对这一点，凤凰社已经有所行动了。”邓布利多神秘地眨了下眼睛，然后笑了起来，“普林斯依然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吗？”

艾琳肯定地点头，“当然，普林斯永远坚持自己的立场。”中立的立场是不会变的——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那么，就恕我不能将凤凰社的计划告诉你了。”邓布利多微微低头，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胸——这个动作在骑士礼里代表着歉意。

“这完全没有关系，教授，您知道，我们一直是相信您的能力，也相信您所代表的正义，才会选择您。”艾琳刻意避开了“凤凰社”，只将普林斯与邓布利多的关系定位到“个人”上。

邓布利多自然是听懂了艾琳的话中话，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个轻松愉快的，“说起来，我最近去了趟麻瓜界，还看了那个什么，哦，对，电影！今年的圣诞礼物我打算给所有的女士们准备的都是普林斯的高跟鞋，她们一定会非常喜欢，恩，我希望她们能送给我普林斯的运动鞋，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而且，普林斯美味屋似乎又开了分店？——普林斯可真是无处不在……看来伊恩说得没错，艾琳你的确很有商业方面的天赋。”

“您太过奖了，不过我想，您今年至少会收到一双运动鞋了——”艾琳调皮地眨了眨眼，“华夏人有句话叫‘术业有专攻’，只要找到合适的人，就能做成想要做到的事——这一点，我想在很多方面都是共通的。”

她只要想办法赚到第一桶金，那之后的第二桶、第三桶……自然会有更专业的人来为她赚回来——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艾琳不是商业天才，她不懂的东西也很多，可她知道怎么发现合适的人才，怎么让他们发挥最大的价值，这就足够了。

“你说得没错。”邓布利多给了艾琳一个赞赏的眼神，“但作为统筹者，你的功劳也不可忽视。”

“说起来，”艾琳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您看过电影了对吗？您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邓布利多琢磨了一下，“但不太真实——如果它能更有体验感，我想我会更喜欢它一些。”

“事实上，这也是我想和您说的另一个合作——”艾琳说，“您觉得，魔法电影这个创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