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02(1 / 2)

   屋子里的烛火逐渐变暗,热了起来。

   刘胤在她耳畔低喃,将她的期待撕个粉碎,“已经回不去了,永宁。”

   长指摩挲她软软的耳垂,刘胤幽深似潭的眼眸看着她。她自小就爱哭,大抵是男人天生的劣性,他这次没有心软,偏偏喜欢听她哭。

   越是推操躲避,他抱她越紧。

   刘胤蓦地扣住她的后颈,以吻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哭怨尽数堵回喉间,与她缠呦……

   罗帐飘扬,映着烛火流光,恰似清冽月光洒落山涧,逢潺潺溪流顺流而下,淌过陡峭山石,水花四溅,雨露甘霖尽洒幽深草木。

   夜色阗静,勃勃生机,萤火点点落入幽幽草木。风摇帐铃,叮铃欢畅,叹春光细雨绵绵浸染了画卷。那双修长的手曾执笔指点江山,也曾舞刀弄戟驰骋沙场,抚琴拨弦时余音绕梁,却在此时偏执地流连不返。一截雪白纤腿从罗帐伸出,虚虚搭在床沿,莹润水渍滴于绣花鞋上,恰恰浸湿鞋尖的绣荷。

   男人滚/烫的掌落于皓白足腕,偏执地拉回罗帐。即便是殿内风月,也不许窥视半分。

   大

   翌日,日出云间。

   永宁昏昏沉沉,只觉脖颈酥酥痒痒,有什么小虫子爬上脖子,又慢慢到了嘴唇边,弄得她唇也痒痒的。但她眼皮沉重,怎么也掀不开,好在痒意很快就消失不见。肚子有些不舒服,她迷迷糊糊间捂着胀//鼓鼓的肚子,蜷缩在被子里。

   永宁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刘胤已经不在殿中,应是上朝去了。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