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四合一）『突破十四阶巫仙境界』539（1 / 2）
这个世界，是陈沐熟悉的世界。
但其实不论转世到哪个小世界，对于陈沐来说区别都不是很大。
当然，转世到熟悉的世界自然更好一些。
毕竟陈沐也不用乱跑了。
直接就可以在这个世界等待觉醒的开始。
这样也可以杜绝一些意外情况的发生。
陈沐的目标一直都不会改变。
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修行到极限境界，积累更多的经验回到现实。
此时他距离开辟出十四阶巫仙路已经很近了，所以一点也不能懈怠。
当然，在陈沐的预料中。
这次模拟他必然是可以修行到这个境界的。
毕竟这个世界又没有能威胁到他的存在。
至于苦修，陈沐可太瘦了。
想到这里，陈沐收起心中思绪。
既然已经探查过这个世界的环境，那么此时他也可以静静等待觉醒时刻的来临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七万年过去。
小世界中，陈沐盘膝而坐。
他缓缓睁开双眼。
此时陈沐无需继续等待了。
因为他清晰的感知到，一股陌生的力量正在他的体内出现。
力量在出现的一瞬，就被陈沐清晰发觉。
前后七万年。
他终于也是要开启觉醒了。
相较于之前的数次模拟，这次觉醒有些慢。
但陈沐耐心很足，也不在意这些。
没有抵抗的念头，陈沐默默接受这股力量与他身躯融合。
此时此刻，随着力量的融合。
陈沐的意识也进入到了觉醒神秘空间之中。
觉醒空间，陈沐并不陌生。
“七万年的时间开启觉醒，希望是一条对我有更多帮助的修行道路。”
陈沐心中自语。
修行道路是否强大陈沐不在意。
投资在意的是觉醒的修行道路修行到极限之后能给他提供多少帮助。
毕竟帮助越大，之后他推演境界的速度就越快。
觉醒空间陈沐很熟悉了。
陈沐没有打量四周。
来到空间之后。
陈沐就开始静静等待觉醒的来临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修行法的觉醒。
在之前他每次转世山海界之中。
意识降临觉醒空间之后，都是可以觉醒出修行法的，没有一次例外。
七万年时间的等待。
此时也要开出花朵了。
其实对于陈沐来说，七万年亦或者七十万年，都不过是很短的时间。
默默等待着，时间似乎也在缓缓流逝。
陈沐体内的陌生力量，逐渐消失不见。
觉醒空间是独立空间，时间概念紊乱。
如同原初空间一样没有时间的概念。
所以陈沐也不知晓过去了多久岁月。
好在他也并不在意时间流逝。
无数年又或只是一瞬间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要不影响到现实中的他，那么一切都好说。
突然，一道陌生的庞大力量，出现在陈沐的身体之内。
这股力量与之前的有所不同，像是给他打下了一个根基一般。
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不出意外的话。
他就要觉醒成功了。
毕竟修行法的感悟已经出现了。
他这具身体也已经打下了新的修行道路的根基。
在这个世界修行这条新觉醒的修行道路，此时也不会出现丝毫的麻烦了。
陌生的记忆开始在陈沐的脑海中浮现。
记忆出现之后，不过一瞬时间，陈沐就把这些记忆给消化殆尽。
他有着十三阶极限的境界，意识极为强大。
消化这些记忆，自然是轻轻松松的。
记忆消化完成之后，这条陌生的修行道路已被陈沐彻底掌握。
陈沐内心很是平静，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这般了。
“死灵修行法，十四阶修行道路”
“这条修行路似乎对我也有些帮助，与巫仙修行路相似度也算是比较高了。”
感知着脑海中的记忆与感悟。
陈沐心中自语。
这条修行路虽然虽然不是很强大的修行道路，但对他积累经验绝对很有帮助。
这是陈沐可以清晰感知到的。
十四阶境界修行道路已经是足够了。
陈沐在这个世界可以修行到的极限，也就是十四阶而已。
这一条修行路，在陈沐所有掌握的修行道路中，也绝对算不上弱了。
完全可以接受，所以陈沐也比较满意了。
当然，想要修行到极限。
在模拟中也并不容易。
需要漫长时间积累。
转世模拟中，掌握这条修行路。
回到现实后，也能保留所有经验。
陈沐有种感觉。
那就是他把这条修行道路修行到极限之后。
对于现实中，他推演巫仙路，绝对能提升不少速度。
当然，可以提升的推演速度或许并不夸张。
想到这里之后陈沐也不再多想，意识重新回归现实。
现实之中。
陈沐缓缓睁开双眼。
这次觉醒的这条修行路虽然不算特别的强大。
但修行起来，却并不困难。
这绝对是一件好消息。
因为这可以省去陈沐很多时间。
这条修行路从一阶修行到可以修行到的极限。
基本不会遇到什么瓶颈。
陈沐经验丰富。
不仅仅只是体会在巫仙修行路的推演上。
对他修行其它修行道路，同样有着很大的帮助。
就比如这次模拟中觉醒的修行道路。
有着丰富的经验，陈沐修行这条修行路，大概率是不会遇到瓶颈的。
但如果陈沐什么都没有掌握。
那就说不准了。
之所以有这种情况的存在，就是因为陈沐掌握的修行道路实在是太多。
当他所有掌握的修行道路融会贯通后。
对他修行任何修行道路都能提供帮助。
下一刻，陈沐收起心中的杂念。
直接进入到了修行状态之中。
进入到苦修的状态之中，时间对于陈沐便失去了意义。
在苦修之中他不会刻意感知时间流逝。
毕竟苦修那就是苦修。
要专注于境界的修行。
意识屏蔽掉对时间的感知。
陈沐此刻全身心都投入在了修行之上。
时间缓缓流逝。
转眼之间，三万年过去了。
这段时间内，陈沐都是在苦修中度过的。
不知不觉间，他顺利的突破了第一个境界。
这般修行速度，只能说是不快不慢。
但已然足够，毕竟陈沐此时只是适应阶段。
他之后修行这条修行道路，无疑是会越来越快的。
这点不会有丝毫的意外。
陈沐选择转世山海界。
不就是为了这般修行么。
成功突破到一阶境界，陈沐之后修行的速度也会更快一些。
在往后，他修行速度不仅不会慢。
甚至会越来越快。
这一点，陈沐必然是清晰知晓第的。
这就是他经验丰富的好处了。
为何陈沐有自信在模拟中修行到极限境界。
经验丰富就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
需要漫长时间的积累又如何，陈沐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了。
时间对他的影响，早就随着一次次的模拟变得微乎其微了。
不出意外。
这次模拟中，他或许十几个纪元，就能修行到极限境界。
陈沐有这般自信。
此时他不用像现实中那样自己去推演修行法，只是单纯的修行而已。
这无疑，是非常轻松的。
按部就班，他就能修行到极限境界。
苦修就是转世模拟的主旋律，这一点毫无疑问。
想到这里，陈沐也不再多想。
境界突破到了一阶之后，陈沐的寿元极限变长了。
虽然没有特别长，但是也足够他继续突破下去了。
剩余的寿元可以轻松让他修行到更高境界，这是必然的。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又是三万年过去。
同样的时间，陈沐再次突破了境界。
二阶境界也只是刚开始而已。
但由此也可以看出陈沐的修行速度，是正在逐渐变快的。
因为他从零阶修行到一阶，花费了三万年。
之后再突破，同样也是三万年。
但境界却不用了。
这般修行速度，让陈沐毫不担心他这次模拟是否可以修行到极限。
因为那是必然可以修行到极限的。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瞬即逝，模拟中一个纪元过去了。
这次模拟，从陈沐开始修行到如今，这段时间已经并不短了。
但即便如此，陈沐也已经修行到了十三阶的境界。
距离十四阶，也相差不了太远了。
“继续积累经验吧，修行到十三阶极限之后，再直接开启突破。”
陈沐心中自语。
此时他寿元很充裕，完全没有必要着急，陈沐也并不着急。
毕竟他这条修行路还没有修行到十三阶极限。
是需要先修行到十三阶极限的。
随后，陈沐又进入到了苦修状态之中。
时间流逝，岁月如梭。
转瞬即逝之间，漫长岁月之下。
陈沐的境界虽然没有再一次的突破。
但是他确是已经修心到了十三阶的极限。
对于死灵修行路的理解，也更加的强大了。
“境界达到极限，也可以开始突破了。”
感知着自己的境界。
陈沐心中自语。
此时陈沐，已经准备开始突破。
他的境界已经达到了十三阶的极限，继续修行也只有突破了。
十三阶毕竟不是模拟器的极限。
只有修行到十四阶，才是陈沐开启转世模拟的目标。
此时的他根基浑厚，突破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
至于会不会突破失败，那更是无稽之谈，完全不可能。
所以陈沐也不再继续犹豫。
果断开启境界的突破。
这次转世模拟之中他修行路近乎十个纪元。
要比他推演中的时间更短一些。
完成这最后一步完成跨越就能顺利修行到境界的极限了。
这是陈沐的目标，也是他需要在模拟中完成的。
关乎现实中他境界的推演，所以自然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十四阶已经是近在咫尺。
但陈沐内心却很是平静。
能不能成功突破已经是决定好了的，所以陈沐自然无需担心。
修行无岁月，突破状态更是如此。
转眼之间，数亿年时间流逝。
这段时内陈沐都是在突破过程中，整个过程很顺利，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情况出现。
他突破成功可能性本就是百分之百的。
只是需要一些突破的时间而已。
没有失败的可能，也就意味着不会失败。
陈沐的积累太过浑厚，他的经验也极为丰富。
所以能成功突破十四阶，理所当然。
这最后一步瓶颈陈沐顺利打破。
此时的他完成了境界的最后跨越。
他也在这次转世模拟中，顺利的修行到了十四阶的境界。
这般境界比起现实中的他，是要强出很多的。
这这条修行道路必然是不如巫仙修行路的。
陈沐已经不止一次掌握十四阶修行道路了。
所以他很能理解这种强大。
巫仙路虽然很强大。
但是也做不到横跨一个大境界。
毕竟两者之间的差距，太过巨大了。
好在陈沐的本意不是强大。
他的本意，是登临彼岸。
斗法再强，不得永生也是虚妄。
巫仙修行路才是真正的永生之路。
这一次模拟，陈沐已经是修行到了极限境界。
所以陈沐也准备主动结束这一次的转世模拟。
停留在这个世界之中，对陈沐来说意义已经不大。
突破十四阶之后。
他已经是修行到模拟器的极限境界了。
想要继续修行下去无疑是有着限制的。
而这个限制目前的他还打破不了。
他的寿元又多出不少。
但陈沐不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到寿元的极限。
那太过漫长了。
上千个纪元时代，也就是千万亿年的岁月。
这对于陈沐来说，也是极为漫长的时间了。
现实中，还有很多模拟次数等着他去使用。
所以他不会继续停留在模拟世界之内。
巫仙修行路的推演陈沐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在这个世界享受，无疑是对他自己的不负责。
陈沐道心坚韧，自然不会选择这样。
收起心中的杂念之后，陈沐意识微动做出决定。
“结束这次的转世模拟。”
下一秒。
转世模拟中。陈沐的身体化作光点消散。
意识脱离转世空间再次回到现实。
【转世模拟结束！】
【已成功保留转世模拟记忆！】
【检测到宿主未受到转世记忆影响，是否开启记忆保护？】
【检测到宿主为‘十四阶死灵修士’，是否保留修改为适应巫师界的规则？】
“不开启记忆保护。”
“保留修改为适应巫师界的规则。”
现实之中，陈沐睁开双眸。
心中意念微动，做出与之前一样的选择。
转世模拟之中掌握的强大力量。
再次的顺利保留到现实之中。
此刻，陈沐再次掌握一条新的十四阶修行道路。
这次转世模拟已经结束了。
模拟中的一切，陈沐也都顺利保留了下来。
对陈沐来说这次转世模拟收获不菲。
掌握的修行路，没有不是很厉害。
但有时候，陈沐需要的并不是厉害。
而是是否有用。
这条修行道路，对陈沐来说就很有用。
这个有用，正是体验在巫仙修行路的推演上。
对陈沐推演境界来说，这条修行道路的帮助必然会很显著。
这条十四阶修行路提升了陈沐不少经验。
这是陈沐可以清晰感知到的。
即便此时陈沐没有立刻就开启新的模拟。
此时他推演巫仙修行路的速度，必然是已经提升了。
因为他前后使用了一次命运模拟，还有一次转世模拟。
下一刻，陈沐不再多想。
转世模拟已经结束。
他也重新回到现实中。
十四阶的修行道路，陈沐已经不是第一次掌握。
这次虽然收获不菲。
但是沐内心依旧很是平静。
掌握一条新的修行道路，还无法勾动他什么大的情绪。
适应完这条修行路之后，去尝试推演巫仙修行路境界。
才是此时陈沐需要做的。
或许这一次，他在推演出十四阶境界之后，会选择转世一些第一寰宇的世界中看看也说不定。
适应转世模拟保留的境界。
无法消耗沉默很久的时间。
毕竟这是陈沐已经掌握的力量，并不是记忆的传承。
陈沐的经验很是丰富。
所以不过片刻，陈沐就彻底掌控这般强大的力量。
下一刻，陈沐心念一动。
他并没有隐去模拟器的光幕。
所以此时模拟器的光幕依旧悬浮在他的面前。
随着他心念微动，他的目光再次停留在模拟器的光幕上。
此时陈沐还有很多模拟次数没有使用。
经历过这次转世模拟之后。
陈沐不准备继续转世模式。
他感觉到，他的经验积累，再次达到了一个极限。
此时陈沐准备开启真身模拟去推演境界了。
这次陈沐有种感觉。
那就是他的模拟次数或许只用使用大半，就能顺利推演出新的修行道路了。
陈沐很确定。
他在真身模拟中推演巫仙修行路的速度，必然是可以提升。
甚至提升还不少。
其中主要的原因。
其实是命运模拟带给他的帮助而并非是转世模拟。
此时他距离完全开辟出十四阶修行路只有最后一道瓶颈了。
当然即便是最后一道瓶颈。
对于目前陈沐来说也如同天堑。
事实就是如此，但陈沐积攒的这些模拟次数足够他打破这个天堑了。
此时陈沐想验证他在真身模拟中推演境界的速度究竟有多快。
比起之前有没有区别。
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一直真身模拟。
反之的话则继续开启转世模拟积累更多的经验。
这才是此时陈沐需要做的。
【文字模拟次数：160】
【转世模拟次数：15】
【真身模拟次数：10】
【是否开启真身模拟？】
看着光幕上的提示，陈沐没有犹豫。
“是。”
陈沐直接选择开启了真身模拟。
陈沐虽然已经打破三道瓶颈，但是陈沐并不认为他就能很轻松打破第四瓶颈了。
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
即便漫长岁月积攒无数经验，陈沐也没自信很快就打破这最后一步。
当然，快与慢无非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对于十四阶这个境界，他早已有了自己的理解。
下一刻，真身模拟开启。
代表模拟器的淡蓝色光幕，直接消失在了陈沐的眼前。
除此之外，这个世界并无其它变化。
经历无数次真身模拟的陈沐。
很清楚此时真身模拟已经开启。
随着模拟器光幕的消失，这次的真身模拟也走上正轨。
虽然真身模拟已经开启。
但陈沐并不着急。
毕竟他又不缺少寿元。
那么他暂时就没有必要离开超脱之路的起点的。
活到寿元的极限，对陈沐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他如今的境界在超脱之路中绝对不算弱。
甚至可以算是第一梯队的修士。
这点经历了无数次模拟的陈沐怎能不清楚。
整个宇宙之中，已经无数个纪元没有出现过登临彼岸的人了。
当然，也或许有，只是陈沐接触不到而已。
思索到这里。
陈沐依旧在原地盘膝而坐。
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
毕竟这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现实之中他的安全。
因为真身模拟发生什么，其实只是现实中的他不改变，那么现实中依旧会发生什么。
陈沐早就找出了一个现实之中一直安全的路子了。
当然，真身模拟再如何真实也只是模拟。
陈沐也不会百分之百的相信真身模拟中的一切。
现实中的才是真正的真实。
当然，在真身模拟中陈沐要做的就是推演巫仙修行路。
其它的事情也不用他去担心。
这次的真身模拟。
陈沐本就是为验证巫仙修行路的推演速度。
推演巫仙修行路对于陈沐来说很重要，所以陈沐不想浪费时间。
所以他盘膝而坐之后就开始境界的推演。
陈沐坚信，巫仙修行路的潜力极大。
即便是推演到十四阶境界。
也绝对不会是这条修行道路的极限。
十五阶也不会。
只有修行到登临彼岸的那时候，才是这个修行道路的极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间缓缓流逝着。
转眼之间，百个纪元过去。
这段岁月很漫长，但对陈沐又不算特别漫长。
在真身模拟之中。
陈沐每次都会停留这么久。
所以他都已经是习惯了。
真身模拟他也有段时间没有开启了，但文字模拟他可以一直都使用的。
对于陈沐来说。
经历真身模拟就和完成任务差不多。
轻松，且并不困难。
真身模拟对他心境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
这一点从很早之前就是如此的。
此时此刻，模拟中陈沐的寿元已经濒临极限。
在这次真身模拟中，陈沐停下继续推演巫仙修行路。
心念微动。
陈沐觉醒要结束这次模拟。
“结束这次真身模拟。”
下一刻，陈沐身体在真身模拟中化为光点消散。
这也正代表这次真身模拟的结束。
陈沐的意识停留在这一刻。
因为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
当陈沐的意识从黑暗中归来。
他也从真身模拟中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
现实中超脱之路内。
陈沐缓缓睁开双眼。
此时此刻，他眼前的场景发生巨大变化。
熟悉的景象消失在他的眼前。
百个纪元的时间毕竟不短暂。
虽然没有对他心境产生什么影响。
但是模拟结束回到现实的这一瞬间，陈沐还是微微恍惚了一刹那。
这是不可避免的。
下一刻，陈沐的神情重新归于平淡。
对陈沐来说这次真身模拟很不错。
他的收获不菲。
也验证出了一些东西。
一直推演巫仙修行路让陈沐，让陈沐对于境界推演，又有了不少新的理解。
此时此刻，陈沐意识已经重新恢复了。
所以他也不再多想。
隐去了心中即将出现的杂乱思绪。
代表模拟器的淡蓝色透明光幕。
此时依旧悬浮在陈沐的眼前，并没有被陈沐给隐去。
【真身模拟结束！】
【已保留境界，术法，记忆！】
光幕之上，闪过两道黑色字体。
熟悉的机械声音，在陈沐的脑海中响起。
这次模拟，经历了百个纪元。
不过到现在这次模拟也已经结束了。
陈沐的收获很大。
这个收获体现在巫仙修行路境界的推演上。
陈沐并没有再第四道瓶颈通完十四阶的路上走出特别远的距离。
但陈沐验证了他在境界推演方面速度。
推演速度很快。
没有减缓，相较于之前，还增快的不少。
这也就意味着陈沐可以一直使用真身模拟了，而不用先开起继续转世模拟。
这次保留下来的转世模拟。
或许可以让陈沐体验一些曾经他没有转世过的世界。
在这次的真身模拟中。
陈沐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推演巫仙修行路。
所以他的感知不会出现错误。
此时陈沐距离完全打破第四道瓶颈还有很远的距离。
但经过他的推演。
如果一直是这种速度的话。
那么他剩余的模拟次数足够他打破第四道瓶颈。
这是必然的。
当然，这般速度能不能一直保持，陈沐并不清楚。
但大概率是可以的。
毕竟都是在推演第四道瓶颈。
想到这陈沐也不再继续多想。
仅仅一次真身模拟是无法验证出准确的结果的。
所以陈沐要继续开始真身模拟。
下一刻，陈沐心念一动。
目光重新移向依旧悬浮在他面前的模拟器光幕。
【文字模拟次数：160】
【转世模拟次数：15】
【真身模拟次数：9】
【是否开启真身模拟？】
【是否锚定坐标点？】
“开启真身模拟。”
“否”
陈沐并不打算从锚定的坐标点开始模拟。
这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百个纪元之后的超脱之路是怎样的景象，陈沐已经是见识过了。
他主要做的还是推演境界。
这个前提下，模拟中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未来太过遥远，影响不到现在的他。
现实之中，百个纪元之后。
陈沐或许已经真正超脱，登临彼岸了也说不定。
下一刻，真身模拟再次开启。
陈沐眼前场景没有变化，依旧是在超脱之路的起点。
只是模拟器光幕消失不见。
不再多想，陈沐在原地继续开始巫仙修行路的推演。
这样做的话，他就不会浪费丝毫的时间。
更何况此时陈沐灵感还具备着，完全可以续上上一次的真身模拟。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岁月转瞬即逝。
百余个纪元之后。
陈沐停下了继续推演境界。
因为这次的真身模拟已经到达尾声。
而原因则是陈沐的寿元已经濒临极限。
寿元濒临极限，这次真身模拟也该要结束。
真身模拟主动结束了模拟。
他的意识下一刻也彻底黑暗。
真身模拟已经是结束。
陈沐意识陷入黑暗之后不久。
真身模拟的世界，宛如玻璃镜面破碎。
这一切陈沐并不知晓。
但他也并不在意。
现实之中，超脱之路内。
陈沐缓缓睁开双眸。
此刻，陈沐眼前景象与真身模拟中的景象已然不同。
但他却没有丝毫陌生的感觉。
毕竟现实中才是真实的。
而现实中的他，一直都是在超脱之路的起点的。
每次真身模拟结束。
陈沐回到现实。
他面对的都是这熟悉的景象。
【真身模拟结束！】
【已保留境界，术法，记忆！】
陈沐脑海之中宛如机器一般的提示音照常响起。
这次真身模拟。
陈沐的所有经历记忆，在脑海中都非常清晰。
这是不会改变的。
真身模拟中的世界虽然是虚假的。
但是他的所有经历却都是真实的。
陈沐不需要主动消化这些记忆。
因为这些记忆本就在他的脑海中。
这次的真身模拟，与上一次相比，区别并不算很大。
因为陈沐一直都是在推演境界。
但是也有所不同。
他推演巫仙修行路的速度虽然并没有慢下来，但是也还是有所区别的。
当然，陈沐推演速度没有减缓。
也意味着他的收获依旧不菲。
最后一道瓶颈距离完全打破，已经没有那么的遥远了。
近在咫尺虽然说不上。
但是也并不是远在天涯。
对此时的陈沐来说，他缺少的，就是一次次的模拟。
更何况他模拟次数还有很多。
不得不说。
此时陈沐已经是稳稳的可以推演出十四阶境界了。
只是还缺少一些时间罢了。
想到这里之后。
陈沐不再继续多想。
他的目光重新停留在模拟器光幕上。
他准备继续开启真身模拟。
转世模拟，陈沐打算积攒下来。
因为他也很好奇，第一寰宇之中的世界是怎样的。
似乎那次模拟器更新之后。
他还从来都没有转世到第一寰宇中的世界去看看。
境界推演的速度，陈沐并不缓慢。
所以转世模拟次数，陈沐必然可以积攒下来。
【文字模拟次数：160】
【转世模拟次数：15】
【真身模拟次数：8】
【是否开启真身模拟？】
“是。”
【是否从上一次真身模拟保留的节点开启此次真身模拟？】
“否。”
模拟器的提示陈沐果断拒绝。
下一刻，真身模拟顺利开启。
模拟器光幕消失，陈沐再次来到了真身模拟中的世界。
模拟之中，时间流逝很快。
转眼之间已经是百个纪元之后了。
随着他寿元濒临极限。
陈沐的意识也再次回归现实。
这次的真身模拟，再次结束了。
陈沐也重新回到了超脱之路的起点。
【真身模拟结束！】
【已保留境界，术法，记忆！】
光幕之上熟悉的两道黑字闪过。
宛如机械一般的提示音也在他脑海中响起。
“不错，不错。”
感知完这次真身模拟中的收获。
陈沐心中自语，对这次真身模拟中的收获颇为满意。
这次真身模拟。
陈沐在模拟中的推演速度与之前差不多。
至少是与陈沐推演的速度相同。 没有更快，但是也绝对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