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The Escape(十九)(1 / 2)

  乔琳笑着说:“我很确定比利·乔很显眼,没人能弄错他的那头蓝头发!”

  “对,可他们的贝斯手就惨了,被弄错情况的保镖一个拦截动作按在了地上,他们说他得去修牙什么的,已经成了一个需要医生介入的事件!乐队停止了演出。”

  管理员说到这儿时耸了耸肩,“不过音乐节官方下了禁口令,我们不能跟媒体说这件事!”

  乔琳皱起眉,“可怜的迈克!”

  管理员摇头晃脑地感慨着:“不管怎么说,我很后悔我没能去看,多特别的场景啊!我就知道伍德斯托克不可能这么平静!”

  “确实是,”乔琳笑着点了下头,“它总是混乱的代名词,不是吗?”

  第二天《纽约时报》就登出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专题评论文章——《伍德斯托克94年版:音乐;怀旧之旅以及和谐中的小不和谐》。

  “鲍勃·迪伦避开第一届伍德斯托克音乐节25年后重新登上伍德斯托克舞台,他正带领着他职业生涯中最好的乐队,从忧郁的美国摇滚转向没有鼓组的弦乐乐队阵容……

  而在当天的这些表演里,伍德斯托克94年版似乎暗示了几代人之间的共同点。在迪伦前演出的加州摇滚乐队紫色天鹅绒从忧郁的《咖啡和香烟》出发,以清晰温柔的旋律描绘着自我怨恨和沉闷。他们的歌声并没有止步于此,从黑暗中孕育出力量的《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让不少观众哭泣,而《一首情歌》和《奔跑吧,孩子》无疑最大程度地唤起了观众的热情,观众们开始合唱,并随之跳跃,在律动中与情感的反复无常最大程度地共鸣在一起。

  另一方面,湾区摇滚乐队绿日则抓住了抒情以外的朋克时刻,他们以快速、朗朗上口的歌曲抱怨郊区生活,大声发问:“你有时间听我发牢骚吗?”……舞台上爆炸的泥巴大战也成了一种孩子气的展示,观众们都高喊着再来一次,伍德斯托克94年版彻底有了一个新的标志性事件,以此同1969年版区分开……”

  乔琳倒是没仔细读这篇文章,她正忙着看最新一期《公告牌》杂志呢。

  她一边看,一边拨通了戴蒙在德国的酒店房间电话。

  “你好?”

  “Hey,是我。”

  “乔!我真想你!”电话那头的兴奋劲儿立刻传了过来。

  “我也想你!你们今天在干什么呢?”

  “刚刚录完那个电视节目《Rocklife》,正躺在床上,一会儿准备去喝酒。”

  乔琳笑着眨了眨眼,“哦!我们也录过那个,当时我们为Duran Duran做支持乐队!”

  “我看过那一期,”戴蒙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怎么样?新闻上说那儿一团乱。”

  “还好!我们没被卷进去。演出本身还不错,最起码没搞砸!我还见了迪伦……”

  乔琳一提起来就说个不停,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打电话是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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