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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陈序青掀动被角,从床上下来,蓝白格的宽松短睡裤衬得双腿又白又细。

陈序青走到池宴歌对面,盘腿坐下:“你在折千纸鹤?我可以看一下吗?”陈序青双手靠拢,手心乖乖举在池宴歌面前。

池宴歌拿起已经有些松散的千纸鹤,放在陈序青的手心里:“随便折的。”

陈序青戳了戳千纸鹤的尾巴:“好可爱,能教我折一个吗?”

于是池宴歌给陈序青一步步示范,每做完一个动作,她微微抬眼,看着桌对面一脸认真的少女。她突然看到了小时候,同样坐在奶奶面前一叠一叠学千纸鹤的自己,回忆和温暖在这一刻被具象化。

不过,陈序青的手并不巧,折出来的千纸鹤像被人揍了一拳软趴趴塌着一边翅膀,连池宴歌都没憋住笑。

陈序青不好意思地捂住自己的成果,趴在桌上跟池宴歌耍赖:“等我以后折明白了再给你看。”

池宴歌无奈摇头,开始整理桌上的平板和笔记本。

关灯后她们一左一右躺在床的两端,池宴歌没闭眼,而是看着充电口的红灯出神。她背后的陈序青完全没有动静,只偶尔翻动身体的时候,发出与布料摩擦的轻响。

池宴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人长时间近距离呆在一起了。

医学院宿舍是八人间的上下床,华南二院的实习生宿舍稍微宽松点,但也是双人间的上下床。

大家每天在医院累得半死,上下班时间点不一样,碰面只草草打个招呼,目前的池宴歌从不浪费时间在与人的交际之上。

她不止一次思考陈序青对她的影响,但每逢想要变回从前的自己,就总会更进一步做出违反她常理的行动。

这种混乱无序的感觉,只在池宴歌小时候短暂存在过,她对这样的滋味感到惶恐,却又因为这样的滋味更加反复靠近陈序青。

站在第三视角,看身体里的两个自我互相拉扯。

抑像吃过的裹着酸粉的糖果,入口时让人难以忍受,总想快点吐掉让麻烦的味道消失,而在这犹豫的片刻,甜味就瞬间占领了全部的味蕾。

池宴歌睡眠不好,睡觉浅,还经常压力到失眠,尽管她总被前辈们夸是新一批实习生最有前途的。

但压力感常常让她想要呕吐,又不得不继续拼命向前。

她从来都不是左邻右里口中的天才,从来不是。

但见到陈序青的时候,心脏就像被一团柔软的白云捧在了天空之上。

尽管陈序青的出现改变不了她任何真实的现状,却又像一个能让池宴歌偶尔逃离现实的乌托邦。

只想着,见面,平和地聊聊天,看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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