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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想到造假精神病啊，那个证明还挺难开的。”还没?走正规询问流程，李文惠已经?忍不住抱怨。

“那个不是假的。他确实去过精神科，但?没?网上说的那么严重。当时只是因?为我怀孕出国，他心情不好。”童话平静说完，看了眼李文惠的反应。

“你怀孕啦？”李文惠愣了下，还想再装，“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肖川不都跟你说完了吗？”童话露出一脸意?会的表情，偏了下头。

李文惠被她盯得发毛，一双杏核眼紧急转向别处，脸上的尴尬显而?易见，头一回面对老朋友没?话说。

正巧身后有?人来，大喊了一声?“李文惠”的名字。

李文惠一回头，才发现是周毕从所里?出来，赶紧叫了声?“师父”，指指童话，“我朋友。”

“工作时间是叫你见朋友的吗？手?头的案子都整理?完了？”周毕的眼睛都快嵌到深皱的眉窝里?。

“还没?。”李文惠有?点委屈地说，“但?我朋友是过来报案的。”

“报什么案？”刺眼的阳光下，周毕眉头一皱，对李文惠的说法也不甚相信。

李文惠知道周毕不喜欢娱乐明星，也从来不看微博，昨晚发生的事肯定还不知道。

“就她老公，网上被人造谣了，还挺严重。要不我先带她去做个笔录？”

“你跟她去干什么，叫值班那几个小民警管一下。”周毕说完又教育李文惠，“刑侦就干刑侦的活儿，手?上的案子能破比什么都强，你心里?得清楚，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周毕说完，转身回所。

李文惠对着他的背影撇了下嘴，又跟童话小声?讲：“我师父一直这样，你别理?他。成天到晚除了破案就是破案，别的啥也不在乎。人在派出所，心在市局大队，我们队长都拿他没?脾气?。”

“没?事。”童话现在也没?空关心这些，“哪里?做笔录啊。”

“你跟我来。”

李文惠把童话领进门?，找了个小民警说了几句话，让童话坐下。

“姓名。”小民警从电脑屏幕移开脑袋，问童话。

“童话。”

周毕正好在旁边饮水机接水，忍不住看向童话的位置。

“你老公，是方知同对吧？”小民警又问。

“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