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9(2 / 2)

“阿允认罚。可我,我就是见不得她那么说您。”主人和他清清白白,怎么说他无所谓,但是那么说主人就是不行。

似乎出去了一趟,祝允的心愈发向着她这个主人。看来这一步棋,算是下对了。

宫门之外,一辆富贵华丽的马车正停在路口。车身四周都被丝绸帐幔所包裹,美则美矣,但车前悬挂着的两盏竹雕灯笼,上面刻着的秦字才更加引人注目。

贺长情露出一抹笑:“更能说我的人来了。”

第 10 章断绝

马车里的人是专程来堵她的。这么大岁数,为了堵人还堵到了宫门口,真够可以的。

贺长情顿时心情全无,只定定地看着那辆马车,既不说话也不动。

她才刚一现身,车夫老张便火急火燎地撩开车帘,对着里面的人点头哈腰:“侯爷,小阁主来了。”

片刻后,一个一身锦衣华服的精瘦男人在老张的搀扶下,缓步下了马车。

“侯爷一个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见我?”她这父亲当得实在薄情,自打贺长情有记忆起,见他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看着竟比秦知行那个家伙还要面生。

如果不是马车上挂着秦家的灯笼,恐怕面对面见了,她都认不出人来。

而一旁的祝允对安定侯就更没有什么印象可言了,他只是紧张地按压着自己手指的关节,觑着贺长情的面色。

“瞧你这话说的。为父来看看你,也有错吗?”秦先望今年也才四十出头,但身子骨却远不如同龄人,走几步便要停下喘口气。

瞧这架势,也不知还有几年活头。

之前她从侯府下人口中得知这一消息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居然只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果然啊,要论薄情,他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说话要说清楚。究竟是来看我,还是来看鸣筝阁?”贺长情对自己还有点自知之明。谁家父女做成这种鬼样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先是世子,后来又是侯爷亲自上阵,鸣筝阁真是荣幸之至。

其实她本来也不是非鸣筝阁不可,鸣筝阁是死的,人是活的,到哪里都可以从头来过。可这父子俩的吃相却是越来越难看,既然如此,她就偏偏要死磕到底,誓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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