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 2)

庆尘如此奇怪的行为让魏忠莲产生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要说什么?朝堂之上,随意走动,还有没有规矩?还有没有礼法?”魏忠莲板着脸对着庆尘训斥道。

庆尘轻蔑一笑,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对准了魏忠莲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你住口!你还知道这是朝堂之上?朝堂之上圣上最大,圣上还没开口,有你说话的份吗?说我不懂礼法?我看最不懂礼法的人就是你!!

当时太祖皇帝设立东厂,本意是为了方便圣上管理宫中大小事务,东厂应该是圣上手中的一把剑,应该由圣上全权掌管!

什么时候圣上办事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了?

难道圣上不想用你这把剑,想重新换一把刀也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还是说,你认为圣上做决定之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不同意,圣上就不能做了?”

魏忠莲呆在了原地。

不仅是魏忠莲,庆尘这一番话也让群臣都仿佛被石化了!

先不论庆尘所说的言论,只凭庆尘对魏忠莲的态度,就足以震惊所有的人了!

魏忠莲是谁?

权倾朝野,与其余两方势力共同把持朝政的大人物!

平日里普通的官员遇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称上一句九千岁!

若是不小心惹他生气了,轻则贬官受罚,重则直接送去阉了!

甚至一个不小心,那人第二天可能就有失足落井的消息传出来。

更别说在宫中,几乎所有人已经投靠了魏忠莲的麾下。

就算是魏忠莲家中六十岁的老母亲,也不敢如此的训斥他!

庆尘的一番输出,属实让他措手不及。

庆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大秦阿房宫,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

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高低冥迷,不知东西。歌台暖响,春光融融。

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如此辽阔之宫殿,却被一阉人常年把持,合适吗?

不合适!

东阳宫每一天死去的太监宫女尸体堆成了山,恶臭蔓延百米不止,那些人是怎么死的,魏厂公给个解释!

上阳宫前,太监拦门勒索,打的是东厂的旗号!这件事情,魏厂公给个解释!

京都街道,每隔百米,便有新建寺庙,供奉的正是魏厂公!

大秦律法中明文规定,天下能立庙的,只有当今皇帝,修仙大能,违令者,诛九族!这件事情,魏厂公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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