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奇门遁甲的占卜6(1 / 2)

7、奇门遁甲的卦象

那是离婚第二年,这个班正三年级的第二个学期。六月了,天气燠闷多雨,夏雪不知是什么吃坏了,半夜到医院挂了急诊,输液一直到上午八九点。其间自己提着输液瓶蹒跚到卫生间呕吐了好几次,吐完回到输液室,脸上的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天气也陪着夏雪掩面抽泣。这样的天气,正适合抑郁伤感。

病假了两天,钱金莉来找夏雪,她问夏雪发生了什么,夏雪苦笑了一下,说吃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钱金莉小心地说:“你这一阵不顺心的事一件又一件啊,是不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要么,我们找个大师傅看看吧。”钱金莉犹豫了一下说,“我自己认识一个研究易经的大师,姓胡,专门给人算命看相,七十多岁了,算还很准。””

“真的吗?”

“很准的。你不知道,我女儿的名字原来是梁晟毓,现在让她改成火字旁的煜,就是这个算命先生说的,他说我女儿命里少了火,名字里带点火就好。户口本上就不去改了,平时就写成火字旁的煜了。我们邻居去找他算命,他居然算准了说他们家有老人病的很重,一点不差,他们婆婆得了癌症。”

“这么灵?”

“嗯,要不我们去问问看?”

“嗯,”夏雪略一思忖,“也好,什么时候?”

“那我先打个电话吧。”钱金莉说着就开始查找号码。

“胡老您好,听得出我是谁吗?胡老您记性真好,对,我是小钱。我好的呀,您还好吗?····哦哦,好久没见胡老,我想来看看您,正好我有个朋友也有点事想请胡老指点指点····哦哦,运气太好了,迟一天打电话就得等好久,那好,我们马上过来,好好····好的,待会见。”

收起电话,钱金莉说:“夏老师,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胡老明天要去福建,有个会议,有个房地产公司老总请他看看风水,估计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我们现在出发,路上也不堵,估计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到达,你看呢?”

“好,那要带什么?”

“什么?占卜收费,100起步,另外的你别管了,我车上有茶叶。”

“哦哦,那辛苦你陪我跑一趟。”

可能因为雨天缘故,到胡老所在的镇上,将近五点。初夏五六点原本不迟,可是这几天的连阴雨,让天色显得昏魅。夏雪说:“梁妈妈,这个点,差不多该吃晚饭了,要不我们吃了饭再过去吧。”

钱金莉点了点头说:“好,我正想晚饭怎么解决呢。我们找个饭店吧。”

钱金莉让夏雪点单,她掏出了电话:“喂,胡老吗?还在忙吗····哦哦···胡老,下雨天,车不好开,我们想,到镇上后先找个饭店吃点东西。等我们到了安排好了,我过来接您和我们一起随便吃点,您看好吗?···您别跟我客气,我到了就过来接您····胡老·····那好吧,等会见。”

饭后,雨停了。恐胡老还没在用完餐,两人沿着马路慢慢往回走。天气燠闷天色将黑未黑,路灯全亮。

夜幕铺排,她们到了胡老的住所,。

这是一间一楼临街店面房,门面不大,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一米五见方的阴阳八卦图几乎占据整个墙面,下面是一张办公桌,桌上堆着一摞书和纸,挤着一个烟灰缸,一个大茶杯,桌子旁边是一台饮水机,两面墙上张贴着胡老和不同人士的合影,还有一幅“莫生气”歌谣。夏雪想象中,似乎应该大门脸,烟雾缭绕的给人神秘感;大茶台博古架,古色古香的,给人以贵族气,和眼前还是有落差。

胡老是个精瘦的老人,脑门光光的,钱金莉说他有75了,但精神矍铄,嗓门很大,好像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有的人,说话声音特小,他觉得这样的音量自己能听清,固执的以为别人也能听得见。或许这就是以己度人。

钱金莉坐在胡老对面的,夏雪坐在胡老左边下手,听着钱金莉和胡老的寒暄。

“胡老,这是我说的那个朋友,是我女儿的老师,夏老师,她想请您老指点指点。”说着。钱金莉把夏雪引到胡老的对面坐下。

胡老抬眼打量了一下,问:“那夏老师想问什么?”

夏雪看了眼钱金莉,犹豫了一下说:“婚姻,生活,可以吗?”

“嗯嗯,好的,夏老师的生辰记得吗?要准确的。”

夏雪有看了眼钱金莉。想了想回答:“冬月十四,早上六七点,六九年。”

胡老摊开一张大红的16k纸,麻溜的在上面边写边自语:“酉鸡,卯时,大驿土,己酉、丙丑、葵亥·····”夏雪看过去,纸上已经有很多字了,胡老好像在推演什么,不时掰一下指头,自言自语似的嘟囔几句,接着继续写:七杀··财门、命····又从出生那一年开始逢九记录,下边是一排的数字,夏雪静静地望过去,像是加减法计算。胡老越来越投入,夏雪和钱金莉屏息看着。夏雪趁这会儿细细端详,老人额头的皱纹很深,脸上的深褐色的老年斑密而清晰,头发银白稀疏,一件浅色普蓝短袖,胳膊上的皮肤呈老年人特有的浅酱色,松弛耷拉,和脸上一样有清晰醒目的老年斑。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雨,似乎比来的时候细密,沙沙的敲打叶子,在暮夜时分显得忽远忽近的飘忽不定。钱金莉起身,给胡老杯中续了茶水,胡老抬了抬眼说:“要喝水你们自己倒吧。”钱金莉笑笑说:“没事,胡老,我们自己来。”

“你有几个兄弟姊妹?”

“我?”夏雪狐疑的望着胡老,“几个?”

“对,从命相上看,你先亡父的。”

“是的。”

胡老又让夏雪把手掌朝上伸出给胡老,胡老戴上花镜看了会:“你有三个兄弟姊妹。”

“三个?”夏雪转身看看钱金莉,一脸狐疑。

胡老抬眼看了看,有些不悦,提高了嗓门:“命里你应该有三个兄弟姊妹,不过,因为计划生育,目前实际没有三个了,就好像树木修剪,被剪去了,但你至少还有一个。”

“是的,我还有一个兄弟。”夏雪承认。

胡老又低头写了会儿,终于停下来说:“我刚才给你用了奇门遁甲来推算,这个准确性高,全中国会这个的人不多。”他喝了口茶,继续道:“那我们就从你小的时候说起。你出生在寒冬腊月,时辰和你妈妈有点小冲---”

夏雪抬眼看了看胡老,胡老微微颔首:“你是冬天的白梅,不声不响却很倔强,注定是个多才多艺的才女。你命里什么也不缺,金木水火土,都有,但是有一样你太多了----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命里的水太多,托你生命之船不需要这么多水。”

“啊,那需要什么?”

“你看,”胡老把那张写满字的红纸调转推到她面前说,“你看,你命里有四个水,却只有一个木,木太少了。水能克火,火能克金,金能克木;水能生木,木能克火,火能生土,土能生金;金能克火,金能生水,土能克水;环环相扣,你的水太多把木淹了,所以从童年过来你一路不太顺。”

夏雪轻轻点头。

“你小时候还带过什么疤的。”

“疤?伤疤?”夏雪仔细的想,慢慢摇头,“好像没有。”

“不可能的,你的命格里都显示了。”胡老又有些不高兴,指着红纸上的一串数字和一排潦草字说。

“小时候被烫到过,不过早就看不出疤痕了。”夏雪有些犹豫,怯怯地说。 “就是,这个疤也算的,不是以现在看不看得出为准的,是指当时你有没有受伤破皮!”看到夏雪点点头,胡老又喝了一口水,接着说,“你读书很刻苦,是女文曲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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