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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这种旁观者的眼里，那些玩偶的唯一共同点就是——好看。

顾希知道靠自己是想不出来了，便偷偷去看凌霜的反应。

凌霜从一排排的货架前走过，聚精会?神观察着款式繁多的玩偶，时不时拿一个在手里摸一摸，仔细端详。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发光。

能从凌霜脸上看到没有遮掩的、小孩子一般的、纯粹而不含任何杂质的欢喜，顾希不由得感到高兴。

“不是要挑玩偶么，在那里傻笑什么？”凌霜抱着一只毛绒小狗，看向她。

顾希当即回过神来，收敛了笑容，捏了捏自己的脸：“有、有吗？没有吧。”

“刚才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凌霜道，“有看到哪个想买的吗？”

顾希：“每个都想。”

闻言，凌霜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复杂：“如果你有很?多想要的，我买下来送你……或者我家?有很?多，你选几个喜欢的拿走吧。”

顾希不知道凌霜为何说?这些，满不在意道：“开玩笑的啦，我只打算买一个。”

之前有几次和凌霜去食堂吃晚饭，为了回报每周的豪华定?制午餐，她提出要请客。

食堂的东西都不贵，可不知为什么，凌霜好像总是很?担心她花钱，不是要aa，就是让她请吃相对平价的东西。

虽然不是很?理?解凌霜那么做的原因?，但由此看来，如果礼物贵重，或是数量多，凌霜就很?有可能不会?收下。

所以她今天是打算买一个玩偶。她相信这是个惊喜，凌霜不会?拒绝。

“你觉得哪个最好看？我选不出来了，帮帮我。”顾希做出为难的样子。

“我手里的这个就不错。”凌霜把毛绒小狗递给?她，“不过，还是看你喜欢什么。假如让我选，我会?选它。”

顾希看着这只笑得很?憨憨的小花狗，突然有点好奇，凌霜是怎么从那么多可爱貌美的玩偶中，选出了一个看上去最不聪明?的。

“为什么会?选这个？”她问。

“嗯……”凌霜沉吟片刻，“因?为它让人?感觉比较亲切？”

“？”

顾希又把小狗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仍然没想出小家?伙和“亲切”能有什么联系。

无所谓了，既然凌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