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 2)

暂且携归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

管叫御猫跑不了。

展昭拿着那纸怔了半晌,不久微笑,眼前仿佛见到白衣肆意,一如字般飞扬。

仅仅是几十个字,仿佛雄鹰张狂,乍然见一份睥睨冷森,嚣张的理所应当。

展昭知道,这就是白玉堂了。

而这一年,那个远在陷空岛的青年二十二岁。

** 、 三宝&初见**

人说,江湖上的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河东河西这类的事情谁都说不清。但是起起落落,兴衰成败,确实不曾有一日平静。自中华始祖灵智初开发展至今,沧海桑田,世上风生水起,千万演变,唯一个“情”字,却是走到哪里都不曾蜕变。

而有一种人,无论何时走在何地,都会是他人注目的焦点。

白玉堂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对白玉堂来说,受人注目早已是家常便饭,他也不屑于去在意。不管何时,白玉堂都自信他是活的最潇洒的——除了在遇上某些特定的人的时候。

但是锦毛鼠的傲气从不曾有丝毫折损,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

有了这样孤傲的个性,因为忍受不了某个人在称呼上压了他一头而一怒之下前去找那个人的麻烦。似乎也就成了理所应当并顺理成章的事。

就算是亲如结义兄长也都这样认为。

这一点,白玉堂比任何人都清楚。否则那几个人就不会在他前脚离开陷空岛的时候后脚就跟着到了开封。

对此,华美的让人几乎无法逼视的青年仅仅是报以带着淡嘲的冷笑。然后在兄长们尽数离开后,清静平和的让早就等在那里的忠仆白福护送一台全黑小轿入了岛。

所有这一切,青年没有告诉任何人。

白玉堂从不否认自是个孤绝之人。他知道自己生性凉薄,但那又如何?不是自己在意的,何必留个笑脸过去!旁人不理解自己便不理解了,又与自己何干?

办完这件事情,他才一路游山玩水去了东京——兄长们早已被自己事先安排的事情绊住手脚,他倒不担心他们坏了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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