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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掩住,“传说西域天蛛生就百足,断肢可再生,再生之足比先生之足更加坚硬。天蛛大法因西域天蛛得名,听闻一毁一生,毁得越彻底,再生便越愈加更上一层楼。阿献,我是不是已经打不过你?”

男人迟滞地望住她。

“你这功法之秘,我早就知道。”乐悦笙笑一声,“所以沈献,你又骗了我一次。”

男人眼圈一瞬间红透,用力摇头,拼命要爬起来。

“急什么?我不是在怪你。”乐悦笙握住男人的手,慢慢摩挲,“这门邪功原不该让你再练,但今日之事,确实是徐锐自己作死,吸就吸了,以后咱们再想法子。”转眼见谢泊言回来,伸手给男人整一整薄被,贴在他耳边道,“你在这里安生调息,外头那些人等我去收拾。”

便站起来,初初一动袖间一紧,被沈献攥在指间。男人仰着脸望住她,不住摇头,赤红的一双眼里满是苦涩的水意。乐悦笙摇头,“你留在这里。”

男人固执地摇头。

乐悦笙叫,“谢泊言——”等他走近把沈献推过去,“人我交给你了。”

“是。”

“小还丹加宁息丸一起化水,喂他吃。”乐悦笙说完站起来,不顾男人拼死拉扯,用力分开,便往外走。身后砰一声大响,乐悦笙止步回头,男人摔在地上,黑发被泪水粘住,凌乱地覆在面上。男人张着手,挤出两个破败的音节,“不……不走——”

乐悦笙走回去,“再不安心调息你就要死了,我留下来看你死吗?”

男人扑在她膝上,一攥住她,前额用力抵在她心口,伤心地哭起来。乐悦笙使一个眼色,谢泊言把化了水的药拿来。乐悦笙掐着下颔迫男人张口,把药灌进去。男人望着她,无声地哭。

乐悦笙沉默地抱着他,久久放下。男人终于睡沉了,一动不动任由摆布。

谢泊言吐出一口气,“他真是阿献。”忍不住吐槽,“天底下寻不出第二个跟他一样疯的。”

乐悦笙勾一勾手指,谢泊言忙附耳过去。乐悦笙嘱咐一段话,又道,“人我交给你,若有闪失,以后不要说你姓谢。”

谢泊言扑地磕头,“但有闪失,谢泊言提头来见。”

乐悦笙看一眼昏睡的男人,狠一狠心走了。徐娇娇立在门外,看见她,“终于舍得出来了?”

乐悦笙不答,“梅花正盛,娇娇陪我走走?”

徐娇娇欣然答允。二人过天生桥,往后山去,果然梅花傲雪开放,暗香扑鼻。徐娇娇久久叹一口气,“记得我二人上回折梅,师尊就站在这里,看着我们。”

乐悦笙点头,“阿献也在。”

“你在,他当然在。”徐娇娇摇头,“他就是你一条忠心耿耿的狗。早年我看你对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世事难料,竟叫他得手。”侧转身,“阿乐,你当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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