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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身体扭曲变形——似被抽去魂魄一般。漫天雪花落下, 临到他二人身畔居然变了方向，仿佛被甚么牵引一般。

宁纪言神色一整, “不对劲。”

长老堂有人跳起来, “快！”一群人乌泱泱往外涌。乐柏舟悄悄看乐悦笙, 乐悦笙摇一下头。乐柏舟抢一步阻在门口, 笑道, “各位长老稍安勿躁, 徐长老方才说了，这是他二人之间恩怨，命我等不要近前。胡乱插手，徐长老难免生气哦。”

众长老面面相觑。徐锐忽然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烂泥一样向下软倒，却不落下，仍然制在沈献掌中——分明被人扼住的是咽喉，模样却与窒息没有半分关联。

长老堂急叫，“快救人！”

乐柏舟故意道，“徐长老神功盖世，怎会轻易被掐住，说不定与我们闹着玩呢。”

“玩什么？”徐娇娇便骂，“没看到人都翻白眼了，还不快救？”

乐柏舟不便再阻拦，摸一摸鼻子退后。长清山弟子只听乐悦笙的，无一个动弹，最后还是长老堂有人上前，一左一右分开沈献二人，“一言不合便动手，不是宗门——”话音未落，忽然收口，竟同徐锐一般模样，遍身发抖。

眼前的一切诡异至极。

宁纪言失声叫道，“天蛛大法？”

一声出口，人群似潮水退开，只留沈献三个人连体婴一样立在外间。宁纪言厉声道，“等他吸干二位长老，我们都无活路，给我上！”便一跃上前，五指成爪，往沈献头顶抓去。

乐悦笙指尖一弹，冷针携凛冽的风声迫近，宁纪言急急闪避。先机一失，被沈献握住手臂，一同陷入泥潭。人群慌慌张张后退，无数人尖声大叫——

“是天蛛大法……天蛛大法——”

“这邪功居然仍存于世？”

“他不是修尽失，为何如此 ？”

“徐长老——宁宗主——”

“别靠近，他疯了！”

……

乐悦笙眼见着沈献转动头颅，在人群中搜寻，等他终于同乐悦笙对视，嘴角慢慢勾出一点微弱的弧度，是一个笑，不等笑意散开，双目上插，便向前扑倒，被他牵制的三个人齐齐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