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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悦笙沉默地擦拭,到塌陷的腰窝时顿住——

那日在宗祠,沈献被菩提散迷到抬手的气力都没有,下药的人不应该是孟语兮。如果是她,她想成事,用的应是喜岁散之类的烈性药物。菩提散曾在八山二岛掀起惊涛骇浪,即便仍有珍藏,不可能在西域——孟语兮拿不到。

难道有人与孟语兮联手?

又或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孟语兮是那个螳螂?黄雀是谁?沈献这枚胎记难道曾有人见过?有人知道沈凤楼就是沈献,装作谋划一桩风月事,其实目的是让沈献这个名字重现江湖?

沈献的丹田又是谁破的?谢春秋此时没必要撒谎,他说是孟语兮,但孟语兮看沈献的眼神她很熟悉,不会下此狠手。

耳畔一点细碎的叫声,“……水。”

乐悦笙将男人推回被中盖好,收敛心神,兑温匙,男人恢复一点清明,巨大的焦渴让他急切起来,闭着眼睛水回来,木匙舀水,沿唇缝灌进去。男人枯败干涩的唇轻轻抿一抿,又张着。乐悦笙再喂一匙,男人又抿进去。如此吃下去四五匙恢复一点意识,便喃喃哭叫,“水……难受……”

乐悦笙埋头含一大口,俯身过去渡入男人口中。男人喉结滚动,惶急地吞咽,足足吃过一大碗清水才安静,沉在枕中昏睡过去。乐悦笙给他披一领中单,移到床尾软榻上。

侍人入内收拾兵荒马乱的屋子,换下血染的婚被,他不敢自专,请示,“要什么颜色?”

乐悦笙握一握男人的手,“你喜欢什么颜色?”

当然是不会有回应的。乐悦笙道,“他喜欢红的,既是新婚,拿最红来。”

侍人一个字不敢说,依言换过,退走。

沈献昏睡三日,其间汤药食水全靠乐悦笙照顾,总算气息渐渐强健,平稳下来。乐悦笙腾出精神过问外间事——各大宗门打道回府,徐娇娇带坤阳府回中京,临行前都来寻乐悦笙辞行,被乐柏舟拦在外头。

长清山在暗潮涌动中清静下来。

乐悦笙伏在案边拈针,“长老堂呢?”

“按掌教吩咐,看管居住。”乐柏舟虽然常来金顶峰,却第一次走进掌教内宅——先掌教从不在内宅议事。难免东张西望,好奇地探望门上悬着的丝绒帷幕,“如今冷也罢了,等热起来,师姐不嫌闷?”

“我挂那个便是不许你看——”乐悦笙道,“不识相。”

乐柏舟后知后觉那位沈郎君就在帷幕后,压低声音,“如此,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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