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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在马前,衣裳湿淋淋粘在身上,落了一地的水。却是目光灼热,鬼火一样熠熠生辉,凶狠大叫,“乐悦笙,我不许你听他——”

他发作一时脱了力,膝上一沉便往下坠。乐悦笙探身攥在男人臂上,堪堪稳住不叫跌倒,“慢点说,他们是谁?他们说什么了?”

男人跪坐在地,救命稻草一样攥在她臂上,辩解,“他们恨我,他们害我,我不许你听他们——我没有寡廉鲜耻,我没有不要脸,我只要你,我不是对谁都恬不知耻,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不许你听他们,我不许你嫌弃我。”

男人颠三倒四,言语混乱,状若疯癫。乐悦笙不知山庄发生何事,“我当然只听你的。”

男人怔住,瞬间闭嘴。乐悦笙重复,“阿献,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告诉我,我只听你的。”

男人抽了魂魄一样,定定地望住她,忽一时双目上插,直挺挺向后软倒。乐悦笙拉住,握住手腕诊脉,邪入于阳,阳亢于上,隐约癫狂之象。她难免忧心,解下斗篷披在他身上,将男人拉上马背,坐在自己身后,握住他冷冰冰的两条手臂勒于身前。

男人无知无觉,湿淋淋一个身体沉甸甸坠在她背上。

乐悦笙心急如焚,打马疾奔,半个多时辰的路程只用一刻钟便到。山庄大门一群人围着,兀自热闹,乐悦笙叫一声“让开”,纵马从人群头顶一跃而过,直入内院。

谢西淮早早等着,接了人过来,入临溪阁。乐悦笙翻身下马,还未站直乐秋风冲进来,扑在地上膝行上前,“峰主,峰主救救泊言,救救他——”

乐悦笙皱眉,乐秋风竟然连她继掌教都不记得,口里还是旧日称呼——急糊涂了。乐悦笙便知不便问话,只道,“你去看着泊言,安顿妥当我便来。”

乐秋风哭天抹泪道,“峰主快来。”

乐悦笙疾步上临溪阁。沈献已经安顿在榻上,谢西淮扎着两只手站着,正纠结要不要帮他换衣裳,看见乐悦笙来,大喜过望,“掌教。”

乐悦笙走到案边,匆匆写一个方子,“命人抓药煎来,你速速回来我要问话。”

谢西淮匆忙出去安排,果然很快回来。乐悦笙已经除去男人一身湿衣,正给他擦拭身体。男人双目紧闭,沉在乐悦笙怀里,他应是难受非常,昏沉中手臂起舞,不住撕扯心口。

乐悦笙掷去湿透的布巾,扯一件中单给他搭在身上,“倒热茶。”推男人坐直,右掌一个起式,用力拍在男人脊心,男人应声向前伏倒,“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暗色的陈血,大头朝下往榻下栽。乐悦笙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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